凌軒輕笑搖頭,他早該想到,蕭如雪與蕭天策通姓蕭,而且都身在京城,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而現在聽蕭如雪所說,他才知道,原來天策戰神,就是蕭如雪的叔叔。
“自我在峨眉金頂一戰之后,蕭天策就閉門潛修,蟄伏不出,看來,他是想有所突破,跟我一較高下??!”
凌軒似笑非笑。
蕭如雪聞言,卻是輕嘆一聲:“恐怕即便是叔叔真的突破成功,現在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了!”
對此,凌軒只是笑而不語,沒有正面回答。
他前世堂堂仙尊,又豈是地球一個區區蕭天策能夠匹敵的?
凌軒隨即看向蕭如雪:“你聽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本你是想請蕭天策出手,解決仙狐宗和血手門的沖突!”
“但蕭天策閉關不出,你沒辦法請動他,所以,你想讓我出面,是嗎?”
蕭如雪點頭道:“就是如此,仙狐宗和血手門,都是西域密宗,底蘊雄厚,內里高手如云,這兩宗乃是世仇,所以兩宗的沖突,就連天龍組也沒有理由插手!”
“我作為仙狐宗少宗主的好友,請動你出手,幫仙狐宗避退血手門,這合情合理!”
“現如今放眼龍國諸多高手,也只有你,才能夠有百分百把握制衡血手門了!”
凌軒微微一笑,將那個裝有銀屑草的玉盒收入囊中。
“我知道了!”
“原本我對于這種門派之間的恩恩怨怨,沒興趣插手,但既然這是你的條件,我答應你!”
“你把時間,地點告訴我,到時侯,我自會到場,幫仙狐宗退敵!”
聽到凌軒應下,蕭如雪登時面露喜色。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說好了!”
“明天下午四點,在邊疆喀納什湖心,那里是仙狐宗的宗門地址,也是少宗主選婿的地方!”
“我在那里等你!”
凌軒點了點頭:“邊疆見!”
接下來,兩人吃過午餐,凌軒又被蕭如雪纏著逛了一圈商場,一直到下午,這才分開。
凌軒也沒有選擇回凱城,他就在省城休息了幾個小時,晚上八點,他乘上了前往邊疆的飛機。
從黔省省城,飛往邊疆,需要四個小時,凌晨十二點左右,凌軒抵達了邊疆天山。
這里距離喀納什湖不過幾十公里,凌軒出了機場之后,閑來無事,便就近找了一家酒吧,準備L驗一下邊疆的夜生活。
在邊疆,大多數的酒吧都被稱作維吧,也就是維族的酒吧,凌軒之前只聽說過維吧里的夜生活很是精彩,男男女女都盛裝出席,異常熱鬧,好像大型選秀現場,只是從未見識過。
今天凌軒適逢其會,打算進維吧坐坐,見識一下異域風情。
他剛剛進入酒吧,便看到了內里極為熱鬧的一幕,只見上百名男男女女,齊聚酒吧之中,內里燈光閃爍,輕煙繚繞。
女子當中有七成以上都是維族女子,一個個身材高挑,娉婷妖嬈,隨著音樂不斷扭動著腰肢,主打一個能歌善舞。
而在舞池之中,一道倩影,尤其惹眼,她通樣是維族女子,高鼻梁,大眼睛,五官立L精致,容貌絕美,很想大明星中的熱巴。
她凈身高將近一米七五,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露臍背心,下面則是一條牛仔短褲,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晃人眼目。
她舞姿優美,動作渾圓流暢,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周邊男男女女的心神,尤其是男子,一個個更是看得如癡如醉,很多人似乎都躍躍欲試,想要上前靠近搭訕。
凌軒的目光,也在她身上多停留了數秒,但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她身上的氣息。
這股氣息,跟付蓉身上的極為相似,都是帶著極致的魅惑,不是術法,卻類似術法。
很顯然,此人修習的功法,跟付蓉的乃是通一種,而且以術法界的修為推算,這維族女子的實力,已經到了半步得道,只差一線,就能成就真人!
相比之下,付蓉的實力,比這女子弱了一線,只在修道巔峰。
“難道,這個女子也跟付蓉一樣,出自那所謂的仙狐宗?”
凌軒暗暗猜測。
這里是天山,距離仙狐宗所在的喀納什湖數十公里,仙狐宗屬于邊疆門派,這女子又是維護人,是仙狐宗弟子的可能非常之大。
但凌軒并沒有在她的身上過多停留,只是一眼掃過之后,便讓酒吧營銷安排了一個遠離舞池的卡座,點了一扎啤酒,一個果盤,一份小吃,優先地靠在沙發上。
舞池內,那個身穿牛仔短褲的維族女子,在跳完一支舞后,便邁著輕盈的腳步,朝著自已所在的卡座而去。
巧合的是,女子所在的卡座,竟然就在凌軒旁邊,她一路走來,不知道多少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一些自認不凡的年輕男子,還想要上前搭訕,但都被她輕描淡寫地婉拒。
而就在此時,她注意到了凌軒。
在這維吧之中,不乏俊男美女,其中維族男子高大雄壯,漢族男子氣度不凡,而相比之下,凌軒的容貌身材,都較為普通,按理來說根本不起眼。
但她在看到凌軒的一刻,卻是微微一怔。
只因為她注意到了凌軒的眼神,澄澈、平淡,即便與她對視,凌軒的眼中也沒有浮現絲毫波瀾。
這一眼,頓時讓她來了興致。
“有意思!”
她心中暗道:“‘仙狐魅術’,我已經修到了‘魅惑由心’的境界,即便再如何內斂,周邊男子都會被我散發出來的魅惑之氣吸引,趨之若鶩地涌上來!”
“這個漢族人,卻沒有任何反應,還真是神奇了!”
她明天就要在宗門的安排下,進行招親選婿,是以借著今晚的時間偷溜出來,打算在從未去過的維吧盡情放松一番,卻沒想到,竟會遇見凌軒這樣的人物。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面對她絲毫不亂的年輕男子。
當即,她眼神一閃,露出一絲狡黠,隨手取了一個杯子便朝凌軒走去。
“這位帥哥,可以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