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一聽,連忙讓洪寶城躲進房間里。
洪寶城眼里閃過一絲不忿:“你就那么喜歡他?”
但看到喬微祈求的眼神時,他還是心軟了,拖著地上的男人,朝房間走去。
喬微欣喜不已,緊張得連忙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霍宴行雖然送她回過家,但從來沒有上過樓。
這回突然到訪,會不會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還是說,厭倦了家里的那些人,想要找她聊聊天?
不管是哪種結(jié)果,她都想要見到霍宴行。
喬微堆起笑容,猛地打開門:“宴行——”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卻是沈言。
以及,她身后的一堆男人。
沈言揚了揚手機:“不好意思,你的霍宴行沒來,剛才是我用AI做出來的聲音。”
說完,她調(diào)皮一笑:“怎么樣?是不是很真?”
喬微臉都氣綠了。
但她瞬間意識到事情不對,于是大聲呵斥:“沈言,你帶那么多人沖進我家里想干嘛?”
“你們要是敢亂來,我報警了!”
“我馬上就報警!”
喬微特地強調(diào)報警兩個字,為的就是提醒房間里的洪寶城趕緊逃走。
然而,沈言卻一把推開她,氣勢洶洶地闖進屋內(nèi)。
“趕緊搜!”
“那人說不定還在這里!”
喬微慌張不已,擋在房間門口,死死地攔住他們。
“這里是我家。”
“你們要是敢非法闖進來,我就報警!”
沈言拿出手機的報警記錄:“我早就幫你報好了,估計還有幾分鐘,他們就該到了。”
說完,她狠狠一堆,把喬微推倒在地。
一行人,烏泱泱沖進房間。
可是,屋內(nèi)卻空無一人。
在場的私家偵探面面相覷:“怎么辦啊姐,這里沒人。”
“難道,他不在這?”
喬微臉上掛著淚,扯著嗓子大喊:“你們太過分了,仗著人多,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你們也看到了,我屋里什么人都沒有,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沈言,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
沈言本就擔(dān)心那小伙子的安危,心煩意亂。
現(xiàn)在又聽到喬微這嗚嗚哇哇的亂喊,氣得她反手就給了喬微兩巴掌。
“閉嘴!”
“再吵我把你丟出去!”
喬微兩邊臉被打得紅腫一片,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你竟然,敢打我。”
沈言冷哼,瞬間姚金玲附身。
“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
“你要是不爽,就跑去找霍宴行告狀。”
“看他敢不敢說什么?”
他們一行人翻找了床底下,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后。
沈言把目光落在了衣柜上。
忽然,她猛地打開。
卻看到了一個被反手幫助,嘴里塞著布條的男人。
在場的人,紛紛發(fā)出驚呼聲。
沈言連忙把男人嘴里的布條拉開來,問他:“你是小劉?”
男人連忙點頭。
“那個洪寶城,從窗戶逃出去了!”
沈言點頭:“你有沒有什么事?身上沒受傷吧?”
小劉松綁后,連連搖頭。
“我沒事。”
說完,他伸手指著喬微:“這個女人,跟那個洪寶城是一伙的!”
喬微言語激烈:“你胡說!”
“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什么洪寶城,也不知道你怎么在我家里的。”
說完,她冷冷地瞪著沈言。
“我知道了。”
“沈言,是你污蔑我!”
在眾人糾結(jié)對峙下,沈言接到保鏢的電話。
“太太,我們抓到洪寶城了。”
沈言微微挑眉:“這就抓到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聽到這話的喬微,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怎么會被抓到呢……
這下該怎么辦。
洪寶城會不會出賣她?
沈言的咄咄逼人,自己內(nèi)心的驚恐,全都在一瞬間涌過來。
在這樣激動的情緒之下,喬微忽然白眼一翻,朝后倒了過去。
有人被嚇到,問沈言:“她怎么辦?要不要送醫(yī)院啊?”
“可別出什么事,咱們得擔(dān)責(zé)的。”
沈言蹲下去左看看,右瞅瞅。
突然露出一笑。
“不用送醫(yī)院。”
“她是我以前的老同學(xué),以前也動不動就暈。”
“我有妙招能治好她。”
隨后,她不緊不慢地走到桌上端起一碗冷茶,對著喬微的臉上就是一潑。
喬微眉頭皺了一下,卻沒睜眼。
還要裝?
沈言冷哼:“居然沒醒?看來,只能拿冰箱里的冰水來凍一凍了。”
“你們?nèi)グ驯浯蜷_,看看里面有冰塊沒有?”
喬微這才不情不愿地睜開了雙眼。
她無比幽怨地看著沈言,隨后又冷冷地掃視眾人。
“沈言,今天的屈辱,我會記住的。”
沈言不在意地笑了笑。
這才哪到哪?
她喬微能糾纏別人老公十幾年,還把別人家里搞得雞飛狗跳。
現(xiàn)在不過是輕微反擊,她就受不了了?
“喬微,那你可得悠著點,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畢竟,咱們來日方長。”
貓抓獵物,非得把對方玩到奄奄一息了,才一口咬死。
對沈言來說,看著喬微無能狂怒,瘋狂跳腳,就是她最大的樂趣。
沈言下到樓下時,警察恰好趕到。
于是,沈言便親眼看著洪寶城被人扭送上警車。
當(dāng)然,她和喬微,也得去警局錄口供。
公司茶室內(nèi),霍宴行和黃浩明面對面坐下。
黃浩明臉色極其難看。
“霍總,這些年我們相處一直平安無事。”
“我倒想問問,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公司趕盡殺絕!”
霍宴行臉色淡淡:“你找人對我老婆下手,就該料到有這種下場。”
黃浩明罵了句娘。
“放你媽的屁!”
“雖然早年間我針對過你,但是這些年來,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我黃浩明可以指天發(fā)誓,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老婆。”
霍宴行當(dāng)然不信。
畢竟,黃浩明可是有前科的。
黃浩明心中苦楚,百口莫辯:“不信你就去查啊,你霍總不是手段通天嗎?這點破事查不明白?”
“哦,我知道了。”
“所謂的替家人出氣是假,你想趁機吞并我的公司才是真的!”
霍宴行微微挑眉,當(dāng)做默認。
把黃浩明氣得夠嗆。
最終,他語氣放軟:“宴行,當(dāng)初針對你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就當(dāng)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霍宴行冷冷地看著他:“當(dāng)初,我可是差點死在你手里。”
“如今,你公司被我吞掉,也不冤。”
說完,他起身準(zhǔn)備離去。
身后的黃浩明氣急敗壞:“媽的,既然你那么記仇,早些年怎么不報?”
早些年?
霍宴行忙于處于跟沈言的愛恨糾葛,哪有空管這些?
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洛青著急地跑過來。
“霍總,不好了。”
“剛才保鏢打來電話,說太太現(xiàn)在在警局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