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薇:“不用了。”
“現在聞聞就好。”
季燼川:“不夠。那怎么能夠呢?”
“我已經是你的了。”
“薇薇你想怎么聞就怎么聞。”
“但現在,也該輪到我一解相思之苦了吧?”
說完,季燼川甚至沒給沈清薇反應的時間,抬起她的下巴便低頭吻了上去。
對上沈清薇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季燼川眸中帶笑:
“乖,閉上眼睛。”
沈清薇聽話的眼睛一閉。
季燼川見她如此聽話,重重在她唇上一碾:“要是哪里做得不對,還請指教。”
說著,自己也閉上眼睛專心地投入了唇齒游戲。
只是瞬間,沈清薇就感覺到了不同。
他的技術……好像熟稔了許多啊?
這是去哪里進修了?
不過她也只是走了一下神就被察覺。
季燼川摸著沈清薇的耳垂,輕輕一扯提醒:“老婆,認真點。”
沈清薇喘著氣,實在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突然就會了?”
顯得她還像個菜雞。
季燼川扣著她的后腦勺,再次加深了探索。
“噓……”
“別破壞氣氛。”
“想知道?待會兒會告訴你的。”
一場曖昧到極致的親吻結束之后,沈清薇已是被累得氣喘吁吁的。
快到家的時候,才被季燼川給放過。
一路上,光讓她學習了。
也讓他自己實踐了。
可憐沈清薇一雙嬌嫩的紅唇已經微腫。
而季燼川,卻是食髓知味,十分不舍的才將她放過。
“如何?我的技術可還讓你滿意?”
季燼川還十分不要臉地討要評價。
沈清薇不想說話。
季燼川:“哎,看來還是經驗太淺,所以不夠令我的薇薇滿意啊。”
說著他又要低頭湊過來,沈清薇再喜歡他的味道,此刻也害怕了。
“好,很好。”
“非常的棒!”
“十分地令我投入,帶領我進入了全新的世界,體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親密快樂!”
“季燼川,我對你的吻技很滿意。”
“所以,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進修了的嗎?”
“因為,我也很想學習。”
沈清薇像哥們一樣地拍拍季燼川的肩膀,想要切割一下車內過于曖昧的氣氛。
季燼川卻是如何看她都覺得可愛萬分。
捏著她的臉揉來揉去,皮笑肉不笑:“何必那么麻煩呢?”
“不過是看幾個視頻,林齊又提供了幾篇霸總小說而已。”
“學習這種事,對我一向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的。”
“我一個人學會就行了。”
“而且現在,我大概已經快要出師了。”
“教你的話,綽綽有余。”
“所以,我們一起進步,一起研學,何樂而不為呢?”
沈清薇已經快麻了。
只能跟著一起塊兒假笑:“那我們以后學習的時間,可不可以縮短一點?”
季燼川捏住她比畫的小手:“好商量。”
車子停下,到家了。
二人一起從車上下來,費臣立即迎面過來說道:“先生,您終于回來了。”
季燼川見他神色有些顧慮,不由皺眉:“什么事,直接說。”
費臣聲音一沉:“是您二叔……季二爺,他回來了。”
季燼川盯著費臣。
“你是說,季昭衍?”
費臣:“是,就是季昭衍先生。”
沈清薇察覺到季燼川在提到這個名字時,周身瞬間散發出極其不穩定的寒漠氣息。
看樣子,他不是很喜歡這個突然回來的家人?
而且,沈清薇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季家竟然還有一個二爺。
季燼川大步往里走去,沈清薇趕緊低聲問費臣:“這個季二爺是什么人?”
費臣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先生,想他應該不反對自己告訴夫人,所以就低聲回答了沈清薇:“這位季二爺,就是先生的親叔叔。不過,他只比先生大了十歲。”
“而且,在他十二歲那年就被送出了國外。”
“此后,再也沒有回來過。”
沈清薇驚訝無比。
“真的是親叔叔?那不是已經離開二十五年了?”
“當年為什么會送走啊?”
費臣:“聽說是病了。”
“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養病的。”
“老先生和老夫人,還有已經去世的先生的父親,從前會經常出國去與這位季二爺團聚。”
“不過我聽說,先生倒是不愛去。”
“好像他們兩個不怎么對付。”
沈清薇:“我明白了。”
看來,這個季二爺在季家相當于是透明人啊。
既然已經出國二十五年,又怎么會突然回來?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不過,沈清薇并未見到這位季二爺。
聽說他身體有恙,所以一回來就在客房里休息。
就連晚餐都是在房間里解決的。
季燼川直接去了他的客房,沒多久沈清薇就聽見了瓷器打碎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季燼川神色無恙地走了出來。
沈清薇趕緊過去問道:“你沒事吧?”
她檢查了一下他全身上下,發現他沒有受傷,微微松了口氣。
季燼川摸摸沈清薇的頭:“在這個家,我能有什么事?”
“走吧,我們回房間。”
沈清薇洗了澡后,拿著給肚子里抹的妊娠霜出來。
原本是想等季燼川去沐浴時自己再掀開肚皮慢慢涂抹。
但季燼川眼快,先看見她手里拿了東西。
他原本在看著窗外發呆,此時被引來注意力:“手里拿的是什么?”
沈清薇往身后藏了一下,“普通身體乳。”
季燼川:“哦?”
他瞇眼微微一笑:“老婆,你知道什么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沈清薇:……
他的注意力,就不能少放一點兒在自己身上嗎?
“好吧,是給肚子里抹的妊娠霜。”
“防止生長妊娠紋的。”
季燼川眸光微微亮開,插著兜悠然走來:“所以,這種應該爸爸做的事,你怎么能狠心不讓我參與呢?”
“薇薇,我很失望。”
沈清薇干笑兩聲。
他們兩個還沒到脫了衣服坦誠相見的親密吧?
這讓她怎么說,怎么開口啊!?
就在沈清薇差點繳械投降時,她的電話響了。
她沒有一分遲疑地立即接起來:“喂?”
電話那段傳來蒲域的聲音,聽著似乎有些著急:“老板,出事了!”
“這個該死的張德仲,他竟然又去賭博!”
“他可能是輸急了眼,今天竟然跑到茉莉的老家把茉莉騙了出來。”
“現在茉莉沒了音訊,茉莉爸爸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這件事。”
“老板,我怕張德仲會把茉莉賣了!”
沈清薇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心里一個‘咯噔’,甚至氣得一拳錘在床上。
“確定了嗎?”
“這個張德仲好端端的,我看他已經改過向我投誠了,又怎么會突然跑去賭博?”
“你的路子查到什么原因沒有?”
蒲域聲音里的急切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老板,這世上的賭徒就沒有能改過自新的!”
“他們所有的都是爛人!”
“一旦沾惹上這個東西,就會上癮,這輩子都難以擺脫。”
“還有,我查到張德仲的母親不見了。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但他好像完全不著急,整天都在賭場里穿梭。”
沈清薇臉色徹底凝重下來。
“這件事我知道了。”
“我會盡快查找茉莉,你別管了。”
沈清薇知道蒲域不愿意涉足地下賭場這些地方,所以也沒有勉強和為難他。
誰知剛要掛電話,蒲域卻道:“不。”
“這一次,我不會再逃避了。”
“老板,您和季總還有聯絡的話,就請他幫個忙吧。”
“他的人一定會連夜找到茉莉的下落的。”
“而我,現在就去賭場逮那該死的張德仲!”
說完蒲域就掛斷了電話。
沈清薇相信就站在身旁的季燼川早已聽到了電話內容。
她向他看去:“季燼川,你能幫我找人嗎?”
季燼川看出她的著急,這個時候也沒有逗她,而是摟著沈清薇的肩先行安慰:“別急。”
“不過是找個人罷了。”
“能幫你做事,是我一直以來都在等待的榮幸。”
說完他立即拿起手機親自給林齊打去電話。
“找個人。”
沈清薇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好在,半個小時后林齊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老板,找到了。”
“這個茉莉小姑娘,被送到翟家去了。”
翟家!?
是翟建峰的本家,他那位有背景的叔叔?
翟建峰死了,翟家難道氣不過,所以故意設下的這個圈套要逮沈清薇的軟肋?
可沈清薇在翟建峰之死的事件里完全是隱身的,除非……有人出賣!
而這個人還能是誰?
看來,還真是張德仲把茉莉賣了。
不然,翟家怎么可能會去抓一個小小的茉莉。
確定了這個事實,沈清薇氣得大罵一聲:“畜生!”
季燼川拍拍她的肩:“別急。”
“既然牽扯到翟家,那就是我的事了。”
“姓翟的惹到我,算是他們惹錯了人。”
“正好,給翟家鋪下的那張網,也該收了。”
“是他們自尋死路!”
季燼川臉上閃過冷狠之色。
吩咐林齊,“準備一下,我和夫人,親自去翟家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