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啪~
南宮雪敲了下南宮櫻的頭,沒好氣道:“你腦子天天在想什么?!”
“男女那點事啊。不然想啥啊。我又不需要為了掙錢而工作。”南宮櫻道。
南宮雪:...
好像說的,也沒有什么毛病。
“哎。南宮家到了你們這一代,怕是要毀了啊。”南宮雪道。
“有我,南宮家就倒不了。”這時,南宮寒道。
“還是你哥有擔(dān)當(dāng)些。”南宮雪又道。
“那是因為我哥知道自己沒戲了,要不然,他絕對會為了你‘烽火戲諸侯’,把南宮家的產(chǎn)業(yè)揮霍一空。”
啪~
南宮雪又敲了下南宮櫻的頭。
“小櫻,在你眼里,我就是‘妲己’啊。”
“妲己多美啊。男人都為她神魂顛倒呢。”南宮櫻道。
“但,江風(fēng)可沒有為我神魂顛倒。”南宮雪道。
“呃...”
南宮櫻眨了眨眼,然后突然又低聲道:“姐,不行,咱就裸體誘惑唄。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有男人能在你的絕世酮體面前把持得住。”
南宮雪又揚(yáng)起手。
但這次南宮櫻有所防范,麻溜的躲開了。
“姐,你干什么啊。我好心給你提建議。”南宮櫻道。
剛好,江風(fēng)從廚房出來。
“提議干什么啊?”江風(fēng)隨口道。
“沒什么。”南宮雪趕緊道。
見南宮櫻想說什么,南宮雪一個眼神把南宮櫻制止了。
“好吧。”
江風(fēng)也沒多問,而是又道:“再稍等二十分鐘啊。一個湯,需要時間燉。”
說完,江風(fēng)又回廚房了。
“小櫻,我警告你,不要搞事情啊。”南宮雪又道。
“知道啦。”
南宮雪沒再說什么,去院子里了。
阿伊莎在院子里哄孩子。
“小石頭睡了嗎?”南宮雪走過去道。
“嗯。”
“睡了的話,把他放到床上就行了,不用一直抱著。”南宮雪道。
“沒事。”阿伊莎頓了頓,看了小石頭一眼,又道:“這小家伙長得越來越像江風(fēng)了。”
“畢竟親爹。”
“哎。”這時,阿伊莎突然看著南宮雪,又道:“南宮,你沒想著利用小石頭的身份和江風(fēng)結(jié)婚嗎?”
“哎呀,你們今天怎么了,怎么都開始聊這個了。”
南宮雪頓了頓,又輕笑道:“我覺得這樣挺好。”
阿伊莎看了南宮雪一眼,沒有說話。
有時候,可能真的‘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南宮雪的感情其實并不張揚(yáng),是很‘隱忍’的那種,但她身邊的人還是多少能察覺的到。
但南宮雪本人可能反而會被自己在內(nèi)心設(shè)置的一個障礙而蒙蔽了真正的心意。
“不過,這樣也好。她要是發(fā)覺自己喜歡上江風(fēng)了,反而更痛苦。畢竟,江風(fēng)那家伙太花心了,完全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話雖如此,阿伊莎倒是也能理解江風(fēng)身邊的女人為什么會喜歡他。
那家伙總是會在人絕望的時候帶來光明,總是能在寒冷的時候,雪中送炭。
就像他從瓦西姆手里救出了自己的家人。
如果不是江風(fēng),自己可能這輩子都要被瓦西姆所裹脅。
“不過,感謝歸感謝,我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的。”
阿伊莎在一個一夫多妻制的國家長大,她跟很多‘逆來順受’的女人不同,她非常反感。
她這半生都在與這個不公平的婚姻制度抗衡。
自然討厭那些花心的男人。
只是,江風(fēng)畢竟救出了她的家人。
阿伊莎現(xiàn)在對江風(fēng)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么抵觸了。
“來,我抱著。”這時,南宮雪道。
阿伊莎隨后把手里的孩子給了南宮雪。
南宮雪抱起小石頭,微笑道:“像他爹也好,畢竟他爹是大帥哥。”
“那萬一以后,這家伙也跟他爹一樣花心呢?”阿伊莎又道。
南宮雪瞪了阿伊莎一眼,沒好氣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沒事,他爹有錢,身為富二代,難道還養(yǎng)不起幾個情人嗎?”阿伊莎又道。
南宮雪:...
“你閉嘴吧。”
南宮雪目光再度落在小石頭臉上,也是有些惆悵。
這時,江風(fēng)從屋里出來了。
“做好飯了嗎?”南宮雪道。
“還沒。湯還在燉著,我在廚房也沒什么事,就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江風(fēng)隨后看著小石頭,又道:“這小子長的越來越像我了。”
“我們剛才還在說呢。”
“說什么。”
“萬一這孩子將來也跟你一樣花心,怎么辦?”南宮雪道。
“不會的。”江風(fēng)頓了頓,又道:“其實我骨子里并沒有花心的基因。”
“啊?”
阿伊莎一臉震驚。
這人好意思說這話?
這時,江風(fēng)又道:“其實,每個男人犯的錯都是有原因的。假如當(dāng)年雨薇姐沒和我分手,我可能也不會和夏沫交往。如果夏沫沒有和我離婚,我可能也不會和蘇淺月發(fā)展出超同學(xué)的關(guān)系。”
“全是借口。”阿伊莎一臉鄙視。
“倒也不是全是借口。”這時,南宮雪道。
“南宮,你還幫他說話啊。”
南宮雪笑笑:“這是事實。如果他不是小石頭的父親,我們可能也就只是同事。”
“聽你的意思,現(xiàn)在不單單是同事了?”阿伊莎又道。
“現(xiàn)在...算是朋友吧。”
南宮雪說完,看著江風(fēng),又道:“我們,算是朋友嗎?”
“當(dāng)然。”江風(fēng)道。
阿伊莎攤了攤手:“你們就是太縱容他,才讓他如此肆無忌憚。”
“阿伊莎,你只是對他有偏見。他并非什么女人都要收到后宮。”
南宮雪頓了頓,又道:“據(jù)我所知,江風(fēng)其實是拒絕了不少人的。甚至包括一些豪門大小姐。”
她不知道從哪里似乎聽說了夏思思的事。
“還是南宮老師了解我!”江風(fēng)豎起大拇指。
“不過,你招惹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南宮雪又道。
“南宮老師批評的是。”江風(fēng)道。
“一口一個老師,是想起隔壁小電影了嗎?”阿伊莎道。
“不是,阿伊莎,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嘴欠啊。”江風(fēng)一臉黑線道。
阿伊莎不吱聲了。
江風(fēng)對他的女人很有包容性,她們怎么說他,甚至罵他,他都不會說什么重話。
但這不代表江風(fēng)是一個沒脾氣的人。
實際上他脾氣挺暴躁的。
顯然自己并不在江風(fēng)可以包容的名單里。
“行了,別兇她了,還要靠她給你帶娃呢。”
“我去廚房看看湯。”
說完,江風(fēng)就離開了。
南宮雪看了阿伊莎一眼,然后道:“你啊。我知道你看不慣江風(fēng)花心,但我們都不在意,你就別瞎操心了。”
“知道了。”阿伊莎道。
大約二十分鐘后,江風(fēng)做好了晚餐。
“不是吧。”
南宮櫻看著桌子上的菜,表情十分驚訝。
“江風(fēng),你還會做飯?”南宮櫻道。
“江風(fēng)可是大廚級的廚技。”南宮雪輕笑道。
“真的假的?”
“嘗嘗。”南宮雪道。
她對江風(fēng)的廚藝很有自信。
南宮櫻倒是一臉不信。
“我不信比我們家大廚做的還好吃。”
說完,南宮櫻夾了一片水煮魚的魚片過來。
魚肉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油光,邊緣還掛著細(xì)碎的辣椒末與花椒粒。
“刀工不錯。”南宮櫻道。
“嘗嘗味道。”南宮雪又道。
南宮櫻帶著狐疑,把魚片放入口中。
剛?cè)肟跁r,舌尖先觸到滾燙的紅油,帶著花椒的麻意瞬間漫開,緊接著是干辣椒的香辣滲進(jìn)齒間,卻絲毫不會掩蓋魚肉本身的鮮。
南宮櫻牙齒輕輕咬下,魚肉的嫩度堪稱驚艷。
既不是軟塌塌的松散,也不是緊實到柴的質(zhì)地,而是帶著彈性的滑嫩,仿佛在舌尖輕輕彈跳,每一絲魚肉纖維都吸飽了湯汁,咀嚼時鮮汁在口腔里迸發(fā),鮮、香、麻、辣四種味道層層遞進(jìn),卻又和諧地交織在一起。
總之,美味!
南宮櫻味蕾雖然挑剔,但還是被瞬間征服了。
“太好吃了!”南宮櫻扭頭看著南宮寒,又道:“哥,姐夫比你做飯好吃多了。”
噗~
南宮寒吐血。
“非得在我心口上撒鹽嗎?”南宮寒郁悶道。
今天是一敗再敗。
江風(fēng)笑笑:“喜歡吃的話,隨時來找我。”
南宮櫻聞言,瞬間蔫了。
“怎么了?”南宮雪問道。
南宮櫻沒有說話。
南宮寒則嘆了口氣道:“爸媽也要給她相親了。結(jié)了婚,恐怕就很難再來江城了。”
“不想結(jié)婚嗎?”南宮雪道。
“你看她的樣子像是想結(jié)婚的樣子嗎?”南宮寒道。
他頓了頓,嘆了口氣,又道:“只是,我們跟你不同。你有反抗父母的底氣,但我和南宮櫻都沒有。”
晚飯的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
吃過晚飯后,南宮櫻和南宮寒就離開了。
阿伊莎接到一個電話后,表情也變得不太自然。
似乎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就是了。”南宮雪道。
“就是,我家人明天可能要到江城,我...”
南宮雪笑笑:“沒事。我明天可能和江風(fēng)要出國一趟,我們帶著孩子去。剛好這兩天你專心安頓家人吧。”
“好!”阿伊莎也是大喜。
南宮雪目光閃爍,突然又道:“你要是覺得明天太倉促的話,今天就可以去安排。江風(fēng)今晚住我這里,我們倆帶一個孩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阿伊莎目光打了轉(zhuǎn)。
“南宮這話,難道是想今天晚上和江風(fēng)單獨相處嗎?”
收拾下情緒,阿伊莎笑笑道:“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阿伊莎也離開后,南宮雪的這棟別墅里就只剩下江風(fēng)和南宮雪了。
剛好這時江風(fēng)刷完碗,從廚房出來了。
“怎么沒見阿伊莎呢。我發(fā)現(xiàn),只要我一來,這女人就偷懶。”江風(fēng)道。
“是我讓她出去的。”
“啊?”
“她家人明天要來了。”
“明天來,今天出去干啥?”江風(fēng)道。
“是我想讓她出去的。”南宮雪看著江風(fēng)道。
“啊?”江風(fēng)眨了眨眼:“為什么?”
阿伊莎走后,這別墅里就只剩下他和南宮雪了。
他不覺得南宮雪是想跟他上床。
南宮雪略微沉吟,然后才道:“小櫻這丫頭雖然有些刁蠻,但心腸并不壞。”
“我知道。”江風(fēng)頓了頓,又道:“你想說什么?”
“就是...”南宮雪看著江風(fēng),略微沉吟,又道:“我知道你解決了姜玲瓏被逼婚的事。能不能也幫一下南宮櫻?”
江風(fēng)揉了揉頭。
當(dāng)她提到南宮櫻的時候,江風(fēng)就已經(jīng)猜到南宮雪想干什么了。
“怎么回事啊。我身邊怎么那么多被逼婚的?”江風(fēng)吐槽道。
這時,南宮雪又道:“我也知道,夏思思想請你也幫她,但你拒絕了。”
她看著江風(fēng),又道:“你如何才肯幫小櫻?你開個條件。”
“這...”
江風(fēng)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并不想卷入南宮櫻的事情。
不用想,能和南宮世家聯(lián)姻的,肯定也是大世家。
江風(fēng)現(xiàn)在連在奇跡集團(tuán)都沒能站住腳跟呢,如果接連得罪過國際商業(yè)巨頭,絕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不。我來提供一些報酬。”這時,南宮雪又道。
“什么意思?”江風(fēng)道。
“說是提供報酬,但我已經(jīng)許諾把我的資產(chǎn)給爺爺奶奶了,我也拿不出什么錢給你。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和你上床吧。”南宮雪平靜道。
“啊?”
江風(fēng)腦殼嗡嗡的。
少許后,他才平靜下來。
雖然他很開心,畢竟這南宮雪可是江城的絕對尤物。
以前在江城大學(xué),一些男人私下談?wù)撃蠈m雪說,要是能跟南宮雪牽牽手,這一輩子都值了。
這并不浮夸。
雖然江城大學(xué)的四美中,楚詩情和蘇淺月也是國色天香,但人氣排行,南宮雪一個人能輾壓她們兩個。
禁欲系冰山美人是江大每個男人心中都夢想著要征服的對象。
然而,有這想法的人不計其數(shù),但卻無一人得手,
別說征服南宮雪了,就連和南宮雪牽手的人都沒有。
除了江風(fēng)。
這些日子,江風(fēng)和南宮雪的關(guān)系可能是因為小石頭的緣故,突飛猛進(jìn)。
連南宮雪的床上都睡過了。
當(dāng)然,只是單純的睡覺,并沒有發(fā)生其他事情。
有時候,江風(fēng)也在懷疑,這南宮雪難道真的是禁欲系女人?
但她剛才那話...
“我...”南宮雪看著江風(fēng),又平靜道:“我是認(rèn)真的。”
她頓了頓,又道:“我有一個哥哥,但你也知道,那種兄長說他是垃圾都是在夸他。我真正感受到兄弟姐妹的情誼其實是在南宮櫻身上。我們并非親姐妹,但那丫頭對我還不錯。我之所以知道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計劃,都是小櫻透露給我的。這些年,她用這種方式幫了我很多。但我卻沒有為她做過什么。所以....”
江風(fēng)突然伸手把南宮雪擁入懷里。
“好。”江風(fēng)平靜道。
“什么?”
“我來幫南宮櫻。”江風(fēng)平靜道。
南宮雪嘴角蠕動,最終道:“謝謝。”
雖然她都沒說,但她其實也心如明鏡。
江風(fēng)是因為她才去幫南宮櫻的。
呼~
少許后,南宮雪輕吐出一口氣,離開江風(fēng)的懷抱,然后微笑道:“我先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