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都靠近溫初蹭蹭,想吃飽了再去上班,但是都被溫初拒絕了。
原因是他吃飽了自己就不能工作了,還得在家休息。
溫初突然主動的原因也是知道司霆最近的壓力很大,需要放松。
正好今天是周五,明天公司休息,兩個人可以多睡一會兒。
司霆一手抓住了溫初搭在自己褲腰繩上的小手,另一只手稍微一用力就將溫初抱了起來直接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二話不說直接低頭吻住了溫初,然后慢慢的將人放倒在了辦公桌上。
溫初抽出自己的手摟在了司霆的脖頸,給了他熱情地回應。
漸漸地,司霆的大手停止了在溫初腰間的摩挲,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染上紅潤的小臉。
“工作完了還沒洗手,咱倆一起去洗手......”
司霆低沉沙啞的聲音中充滿了欲望。
他說完后直接將溫初抱了起來,走出書房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進臥室的洗手間后,司霆直接將門關上了。
水流聲響起沒多久后,溫初嬌糯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他洗完手后甚至都沒忍到從洗手間走出來......
(嘿嘿。。。。。。)
“初初初初初初!!!”
“你別睡覺了!!”
“你快醒醒啊!你聽我說,聽我說!”
“你起來陪我逛街吧!”
“我終于休息了,三天!我有三天的假期啊!”
“快起床啊啊啊啊!”
“我要吃飯、我要逛街、我要購物、我要花錢!”
“我要美容、我要做Spa、我要做頭療、我要做足療!!!”
“我要去酒吧、我要去蹦迪、老娘要找男模陪喝酒!!”
一大早,溫初還在睡夢中,喬玥的電話就打來了。
這邊一句話還沒說,喬玥那邊已經狂吼了十幾句。
“小玥,有沒有可能接電話的是我。”
司霆終于趁著喬玥喘氣的功夫插上了話。
“啊??”
“司霆??”
“初初呢!?”
喬玥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根本沒給司霆開口的機會。
“她還睡覺呢。”
“昨天晚上翻譯資料到后半夜。”
“讓她再睡一會兒,我開車帶著她去找你,行吧?”
司霆提了一個解決方案。
“行。”
“那我再睡會。”
喬玥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頭又扎進了被窩里繼續睡著。
躺在床上的顧嘯看到這一幕直接笑了起來。
他知道喬玥這一陣子太辛苦了,一邊上班一邊照顧自己。
所以是他提議讓喬玥找溫初陪她出去逛逛,畢竟自己現在確實陪不了。
掛斷了電話的司霆看著熟睡的溫初也笑了起來。
他只提了溫初翻譯資料到深夜,但是他沒打算說自己折騰溫初一直到太陽升起。
等溫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司霆摟在懷里。
她輕輕地推開了司霆看著墻上的表,已經十點半了。
“初初,你睡醒了?”
司霆也是剛睡醒,嗓子有些沙啞。
“嗯,全身上下都疼。”
溫初一邊嘟囔著一邊將手握成了拳頭朝著司霆的身上打了一下。
“那我幫你揉揉?”
司霆笑著抓住了溫初的拳頭,眼里全是寵溺和溫柔。
“算了吧。”
“你幫我揉完了,天都黑了。”
溫初趕緊搖了搖頭,她可不敢招惹司霆了,自己這小體格子受不了這么折騰。
司霆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把喬玥找她的事情講了一下。
“逛街啊?”
“行!”
“我一會去醫院送翻譯好的資料,送完了就可以去逛街了。”
溫初想到老師著急用資料,所以決定還是先去醫院一趟。
“讓大江陪著你去找小玥。”
“我去醫院送資料,可以嗎?”
司霆想了想,送資料的話他也可以。
“這樣也行。”
“不用大江陪我,我自己開車去找小玥就可以。”
“難得休息,讓大江在家里休息一下吧。”
溫初想到從他們旅游回來,大江和其他的隊員們都沒有休息過。
這個周末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她都不忍心讓江圖來回跑了。
司霆沉思了幾秒后點了點頭,隨后看著溫初開開心心的下床去洗漱了。
他拿起手機走到了陽臺打了通電話,掛斷電話后才又走回了臥室。
因為快到中午了,所以溫初干脆沒在家里吃早飯就開車去找喬玥了。
等溫初走后,司霆開車去了總醫院,他將翻譯好的資料親自交給了孫少平。
“小初這么快就翻譯好了?”
孫少平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雖然很著急需要這份資料,但是他的心理預期是四天,沒想到溫初竟然不到兩天就翻譯完了。
“嗯,她知道老師您需要這份資料,所以在家里熬了個通宵翻譯出來的。”
司霆恭敬地對孫少平說著。
“真是難為小初了。”
“這份資料能幫助到兩位烈士的孩子。”
“這兩位烈士是一對夫妻。”
“母親是軍醫,父親是消防員。”
“孩子的母親三年前因為隨部隊出任務犧牲了。”
“孩子的父親去年因為滅火任務也犧牲了。”
“家中只有爺爺和這個孩子了。”
“這個孩子得了罕見病,這份資料也是我動用了不少關系才得到的。”
“但是全英文的,以我的水平的確是翻譯不到位。”
“只能聽懂個大概,很多地方完全理解不了。”
“但凡我有點其他的辦法,我也不會麻煩小初幫忙翻譯的。”
孫少平拿著這份資料給司霆解釋道。
雖然溫初離開了醫院,但是孫少平知道她依舊很忙。
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打擾溫初的正常生活。
“孫主任,您言重了。”
“初初以前也是在部隊待過的人,她很理解您的心情。”
“而且她曾經也是一名軍醫,她也希望能救一下這個孩子。”
“初初今天去陪小玥了,所以不能親自過來交給您。”
“但是她讓我轉達,如果您這邊后面還需要她的話,隨時聯系。”
“對于這個孩子,我回去會安排司氏集團的人來跟您對接。”
“司氏集團是有針對軍人及家屬救助基金的。”
“希望能幫這個孩子的家庭減輕一些負擔。”
司霆看著孫少平認真地說道。
“司霆,我真是沒看錯你!”
“你在部隊是個好兵,離開部隊也是個好榜樣。”
“資金的事暫時還充足。”
“因為小初離開醫院的時候,捐了不少錢,目前用的不多,所以可以先拿出來給這個孩子治病用。”
孫少平聽到司霆的話心里很是欣慰。
他慶幸在之前這么多年每次都能將司霆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否則對部隊、對社會都損失了一名好兵、一位好公民。
“資金充足就好,后面如果有需要,請隨時聯系我們。”
司霆點了點頭,對于治病救人他確實沒有什么辦法,但是出錢的話他還是可以的。
“對了,司霆。”
“你和小初在一起這么多年了,為什么還不結婚?”
孫少平能看出來司霆和溫初的感情非常好,顧嘯和喬玥不結婚是因為喬玥實在太忙了,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假期,所以喬玥一直不休息在攢婚假。
但是他不理解溫初和司霆為什么不結婚。
“不瞞您說,我時時刻刻都想娶她回家。”
“我想給她一個隆重的婚禮,向全世界宣布這個女人是我的。”
“但是,我們倆因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結不了婚。”
司霆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后把事情的經過給孫少平講了一下。
“愛而不得?”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后,孫少平緊皺著雙眉不停地重復這四個字。
“雖然咱們應該相信科學,但是這世界上的確有科學講不通的事情。”
孫少平抬頭看著司霆說道。
“所以,我們兩個人就放棄了結婚,決定保持現在的狀態,能在一起就可以了。”
司霆說完后,孫少平緩緩地將緊皺的眉頭松開了。
“司霆,你以前在一線保家衛國,小初在一線救治病人,做了這么多的好事。”
“老天的確是沒有辜負你們!”
孫少平突然鄭重其事的說道,司霆一時沒反應過來孫少平的意思。
“這個孩子的爺爺,是他們村周圍十里八鄉都出名的算命師傅。”
“他厲害的地方是不僅能看事,還能解決問題!”
“對于他們這一行,能看事是基礎,能解決問題才算厲害!”
“我帶你去見一下這老爺子吧。”
孫少平說完站起身就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他根本沒有給司霆思考和拒絕的機會。
司霆看到孫少平已經走了,便也只好跟著他走了。
孫少平帶著司霆走進了一間病房,床上坐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正在看動畫片,床邊坐著一位老爺子正在慈祥的看著孩子。
看到孫少平走進來,老爺子便從椅子上站起來跟他打著招呼。
孫少平倒也沒多客套,直接表明了來意。
當老爺子聽到當年汪裕爺爺說的愛而不得時,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小伙子,當年跟你女朋友講這些的人,是不是姓汪?”
老爺子看著司霆認真地問道。
“大爺,對方的確是姓汪,您認識?”
司霆有些驚訝, 他只說了溫初見到汪裕爺爺的位置,沒想到面前的老爺子竟然認識。
“果然是汪老爺子。”
“他在這方面確實是很厲害。”
老爺子點了點頭,眼里流出了崇敬的意思。
他比汪老爺子的年齡要小,所以他一直以汪老爺子為榜樣。
“把你和這丫頭的生辰八字給我一下,我給你們看看。”
老爺子掏出了一張紙和筆,看著司霆說道。
司霆本來對這老爺子沒抱有希望,但是他看到老爺子認識汪裕爺爺,而且問自己生辰八字時嚴肅認真地態度,他還是決定再試試。
當司霆報完了他自己和溫初的生辰八字時,老爺子一筆一劃的寫在了紙上認真地看著。
司霆和孫少平對視一眼后,很安靜的看著老爺子。
只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后不停地嘆氣搖著頭。
“你們兩個人的八字,單看都特別好。”
“榮華富貴享不盡,大富大貴的命。”
“怎么放在一起就這么一言難盡?”
老爺子放下筆看著司霆說道。
“之前我們也請過師傅算結婚日子,他也是這么說的。”
聽到老爺子的話,司霆的心涼了一半,但也不是很失落,畢竟答案他是早就知道的。
“這丫頭的感情經歷的確是困難重重。”
“而且我也沒看到她有姻緣。”
“所以,汪老先生說的沒錯,愛而不得。”
老爺子說到這里的時候,司霆的心徹底放下了。
“不過......”
老先生突然話鋒一轉,司霆和孫廣平都愣了一下。
“從汪老先生看完這丫頭的生辰八字之后,這丫頭經歷不少了磨難。”
“應該有好幾次死里逃生。”
“而且看起來遇到的危險情況都不在咱們這個方位,所以可以斷定不是在京市經歷的。”
“看起來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應該都是在......一個很亂的地方,大概是這個方位吧。”
老爺子抬手指了個方向。
司霆和孫少平順著老爺子指得方向看了過去。
“沒錯,的確是這樣,都在國外。”
司霆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點頭,因為這老爺子說的確實準。
“根據你的八字來看,你死里逃生的次數比她還多。”
“小伙子,你是名軍人吧?”
老爺子抬頭看著司霆問道。
“是的。”
“曾經是。”
司霆點了點頭。
“能看到你每次遇到危險的地方都在不同的地點。”
“再加上你的身材和站姿、坐姿,應該是沒錯。”
老爺子點了點頭。
他拿起手中的筆,再次重新算了算,最后肯定地點了點頭。
“小伙子,你和這丫頭有緣有份。”
“她的生辰八字看起來雖然沒有姻緣,但那是以前。”
“現世報聽說過嗎?這丫頭就是。”
“這丫頭做了不少事情,所以生生的把自己的命改了。”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她把自己的命運改的更好了。”
“而且她遇到了你。”
“你們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如果放在以前,的確是不能在一起的。”
“只要在一起,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其實,也包括現在。”
“因為屬于你們兩個人的難關還沒有過完。”
“不要著急,不要心急,不要氣餒。”
“老天從不會辜負任何人的。”
“從現在開始,每次你們所受到的磨難,就當是在為你們以后鋪路。”
“船到橋頭自然直。”
“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老爺子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司霆,眼中帶著慈祥。
聽到老爺子的話,司霆有些發愣。
“老爺子,您的意思是......”
“我們倆......”
“是可以在一起了?”
司霆聽明白之后,說話都帶著磕絆。
“好好珍惜對方。”
“繼續做好你們自己。”
“老天,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老爺子笑著說道,他沒回答,但是他沒否認!
“謝謝老爺子。”
司霆站起來朝著老爺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現世報,今世的因果今世報。”
“司霆,你和溫初,是你們自己救了自己!”
孫少平說完后,將司霆翻譯好的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老爺子,之所以我會帶他來見你。”
“原因在這里。”
孫少平指了指翻譯好的資料。
老爺子拿著資料翻看著上面的內容,雖然他看不懂里面的內容,但是他看明白了這份醫學資料是關于他孫子病情的資料。
“這份資料,就是溫初這丫頭熬夜翻譯出來的。”
“而且這份資料的難度很大,我也只搞到了錄音。”
“這丫頭是戴著耳機一字一句聽,然后一字一句寫下來的,最后才翻譯出來的。”
“她得知這份資料可以救一個孩子,她是無償翻譯的。”
孫少平解釋著說道。
“而且,孩子用的救助基金,也是溫初個人出資捐給咱們科室的。”
“在司霆不知道孩子已經被救助的時候,他也主動提出,愿意用司氏集團的軍人及軍人家屬專用救助基金來救治孩子。”
“所以啊,我感覺這小兩口子跟你有緣分,所以才把你的事情給司霆講了。”
聽到孫少平的話,老爺子愣了一下,隨后抬起頭看向了司霆,眼眶有些濕潤。
“謝謝你們。”
“謝謝你們。”
老爺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想朝著司霆鞠一躬,但是被司霆攔住了。
“老爺子,您這樣我承受不起。”
“我們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所以只能在資金上盡一份力。”
“您保重身體,孩子以后需要的醫療費和讀書所需要的費用,您都可以聯系我。”
“司氏集團,司霆。”
司霆將自己的名片留給了老爺子,隨后跟孩子說了幾句話后便離開了。
孫少平將司霆送到了科室門口,看到司霆離開后才轉身回了辦公室。
有了資料,他就可以研究孩子的治療方案了。
司霆準備去看看顧嘯,隨后開車帶著顧嘯去找喬玥和溫初他們。
顧嘯雖然還沒完全康復,但是站起來活動一下還是可以的。
而且汪裕也提議可以讓顧嘯出門溜達溜達了。
溫初和喬玥正坐在商場的餐廳里吃飯,溫初一邊吃一邊聽著喬玥的吐槽。
她確實太忙了,心里有很多委屈想要給溫初講。
但是溫初打斷了喬玥的話。
“玥兒,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溫初提醒著喬玥。
“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你不舒服嗎?”
喬玥疑惑地問著溫初。
“這倒不是。”
“你看窗戶外咖啡店的方向。”
“有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
“坐在面包店里正在吃面包的男人。”
“奶茶店門口正在喝奶茶的女人。”
“化妝品店的里面正在試妝的女人。”
“這四個人,從我開車出門開始,已經出現第六次了。”
溫初這邊的窗戶是單向玻璃,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從里面能看清外面的一切。
“第六次!?”
喬玥也透過窗戶看清楚了這四個人,看起來的確是認識,因為四個人時不時的相互對視著。
他們除了對視以外,視線都偏向了溫初和喬玥所在的餐廳。
只不過他們看不到溫初和喬玥正在看他們。
“對,我開車出別墅區的門時,他們都坐在一輛白色轎車里抽煙,車窗是打開的,所以我看清楚了。”
“第二次見到是我出門后的第二個紅綠燈,他們的車就停在我車旁邊,坐在副駕駛的男人,也就是了個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他正在戴帽子,所以我看到了。”
“當時我還在想挺巧的,兩個路口了竟然還能碰到。”
“綠燈的時候,我前面的車應該是個新手,開的是手動擋的車,起步慢了點。”
“隔壁車道通行速度快,所以我看到了白色轎車的車牌號。”
“第三次見到他們,是我馬上要到你家別墅區門口的斑馬線,我在等行人通行,所以停下了車,這輛白色轎車就停在了我車后。”
“一直到這里,我還認為是巧合。”
“第四次見到他們,是在這個商場的停車場里。”
“第五次見到他們,是咱倆剛才在樓下的珠寶店買手鏈的時候。”
“第六次,就是這一次。”
“很明顯,咱倆被跟了。”
溫初冷靜地跟喬玥說道。
“被跟倒是不怕,咱倆也不是他們想綁走就能被綁走的。”
“不過我倒是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喬玥也很冷靜,根本就不怕。
都是從戰區活著出來的人,子彈炮彈都沒要了她們的命,這四個人在她們眼里也不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溫初搖了搖頭。
“你在醫院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溫初開始分析著。
“沒有。”
“最近相當的太平。”
“可以說從大院回到醫院,最不太平的事情就是陳嬌的事了。”
喬玥搖了搖頭,確定沒有問題。
“我每天除了在司氏集團,就是在家里或者老師的設計室。”
“也沒有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所以他們應該不是咱們在國內的仇人什么的。”
溫初依舊很冷靜的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