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臥室
昏暗的燈光下,
林夏趴在李湛的胸口,渾身汗津津的,
制服凌亂地掛在身上,紐扣早已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微微喘息著,
雙腿酸軟得幾乎抬不起來,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李湛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
指尖若有若無地摩挲著,像是在欣賞自已的戰(zhàn)利品。
林夏抬頭,眼神復雜地看著他——
又愛又恨,又羞又惱。
她怎么會淪落到這一步?
穿著象征正義的制服,卻被這個黑道頭子肆意玩弄,
甚至……連第一次都給了他。
“我還能做警察嗎?”
她輕聲呢喃,手指輕輕在他胸口摩挲著。
李湛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就是要讓她記住這個第一次,記住他的霸道,記住她的臣服。
他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林夏頓時驚慌地瞪大眼睛,“還來?”
李湛沒動,只是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然后凝視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而篤定,
“不僅可以,有我在,你還能做一個好警察?!?/p>
林夏一愣,眼中浮現(xiàn)疑惑。
李湛坐起身,點燃一支煙,煙霧在空氣中緩緩飄散。
他側(cè)頭看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警官,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還有一種顏色…灰色?!?/p>
林夏試圖撐起身子,但腰肢一軟,又跌回床上。
李湛瞥了她一眼,繼續(xù)說道,“別把我看成惡魔。
這段時間,你見過我欺負老百姓嗎?
我收拾的,都是該收拾的人?!?/p>
“你看我手下養(yǎng)著多少人?
幾百個原來的無業(yè)游民。
如果沒有我約束他們,他們會變成什么?
搶劫犯?小偷?還是更危險的瘋子?”
他吐出一口煙,
煙霧繚繞中,眼神深邃而危險,
“所以,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相反,我是你們警方的…最合適的‘合作伙伴’?!?/p>
“想想看,如果我統(tǒng)一了長安的地下世界,
對你們來說意味著什么?
治安會得到根本性好轉(zhuǎn),犯罪率直線下降。
以后出了事,你們不用再費勁查案,直接找我就行。
這難道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殊途同歸'?
其實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只不過實現(xiàn)的路徑不同而已?!?/p>
林夏聽著他的歪理,從最初的疑惑到忍不住笑出聲,
“你這張嘴…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p>
李湛捏了捏她的臉,低笑,
“你不是想當個對人民有用的好警察嗎?
在基層當個小片警,能救幾個人?
往上爬,站在高處,才能做更多事?!?/p>
“而這一點……”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能幫你實現(xiàn)。
當然,你自身的人脈也很重要...”
李湛看了看梳妝臺上被撕成兩半的照片,
“我知道你不想用那些人脈,甚至不想見到某些人。
但是,為了廣大還在受苦受難的老百姓,你犧牲小我一下又如何呢...”
他偷瞄了一下林夏,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被自已說得有點發(fā)愣。
不禁偷笑了一下,但又馬上繃住臉,
“難道,你的志向就僅僅停留在喊喊口號嗎...”
林夏怔住,思緒翻涌。
李湛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
直接掐滅煙,一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洗澡去?!?/p>
林夏羞惱地捶打他的肩膀,“放我下來!”
李湛充耳不聞,
大步走向浴室,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洗腦這種事,急不得。
慢慢來,溫水煮青蛙,才能讓她徹底沉淪。
——
清晨十點,新銳娛樂中心二樓辦公室。
李湛推開玻璃門走進來,脖子上還帶著晨練留下的淤青。
老周跟在他身后,左臉頰明顯腫了一塊。
兩人剛沖完澡,頭發(fā)還濕漉漉的。
\"操,你今早那記肘擊真夠狠的。\"
老周揉著臉,從柜子里取出電水壺接水。
他轉(zhuǎn)頭看向李湛,\"林秘書今天沒來?\"
\"給她放假休息一天。\"
李湛懶洋洋地倒在沙發(fā)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老周把水壺放到底座上,按下開關,\"搞定了?\"
他瞥了眼李湛脖子上的痕跡,\"難怪今早出拳的力道比平時弱了些。
你準備讓她什么時候回警隊?\"
李湛從茶幾抽屜里摸出包煙,扔了根給老周,
\"讓她回警隊前,總得給她攢點功勞。\"
他起身從文件柜取出一張東莞市地圖,在茶幾上鋪開。
修長的手指重重戳在長安鎮(zhèn)的位置,
\"長安是個好地方。
雖說地處東莞市邊緣,
但有碼頭,挨著深圳,就是連著香港的跳板。
我們必須把長安都吃下來,作為以后的根據(jù)地。\"
老周湊過來點煙,煙灰掉在地圖上。
李湛隨手彈開,\"你說,九爺現(xiàn)在在想什么?\"
\"那老狐貍?\"老周吐著煙圈,
\"他最大的軟肋就是手底下沒幾個能打的。
每次辦事都得花錢請外援,就像我們之前在新民街...\"
李湛點點頭,手指在地圖上畫著圈,
\"他出來混得早,占著長安最好的位置,靠的不是拳頭。\"
他在鳳凰城的位置上點了點,\"是人脈。
上面有人,應該不止長安分局的。
讓水生盯緊點,我要知道他每天見了誰,打了幾個電話。\"
水壺突然\"咔嗒\"一聲跳閘,
熱氣騰騰的開水在玻璃壺里翻滾。
老周起身拿下水壺,正往茶壺里倒水時,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阿祖抱著一沓文件快步走進來,
\"湛哥,南城資產(chǎn)轉(zhuǎn)移的材料都在這里了。\"
他推了推眼鏡,\"律師事務所那邊說還需要兩周才能完成所有手續(xù)。\"
李湛接過文件隨手翻看,\"七叔的場子都清點完了?\"
\"清點完了,就是...\"
阿祖猶豫了一下,\"現(xiàn)在賭檔那邊積壓的現(xiàn)金太多。
除了給兄弟們發(fā)工資外,賬上還躺著兩千多萬沒處理。\"
老周遞過一杯熱茶,茶葉在杯中打著轉(zhuǎn),
\"這確實是個問題。\"
李湛抿了口茶,眉頭微皺,
\"小打小鬧時無所謂,現(xiàn)在盤子大了...\"
他放下茶杯,指節(jié)輕輕敲擊桌面,\"這事我來想辦法。
阿祖你先去忙吧。\"
阿祖點點頭正要離開,李湛突然叫住他,
\"對了,讓財務把近三個月的流水整理出來。
我找人聊聊這事。\"
等阿祖關上門,老周挑了挑眉,
\"你找好洗錢的路子了?\"
李湛望向窗外,雨絲斜斜地打在玻璃上,
\"白家那條走私線經(jīng)營了那么多年,他們有辦法的。\"
他嘴角緩緩翹起,\"下午我去見見蔣叔,聽聽他的意見。\"
老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茶香在辦公室里靜靜彌漫。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水珠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痕跡,就像他們即將鋪開的資金網(wǎng)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