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東海列舉完曹坤的所有罪行,曹坤依舊死咬著牙不承認。
承認不只是小命沒了,家人也都跟著遭殃啊!
“太后,吳東海他陷害我,他所說的事情臣一件都沒做過啊!”
然而甄菀這一次卻厲聲呵斥道:
“曹坤!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百般狡辯!哀家本還念著你輔佐兩朝,多少有些功勞,但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休怪哀家狠心了!”
說到這里甄菀把目光對準了眾大臣,朗聲說道:
“曹坤貪贓賣官,挪用公款,篡改賬目,罪行累累,人證物證俱在,卻仍死不悔改,實屬罪大惡極!現傳哀家旨意,曹坤,判斬立決,三日后于午門行刑,所有官員都去觀刑!其家眷不分老幼,因牽涉包庇,私藏贓款,一律判處斬刑,與曹坤同日行刑!曹坤及其家眷名下的所有財產盡數查抄沒收,充入國庫,彌補被他挪用的公款虧空!”
殿內瞬間死寂,曹坤臉色驟然失去血色,癱坐在地,嘴里喃喃著“太后饒命”,卻再也沒了之前的硬氣。
他那些黨羽更是嚇得渾身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誰也沒料到,甄菀竟會下如此狠手,居然把他的根都給斷了。
直到曹坤被侍衛拖出去,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完犢子了,急忙高喊:
“太后饒命!老臣知錯了!求太后留臣一命啊!“
但他卻再也沒有得到甄菀的回應。
甄菀的目光已掃過殿內那些臉色發白,不敢抬頭的大臣。
這些多是曹坤的黨羽,她絕不會留著這群人繼續存在的。
“韓尚書,曹坤雖伏法,但他的黨羽盤根錯節,務必徹查到底!凡參與貪腐,包庇隱瞞者,無論官職大小,一律嚴懲,一個都不能漏!”
“臣遵旨!定當清查干凈,還朝堂清明!”
曾經權傾朝野,當了幾十年丞相的曹坤,以及他苦心經營數十年的黨羽網絡,在頃刻間轟然倒塌。
死對頭終于搞定了,甄菀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當然甄菀也沒有忘記對王睿的承諾。
“小睿子,這次曹坤伏法你功勞最大,哀家賞你黃金百兩,白銀萬兩,良田千畝。”
看到甄菀一口氣賞了自己這么多的錢,王睿急忙跪在地上謝恩。
“奴才謝太后恩典!只是幫娘娘肅清奸臣,穩固朝局,本就是奴才的本分,不敢居功。這些賞賜太過厚重,奴才……”
話沒說完,便被甄菀笑著打斷: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是你應得的。不過哀家給你最大的賞賜現在正在你京城里的宅子中,你去看看吧。”
聽到還有獎賞,王睿心想錢,房子,地都有了,這個娘們還能賞自己什么呢?
帶著好奇和疑惑,王睿換上便裝來到了自己在京城的宅子。
甄菀已經命人把賞賜的銀兩和地契都送到了宅子中。
打開一個箱子,看著金燦燦的黃金,王睿笑著說道:
“這回在去百月樓聽曲就不用賒賬了。”
話音剛剛落下,忽然看到一個姑娘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定睛一看,好家伙,這不是錦蕓嗎?
看著換上素服的錦蕓,王睿笑著說道:
“錦蕓姐姐,是娘娘讓你把這些賞賜送過來的嗎?”
錦蕓輕輕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是娘娘吩咐的,郎君,您坐下喝杯茶吧。”
王睿笑著剛坐下,突然一愣。
“你叫我啥?”
面對王睿呆呆的質問,錦蕓紅著臉羞澀的說道:
“郎君。”
“不是,咱倆啥時候有一腿了???”
“娘娘說郎君你在外面也沒有個人伺候,所以特意命奴家來伺候郎君,也能和郎君做個伴。”
聽著錦蕓的解釋,王睿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甄菀說的神秘獎勵,就是錦蕓啊!
雖然家里多了一個佳人陪伴不是壞事,更何況錦蕓長得好看,身材還好,但重要的是她可不單單是甄菀送給自己當老婆的!
甄菀這個娘們肯定是怕自己在外面亂搞,又怕自己私底下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所以派出她最信任的女人過來。
名義上是給自己作伴,實則是讓她監視自己。
這個女人但凡把腦袋用在對付外人上,她都不需要自己的幫忙。
看著有些害羞端著茶杯的錦蕓,王睿想了一下就把茶杯接了過來。
用茶蓋撇了撇上面的沫子,看著偷偷看著自己的錦蕓說道:
“既然是娘娘賞賜的,那奴才自然會好好待你。往后在這宅子里,你便是主子,不用這般拘謹。”
“謝郎君。”
王睿放下茶杯,看著她緊繃的模樣,淡淡笑了笑。
“茶不錯,辛苦你了。往后宅里的事,你多費心,家里也沒個下人,有空你去挑選幾個手腳利落的,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下人去辦便是。”
他沒提監視,也沒提太后的心思,卻像是已經把話挑明了般,給了錦蕓一個體面臺階。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無辜的。
畢竟她一個宮女,又能做的了什么主呢。
當天夜里二人就住在了同一屋檐下,不過卻是分開睡的。
雖然王睿經常調戲錦蕓,但也不能人家來的第一天就爬人家被窩里去。
況且以甄菀那小心眼的性格,自己若是敢碰錦蕓,她肯定會扒了自己的皮。
望著棚頂,王睿深深地嘆了口氣。
“唉,我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一時間有些煩躁,王睿起身就走出了房間。
看似是在瞎逛,其實是在找錦蕓居住的房間。
不能吃,老子還不能看嗎?
找到了錦蕓的房間,王睿門也沒敲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反正是自己的老婆,隨意一些比較好。
錦蕓剛剛躺下,這么大的宅子王睿什么都不管,只能由她這個女主人來管了。
所以忙碌了一下午的錦蕓剛剛躺下,就看到王睿走了進來。
還以為他來找自己行房事呢,立馬就緊張了起來。
甄菀只是讓她監視王睿,可沒說允許她獻身啊。
看到她那緊張的樣子,王睿擺了擺手說道:
“別緊張,我就是睡不著,過來找你說說話。”
見王睿說完話就坐在了椅子上,這讓錦蕓微微松了口氣。
緊了緊身上的被子羞答答的說道:
“奴家已經躺下了,就不起來和郎君說話了。”
王睿心想你不起來那我不是白來了?
心里雖然有心不滿,但還是大方的說道:
“無妨,錦蕓姐…錦蕓啊,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