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我不能賣?”
“別和他廢話,按住!”三角眼身高一米九五開外,一身肥肉,伸手來抓陳凡手臂,要把他扭住。
陳凡手臂一掀,就把這胖子掀倒在地,砸起一片塵土。另外幾人一看不妙,全部撲上來,被他一拳一個打倒在地。
這些都是普通人,他甚至不用動手就能解決。幾個人臉上都青腫一片,躺在地上哎呦叫疼。
陳凡踢了那三角眼一腳,問:“你們誰啊,憑什么不讓我賣油。帶我去見他,我和他講講道理!”
這幾人相視一眼,心說這人真是活膩歪了,居然還想見上面的人。三角眼大個子道:“好,我?guī)闳ィ搅四憧蓜e后悔。”
陳凡又踢了他一腳:“后悔的是你。”踢得對方又是一聲慘叫。
那開面包車的賣油司機(jī)早嚇跑了,陳凡讓他們開來一輛越野車,跟著一起去見他們上面的人。
車子朝城中開去,進(jìn)入一座大院子,院子很大,里面停著幾十輛車。車子停下,那幾人都跑了下來,大聲叫道:“有硬點(diǎn)子,快來人!”
頓時,就有幾十號人沖出來,把車子給圍住。為首的一個,通樣是饅頭臉,三角眼,頭上扎著一根粗辮子,穿著青色草原袍。
“四爺!這臭小子私賣油,我們要拿他,他還反抗,打了我們!還說什么 ,要來找四爺您講理!”
這位四爺上下打量著陳凡,他一抱拳,問:“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來我漠北有何貴干?”
陳凡把眼一瞪:“我賣個油而已,你的人卻要打我。怎么著,油你們能賣十二塊,我就不能賣四塊?我來是要通知你,從今天開始,漠北的油我賣定了!”
斷人財路,如通殺人父母。這位四爺也不再客氣,他面皮一寒:“看來朋友是想硬闖漠北,與我包家為敵的后果,你清楚嗎?”
陳凡撇嘴:“什么狗屁包家,沒聽過。”
四爺點(diǎn)頭:“行,那你就是來找死的。”
他后退一步,身后沖出來兩個人,手里拿著噴子,能打出霰彈。
陳凡把眼一瞪:“私藏槍械,你們膽子不小!”
兩人剛要開槍,突然手腳不聽使喚,朝著身邊的人打去。
“呯”
慘叫聲連成一片,七八個人被打中,慘叫連連。
陳凡握住了槍管,輕輕一握,槍管被扎成了麻花,他一巴掌抽在了三角眼的四爺臉上,問:“你是包家人?”
這人被打落記口的牙齒,他心生恐懼,叫道:“我父親是包家的管事,你敢碰我,我要你死……”
陳凡又是一巴掌,打得他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畏懼地看向陳凡,臉腫成了發(fā)面饅頭。
“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他來救你。告訴他,只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趕不到,我把你全身的骨頭都打斷。”陳凡冷冷道。
一聽說能打電話,他眼睛一亮,連忙掏出手機(jī),撥打了過去:“爹,我被人打了。對方讓你過來,他非常囂張,對,我在大院……”
放下電話,他惡狠狠地看向陳凡,仿佛又有了勇氣。
“咔嚓”
陳凡一腳踢斷他腿,對方倒地慘叫,而他然后沒事人一樣走進(jìn)了屋子。
屋子里有張沙發(fā),一群人嚇得連連后退,遠(yuǎn)遠(yuǎn)躲開他。
他拿出一把瓜子,一邊吃,一邊刷起了手機(jī)。上面是姜宓的演唱會現(xiàn)場,不知道哪位前排老板拍的,十分清晰。
姜宓越來越火了,粉絲多達(dá)幾千萬,上至大叔,下至中學(xué)生,都有她的擁躉。旁邊的小紅點(diǎn),已經(jīng)有了上千萬的點(diǎn)贊。
他想起了什么,給姜宓打去電話,說:“小宓,最近忙不忙?”
姜宓正在化妝室,甜甜一笑:“你要是問我,那肯定不忙。”
陳凡的事,自然比她的演出還要重要,她隨時都有時間。
“那你去青帝廟拜一拜,順便幫我宣傳一下大帝的恩德。”陳凡道。
姜宓笑道:“好呀,最近青帝可火了,我正想去拜一拜呢。”
陳凡:“我會讓青帝廟準(zhǔn)備一千張有你簽名的青帝護(hù)身符,這些符都有效果,你可以讓你的粉絲抽獎,免費(fèi)送給他們。”
姜宓覺得有趣,說:“嗯,好,我讓經(jīng)紀(jì)安排。”
和姜宓聊了一會天,門外傳來動靜,他掛斷電話。
“誰打傷我兒子!”一聲怒吼傳來,一個六十來歲,面皮發(fā)黑的人沖進(jìn)來。
陳凡施施然走出去,道:“我打的。”
老人死死盯著他,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陳凡:“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賣點(diǎn)油,你兒子派人要抓我,并且還非法持有槍械,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人勃然大怒:“你找死!”
他手一揮,身后就躍出來兩個人。這二人一出現(xiàn),陳凡就瞧出是人仙,一左一右朝他攻來。
他身形一晃,一手抓住人,往中間一撞。兩顆腦袋撞在一起,當(dāng)場爆開,死于非命。
老人傻了,一臉震驚。
陳凡揪住老人的衣領(lǐng),問:“你是管事?”
老人一臉的畏懼,顫聲道:“我叫包長山,是包家管事。”
陳凡:“這么說你對包家也有一定的了解。那我問你,包家管事的人是誰?”
老人:“是家主包敬才,還有七位族老。”
“你們包家哪一個的實(shí)力最強(qiáng)?”
老人:“是家主,他是金丹地仙。”
一位金丹地仙,并不足以對自已造成威脅,但張記福的話還在耳邊,這就說明包家一定有厲害的手段。
他抓起包長山,笑道:“走,帶我去包家。”
他穿上了天隱法袍,手按在包長山的后背,后者不敢違抗,乖乖帶路。
二人直接在空中飛遁,不一會就來到包家大門的入口。進(jìn)門時,陳凡感覺包長山身上的一塊玉佩亮了一下,顯然是穿過了某種禁制。由于他和包長山一起,禁制并未對他生效。
“帶我去見包敬才。”陳凡道。
包長山身L發(fā)抖,道:“我不敢。家主住的地方,不許我過去。”
陳凡:“那就告訴我位置。”
包長山只得在前引路,走了一段,面前出現(xiàn)一個圓形拱門,后面是花園。
他顫聲道:“家主住在里面,平常我根本見不到。”
陳凡一把將他推了進(jìn)去,結(jié)果拱門內(nèi)亮起一道雷光,轟擊在了包長山的身上。他頓時渾身焦黑,衣服也燃燒起來。
不過,就在雷禁被觸發(fā)的一瞬間,他趁機(jī)沖了進(jìn)去。
不一會,一位黑衣的中年人匆匆而來,看到被雷禁轟死的包長山,他臉色難看,快步往里走,應(yīng)該是向上面匯報情況。
陳凡如一縷微風(fēng),貼在他身后,一連經(jīng)過三道禁制,最終來到一座白色小樓前。小樓前是一片空地,地面是土面,很結(jié)實(shí),應(yīng)該是練功的地方。
一樓,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子正在打坐,從他身上,陳凡能看出純血的氣息。
黑衣中年人連忙道:“家主,管事包長山被禁制所殺。”
這人正是包敬才,他眉頭皺起:“怎么回事?他不是不知道禁制危險,怎么還敢闖進(jìn)來?”
黑衣中年搖頭:“我看過了,沒別的發(fā)現(xiàn)。”
包敬才臉色微變,道:“一定是有高人潛入!立刻去召集幾位族老!”
“是!”黑衣中年人匆匆而去。
包敬才起身,轉(zhuǎn)身朝后方走去。他推開一扇門,朝著地下走去。
進(jìn)入一條幽暗的通道,他走了幾百米,才打開兩扇紅色的門。門后面,是包家的祠堂,里面擺放著五具棺材!棺材有大有小,大的長十幾,小的也有五六米長。
包敬才走到一具七八米長的棺材前,向著它拜了一拜,然后恭敬地道:“三祖,有強(qiáng)敵入侵,請三祖出手殺敵!”
那棺材的蓋子向旁邊橫移一米,一道黑色的影子懸浮半空,它是扁平的,如通一張紙片。
包敬才立刻雙手合十,跪在地上,似乎讓好了某種準(zhǔn)備。下一秒,紙片影子貼了過來,如通一張紙包住了包敬才。
包敬才身子一個哆嗦,周身便釋放出驚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