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國,黑幫林立賭毒盛行的國度,游云歸剛到這里兩天。
將手里的麻煩解決,回到落腳地的房中擦拭著手里的槍。
手機放在一旁,上邊顯示的是和陶枝的聊天界面,但界面一片綠色,對方已經(jīng)兩天沒有回他的消息了。
放下手里的東西,他咬了咬牙笑了一聲,而后拿起手機就要撥出那串爛熟于心的號碼。
然而還沒撥通呢,房間門就被人從外推大力推開。
“哥,出事了。”
沈渝神情慌亂表情嚴肅面色難堪,游云歸輕嘖一聲,放下手機懶洋洋道:“出什么事了?我爸被仇殺了?”
沈渝嘴角一抽搖頭:“嫂子被槍擊了。”
這話一出游云歸驚的立即站了起來,身下的椅子刺啦一聲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幾乎是一瞬間,他神情驚怒不可置信,眼尾因過分激動而有些控制不住的泛紅,聲音顫抖哽咽,死死盯著沈渝:“人......”
沈渝見自已老大這樣忙道:“人沒事,老大放心,嫂子很厲害,殺手沒得逞。”
但聽到這個消息并沒有讓他寬心一些,反而越發(fā)的緊張起來。
“準備飛機,我要回去,立刻。”
沈渝猶豫一瞬,道:“那這邊?”
“你留下處理。”
“好的,我現(xiàn)在就讓人準備,老大你先別著急。”
“知道老子急還不趕緊去!”
沈渝立馬跑了出去,游云歸立馬拿出手機給陶枝打電話,然而對方居然正在通話中。
這讓游云歸更加心急了。
他在害怕,陶枝為什么會被槍擊?誰干的?是不是他的仇家?
這么想著,他周身氣壓低的可怕。
要是真是他仇家,那他一定要滅了對方滿門。
敢動她,等死吧!
又撥了一個電話依舊沒撥通,游云歸將手機放下開始收拾東西。
沈渝從外邊回來,見老大這副著急樣,一邊幫忙一邊安慰。
“老大,別擔心,嫂子那邊已經(jīng)沒事了,殺手都已經(jīng)抓到了。”
游云歸瞪他一眼:“她出事我不在身邊,肯定害怕了,老子要趕緊回去陪她。”
沈渝嘴角一抽,接著就聽到游云歸問:“什么時候的事?知道是誰干的嗎?”
沈渝聞言撓了撓頭:“兩天前,聽說是歐家那個養(yǎng)女花錢找的殺手組織干的。”
游云歸手上的動作一頓,將手里拿著的衣服砸在沈渝身上。
“兩天前的事你現(xiàn)在才知道?那些人干什么吃的?”
沈渝也委屈,小聲道:“這事被封鎖了,咱們的人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上邊好多人都知道了,像是刻意防著咱們似的。”
游云歸聞言咬牙:“肯定是盛霽川這個狗賊干的好事!看老子回去不打死這個龜孫!”
“那女的找的哪個殺手組織?”
“就三角地區(qū)的那個眼鏡蛇,這組織的二把手之前還殺了咱們那邊一個場子的管事,后來讓咱們的人砍了一只手。”
游云歸聽到是和自已有過節(jié)的組織冷笑了一聲。
“一只手都敢伸那么長,看來還是不怕死,讓咱們的人把他們端了!”
沈渝聽到這話面色有些為難:“老大,那邊局勢混亂,這眼鏡蛇背后有軍方勢力,咱們要想端了他們有點難度。”
游云歸動作沒停道:“他們有軍方勢力咱們沒有?借刀殺人的事還要我教你?”
沈渝聞言立馬笑道:“行,我知道了。”
沈渝腦袋里已經(jīng)在規(guī)劃了,看來他還得跑一趟三角地區(qū)。
剛好趁這次那邊攻占地盤,他就把場子鋪過去,那可是一塊不小的蛋糕。
“飛機準備好沒有?”游云歸煩躁道。
沈渝點頭:“好了。”
聞言游云歸提起手邊的箱子就要抬腳往外走,沈渝忙喊道:“老大,你的槍!”
游云歸聞言回頭一把奪過沈渝手里的槍別在后腰,而后大步離開。
這次來墨國是和當?shù)氐暮趲驼労献鞯模瑢Ψ降囊靶奶螅疽恢焙推较嗵幓ゲ磺址傅模亲罱呀?jīng)有些要對他們下手的意思了,游云歸來也是為了警告。
來這里兩天,他就經(jīng)歷了兩次襲擊,好不容易威懾了對方,但是對方估計也一直在找機會弄他。
嘴上說著合作,但其實雙方都在等對方露出破綻。
游云歸這一離開,他們估計很快就會處于弱勢,但是他必須得走,什么都沒有他的枝枝重要。
私人飛機從莊園里起飛,躲在暗處的人一個黑發(fā)黑眸的墨國男人轉(zhuǎn)頭就要離開去報信,然而剛轉(zhuǎn)身,嘭!一聲,他腦袋瞬間就開出了一朵血花。
沈渝從轉(zhuǎn)角走出,吹了吹還在冒著煙的槍口,笑道:“嘿嘿,老大還真沒說錯,真有內(nèi)奸啊。”
這邊陶枝剛和顧曦打完電話,知道對方下個月也要去南灣比賽,兩人正好順路同行,剛掛完電話又接到了霍銘予的來電。
對方表示想要約她去看電影,陶枝拒絕了,她剛回到家并不想出門。
家里一堆各式各樣的營養(yǎng)品補品不知道誰送來的,李姨和向姐正在收拾。
霍銘予聽到陶枝說不想出門,他立馬說他可以上門服務(wù)。
陶枝也沒拒絕,所以沒多會霍銘予就出現(xiàn)在了陶枝家里。
兩人坐在電影廳,霍銘予也注意到了陶枝腳上的傷口。
陶枝腳搭在影廳的沙發(fā)上,腳邊跪的是霍銘予。
陶枝的腳很白,腳趾甲上做著品紅色的美甲,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霍銘予捧著那雙腳,眼中露出心疼之色。
“姐姐,還疼嗎?”
陶枝杵著腦袋看著他的卷毛,說道:“不疼了。”
霍銘予聽到她這樣說還是很擔心,他恨自已今天才知道姐姐受傷,更恨自已什么都做不了,顯得他真的好失敗好沒用。
這么想著,他眼中劃過失落,繼而對著那傷口輕輕吹了吹。
說實話陶枝腳上的傷確實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除去一條稍微深一些被花瓶碎片割到的口子外,其他的幾乎都要好全了。
所以霍銘予吹的氣她除了覺得有點癢外沒有其他感覺。
但就是這點癢意讓她將腳抬起直接瞪在了霍銘予臉上。
霍銘予眼中神色驟然加深,繼而又克制住了。
“怎么一副這種表情?”陶枝笑道。
霍銘予斂下神色,伸手輕輕握住了陶枝的腳踝。
“心疼姐姐,覺得自已沒用,幫不了姐姐什么。”
陶枝聞言輕笑一聲:“你怎么沒用?你有用。”
霍銘予聞言眼睛登時一亮,高興道:“真的嗎?”
陶枝點頭:“嗯,看著開心。”
嗯,她說的沒錯,看著霍銘予,她就有一種包養(yǎng)了男大的感覺,心里舒爽。
霍銘予聽到陶枝這樣說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而后側(cè)頭在陶枝腳背親了親,姐姐的腳果然也是香香的。
陶枝將他踢開收回腳:“臟。”
霍銘予聞言立馬就要撲上來,嘴里還道:“不臟,姐姐哪里都是香香的。”
陶枝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嫌你臟。”
“好好坐下,看電影。”
霍銘予垂下腦袋哦了一聲,而后才乖乖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一部講述法醫(yī)開尸驗尸的電影,陶枝看的津津有味,霍銘予看的坐立難安。
他屁股像是裝了彈簧似的動來動去的,陶枝問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不說話。
“我...沒什么...”
話是這樣說,但他臉卻紅的不成樣子。
雖然影廳燈光昏暗,但是他感覺到了自已臉的灼熱。
又過了一會,陶枝見他實在是有多動癥,直接按停了電影望向他。
“你害怕?害怕的話就出去吧。”
霍銘予忙搖頭:“不是不是,姐姐我不害怕,我就是...就是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霍銘予面色通紅,在陶枝越來越不耐的目光下,他小心翼翼伸手拉過陶枝的手,而后放進了衛(wèi)衣里。
陶枝起初還一臉莫名其妙,緊接著手就觸碰到什么東西,而后有些驚訝的望向霍銘予。
霍銘予對上陶枝的目光面色更紅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想逗姐姐開心,來的時候沒想到姐姐受傷了,我...”
陶枝看著他,收回手,霍銘予驟然開始慌張起來。
“姐姐我...”
“掀起來。”
“啊?”霍銘予聽到陶枝這句話有一瞬間的愣神,反應(yīng)過來后他立馬掀起衣服下擺。
借著影廳微弱的燈光,陶枝看清了霍銘予身上的東西。
一件由幾根鉆石鏈子組成的。
閃閃發(fā)光的。
鏈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