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依依的奶奶家,把大小姐和依依接回來。”雪影道。
“是出什么事了嗎?”江風問道。
“你之前也見了大小姐的婆婆和小叔子艾倫了。自從大小姐的丈夫去世后,她婆婆就一直想撮合她和艾倫。雖然他們是雙胞胎,長得幾乎一樣,但對大小姐而言,艾倫并不是她愛的人。所以,她一直都在想辦法拒絕。但今天,她婆婆以艾依為借口,想強留大小姐在家,而且她感覺頭暈沉沉的,可能飯菜里放了安眠藥。請你把大小姐帶回來。”雪影道。
“行。”江風沒說什么。
他頓了頓,又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雪影淡淡道。
江風也沒再說什么,隨后按照雪影給他的地址駕車來到江城城中村。
也是艾依奶奶的家。
其實,這些年,蕾娜給他們的錢別說在江城買別墅,就算是在燕京二環以內買別墅,也是夠的。
不過,這家人并沒有搬離原來的家。
在艾家人看來看來,搬了新地方,就沒法跟人裝逼了。
畢竟,自己兒子娶了世界級豪門的大小姐。
雖然大兒子不在了,但還有雙胞胎的二兒子。
只要蕾娜和二兒子在一起了,那他們家還是豪門親家。
此時。
艾家。
艾依已經睡著了,而蕾娜也是困的厲害。
但她不敢閉上眼。
她害怕一旦閉上眼,就睡著了。
而睡著后會發生什么,她不知道。
但是,她感到害怕。
“雪影怎么還沒來。我快撐不住了。”
這時,艾母走了過來,道:“蕾娜,依依已經睡著了。你是不是也很困?要不,今晚就住下吧。都是自己家里。”
“媽,我得回去。”
“你都困成這樣了,還怎么回去吧。聽媽的,今晚就在這里住下吧。”
說完,艾母又看著旁邊的一個男人道:“艾倫,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快點扶你嫂子去臥室睡覺。”
“好的。”
艾倫立刻微笑著走了過來。
蕾娜下意識的想要后退,一個踉蹌,身子直接向后栽倒而去。
但就在這時,從院子外面沖進來一道身影,扶住了蕾娜。
蕾娜驚魂未定,然后扭頭看了一眼。
“江風?”
“雪影有點事,她讓我來接你回去。”江風道。
“你別碰我兒媳婦。”這時,艾母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媽,他是來接我回去的。”蕾娜道。
“讓一個男人送你回去,被人看到了,像什么話。”
艾母表情有些不悅。
之前,在酒店吃飯,這小子就和蕾娜在一起。
“我現在是單身,有人送我回家,怎么不像話了?”蕾娜平靜道。
艾母語噎。
這時,艾倫也是氣勢洶洶走了過來。
他怒視著江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事,不就是想趁虛而入,騙我嫂子的錢嗎?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隨后,艾倫又揮舞著拳頭道:“我勸你快點放開我嫂子,否則...”
“否則怎樣?”江風道。
“信不信,我揍你?”
江風笑了。
“你笑什么?”
“我不是看不起你,五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江風道。
艾倫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了。
“你找死!”
說完,艾倫就對著江風的腦門揮拳過去。
但拳頭還沒碰著江風,就被江風直接迎面抓住了。
然后,只是稍稍發力,艾倫就立刻哀嚎起來。
“疼疼疼。”
“還打嗎?”江風道。
“不打了,不打了。”艾倫趕緊道。
江風這才松開手。
他又看著艾母道:“還準備強留蕾娜小姐在你們家嗎?”
“不留了,不留了。”艾母也是趕緊道。
江風沒再說什么。
他把蕾娜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把睡著了的艾依抱了出來。
“下次再對她們母女下安眠藥,我把你們家拆了。”江風淡淡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讓在場的艾倫和艾母,都心里發涼。
他們都感受得到,江風眼里帶著殺氣。
江風抱著艾依從屋里出來后,蕾娜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我現在帶你回家。”江風道。
蕾娜點點頭。
隨后,江風一只手背起蕾娜,一只手抱著艾依離開了艾家。
他的車子在村口停著。
來到車子旁,江風將蕾娜母女倆放到后排,然后駕車返回了蕾娜的別墅。
雪影沒有去醫院。
在江風離開后,她去洗了個澡,然后自己涂抹了一些藥膏。
江風回來后,雪影立刻跑了過來,想要去抱艾依。
“你手臂受傷了吧,就別動了。我把她們送回臥室。”江風道。
雪影點點頭。
隨后,把蕾娜母女安頓好后,江風就離開了。
不久后,雪影發來一條信息。
“如果我這邊有什么情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好,麻煩了。”江風回復道。
回到江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今晚家里沒人。
他洗了個澡,也沒穿衣服,直接就回到了臥室。
打開臥室門后。
“啊!”
江風嚇了一跳。
“臥室里竟然有個人。”
柳知音。
“你尖叫什么?明明是我污染了眼睛。”柳知音道。
“你怎么來了?”
江風下意識的捂著襠部。
他衣服都在臥室里。
“聽說你爸又找新女朋友了?”柳知音道。
江風微汗。
這消息傳的可真快。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他那位存不住事的媳婦夏沫傳播的。
“我先穿個衣服。”江風道。
“你穿啊,我又沒攔著不讓你穿衣服。”柳知音道。
江風:...
少許后。
他直接進了臥室。
也是把柳知音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我現在可是孕前期!”柳知音道。
江風翻了翻白眼:“想什么呢。我衣服都在衣柜里。”
隨后,江風打開衣柜,穿上睡衣。
然后,拿起吹風機。
這時,柳知音突然走了過來,然后道:“我給你吹。”
江風抬頭看了柳知音一眼。
柳知音先是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
瞬間臉頰暴紅。
啪~
敲了下江風的頭,紅著臉道:“我說的是用吹風機吹頭發,你腦子天天在想什么呢!”
“我沒想什么啊,我就是以為你要給我吹頭發啊。”江風頓了頓,又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
“閉嘴!”柳知音道。
江風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隨后,柳知音拿起吹風機開始給江風吹頭發。
片刻后,吹干頭發后,柳知音又道:“好了,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
“呃。是。”江風道。
“你爸怎么能這樣啊,我媽天天還在想著怎么樣才能和你爸復婚呢,你爸倒好,都已經實現新人換舊人了。”柳知音道。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沒辦法啊。我難道還能拉著我爸不讓他再找女朋友?”
江風也是無奈道。
柳知音沒吱聲。
“知音,你媽也知道了嗎?”江風又道。
“嗯,眼睛都哭紅了。”柳知音道。
“這老江,就會害人。”江風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柳知音頓了頓,又道:“聽說,水月姐跟你分手了?”
“我又追回來了。”
“你還挺驕傲呢。結果就是淺月不要你了。”柳知音道。
江風瞬間心塞。
“你這女人真會戳人心窩子。”江風郁悶道。
“你應該有思想準備的。淺月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國民女神級的美女,憑什么要給你當地下情人啊?”
江風沒有說話。
雖然他不愿意承認,但他其實也知道,柳知音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少許后,江風平靜下來。
他看著柳知音,又道:“知音,你這大晚上來我家,不會就是問了問我爸的事吧?”
“這還不夠重要嗎?我媽眼睛都哭紅了,我不得過來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嗎?”柳知音道。
“好吧。”
江風隨后把‘云清’的事講了下。
“我也不知道他們倆什么時候好上的,我其實也是昨天晚上剛知道。”江風道。
“聽起來也不怎么樣嘛,才幾個億的公司,還沒我媽有錢呢。”柳知音道。
“但,她沒有母親反對啊。”江風道。
柳知音不吱聲了。
少許后,她才嘆了口氣道:“年齡越大,談戀愛越難啊。”
“這都是長輩們的事,我們這個晚輩就不要過多摻和了。”
江風頓了頓,目光落在柳知音的腹部,又道:“你的肚子看起來是不是大了一點?”
“還不到三個月呢,怎么會顯肚?”柳知音道。
“哦,那就是吃胖了。”
話音剛落,柳知音一腳把江風踢下了床。
江風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沒吱聲,重新爬到了床上。
“對了,知音,這么晚了,你還回去嗎?”江風道。
“不回去的話,有我住的地方嗎?”柳知音道。
“當然有。我把隔壁的床收拾一下。”
說完,江風準備起身去隔壁。
柳知音之前就一直住在隔壁。
“不用這么麻煩了,我就在你床上湊合一晚算了。”柳知音道。
“啊?”
“怎么?你還怕我占你便宜啊?”柳知音又道。
“不是。”
江風又看了柳知音,最終點了點頭:“行。”
說完,他又補充道:“你放心,我也不會占你便宜的。”
“知道你不行,所以我才敢和你同床共枕的。”柳知音道。
“喂,柳知音,你這話過分了啊。”
柳知音笑笑,然后又道:“給我找身睡衣,我去洗個澡。”
“夏沫的睡衣剛好在這里,你先穿著吧。”江風道。
“不要。”
“啊?”
“夏沫要是知道別的女人穿了她的睡衣,你覺得她會開心嗎?”柳知音道。
“這...”
沒等江風開口,柳知音又道:“我是女人,我比你了解女人。對女人來說,貼身物品,尤其是內衣、睡衣這些,是很討厭其他女人穿的。”
“那怎么辦?”江風道。
“我穿你的就行。”柳知音道。
“呃,好吧。”
隨后,江風找了一套睡衣給了柳知音。
而柳知音則拿著睡衣去了洗澡間。
褪下衣服,看著玻璃鏡上反射的身體。
她用手輕撫著腹部,然后,幽幽嘆了口氣。
“快到顯肚的時間了,我該怎么跟大家解釋孩子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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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臥室。
他半躺半坐,手里拿著手機,刷著短視頻。
但顯然,他的心思并沒有在這什么。
“柳知音這女人真是太沒防備心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也是極品尤物嗎?雖然我能克制自己的荷爾蒙,不會亂來。但如果是其他男人呢?”
想到柳知音可能會爬到別的男人床上,不,已經爬過來,她說孩子是她前男友的。
“唉,蠢女人,都前男友,還跟他上床,怎么想的。”
江風心里多少有點‘怨氣’。
來歷不明的怨氣。
暗忖間,柳知音洗完澡回來了。
江風表情微妙。
她穿著江風的睡衣。
他的睡衣也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穿了。
夏沫以前經常穿,上次蘇淺月在蘇家留宿的時候,也穿了。
但夏沫也好,蘇淺月也罷,都是自己的女人。
而柳知音...
“看什么?”柳知音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
“呃,沒事。”
“沒事就過來幫我吹頭發唄,我剛才就幫你吹了。”柳知音道。
“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我說你怎么那么好心。”
雖然吐槽著,但江風還是拿著吹風機走了過去。
給女人吹頭發已經算是江風的一項技能了。
畢竟,他經常吹。
嫻熟的‘撩撥’著柳知音的頭發,濕發掃過他的手腕,帶著點涼絲絲的癢。
江風把風速調小,溫熱的風裹著氣流拂過她的發頂,指腹穿過柳知音的發絲時,能摸到濕發與干發交界的細膩觸感——濕發像浸了水的絲絨,干發則軟得像云絮。
“左邊再吹吹。”這時,柳知音仰起臉說話,唇瓣擦過江風的的手腕內側,江風指尖一麻,吹風機的風都偏了幾分,吹得她耳尖發紅。
“啊,不好意思。”江風趕緊道。
“沒,沒什么。”
柳知音重新把臉扭到前方。
呼~
江風輕呼吸,然后繼續給柳知音吹著頭發。
片刻后,江風收起了吹風機。
“OK了。”
“謝了。”柳知音道。
“跟我客氣什么。雖然我們現在不是姐弟了,但也是朋友。”江風道。
柳知音笑笑:“同床共枕的朋友嗎?”
“呃...”
“開玩笑了。”
柳知音說完,在床的另一側躺下,背對著江風,又道:“很晚了,熄燈,睡吧。”
江風沒有說話。
他熄滅燈,然后也躺了下來。
誰都沒有動。
但誰都沒有睡著。
少許后,江風開口道:“睡了嗎?”
“沒有。”柳知音道。
“你懷孕的事,跟你媽說了嗎?”江風又道。
“沒有。”
“可,快顯肚了吧。”
“我知道。”
房間里又陷入了沉默。
“你那個前男友不愿意負責嗎?”江風又道。
“人都找不著了。”柳知音道。
“媽的,混蛋,讓我逮著著他,我打死他!”江風氣呼呼道。
他真的有些生氣。
“可他是孩子的父親啊。”柳知音道。
“我不管,欺負我知音姐就是不行。”江風道。
柳知音轉過身。
雖然熄滅了燈,但床頭有小夜燈,兩人還是能看清彼此的臉。
“你這男友力爆棚氣質是怎么回事?”柳知音輕笑道。
“啊?男友力啊。”江風撓了撓頭:“我就是覺得不爽。我都沒舍得碰的女人竟然被人渣糟蹋了。”
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去。
“你想碰我啊?”柳知音道。
“說實話,想過。”江風頓了頓,趕緊又道:“只是想啊,我可沒打算騙你上床,更沒想著對你下藥什么的。”
柳知音沒有說話。
江風生日的那天晚上,自己幫蘇淺月弄了春藥,但陰差陽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