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就是想開墾一下荒地,現(xiàn)在好了,北邊大片荒地都留給他開墾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
那是因為開水不夠沸騰,不然直接給他燙沒了。
“秦淮如包庇犯罪分子,加刑六個月,送去第十小隊開荒半年。”張安平對秦淮如也下達(dá)處罰決定。
秦淮如兩眼無神,癱坐在地。
而棒梗已經(jīng)被嚇尿了。
“我自首……嗚嗚嗚,我就是太饞了,十多年了,我都沒有嘗到肉味了,我真的太難了,就想著吃點好的,真的沒有什么壞心思啊。”
小當(dāng)現(xiàn)在也是十六周歲了,槐花13歲,此時也被嚇的臉色慘白。
“都是我哥偷的,我們在外面望風(fēng),我們不是犯法……”槐花和小當(dāng)瘋狂大喊,再不狡辯就遲了。
“對,都是我哥偷的……”
秦淮如頓時看向棒梗,現(xiàn)在只能希望棒梗把所有罪名扛下來,這樣兩個女兒或許可以保下來。
棒梗瞇著眼憤怒盯著兩個妹妹,他確實很疼愛槐花和小當(dāng),偷吃雞都帶著她倆,可是兩個人現(xiàn)在居然當(dāng)眾拆臺,哪怕已經(jīng)被判了,她們也不該這么肆無忌憚。
“棒梗啊……我們賈家不能就這么完了啊。”秦淮如哭著喊道。
棒梗攥著拳頭,深吸一口氣,說道,“張安平,雞是老子偷的,是我威脅她們?nèi)ソ討?yīng)我的,這事和她們無關(guān),有種就找我的麻煩,我壓根不怕你。”
看著棒梗趾高氣揚(yáng)的模樣,仿佛男主角被反派打壓,永遠(yuǎn)有著不服輸?shù)膭蓬^。
呵……
張安平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說啥就是啥,事實上我不要你的口供,我認(rèn)為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的,維持原判,三日后就在北山槍決棒梗。”
啊……
賈家頓時哭嚎聲震天,賈張氏捶胸頓足。
“老賈啊,東旭啊,我不想活了啊,老賈家好慘啊……”
賈張氏四腳朝天,癱軟在雪地上,崩潰大吼。
張安平冷冷看了一眼賈張氏,說道,“賈家的慘是你們自已作的,誰來到北林場沒有改正點錯誤?哪怕是易中海,他都有些改變,雖然小心思不斷,但是自從來到北林場他就沒有犯大錯,而你們賈家呢?整天就想著不勞而獲,死不悔改。”
棒梗抹淚,恨,恨死張安平了。
這一刻,他覺醒了,知道他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只是氣運(yùn)被張安平截取了。
“張安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是你毀了我,毀了賈家的一切,不然整個95號四合院都是我的。”棒梗歇斯底里的吶喊道。
張安平看了一眼棒梗,嘴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
“送他去禁閉室嚴(yán)加看守,不準(zhǔn)任何人探監(jiān),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他的禁閉室,上手銬。”張安平對著蘇銘說道,“四個人一組輪流守著,這個人是危險分子。”
真沒想到棒梗臨死之前竟然覺醒了,知道了前世今生,只是覺醒的太遲了。
只不過在張安平穿越過來的那一剎那間,哪怕他從一開始就覺醒了,也沒有半點反擊的機(jī)會。
棒梗崩潰大哭,不敢相信自已本該過的那么好,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和夢中的一切天差地別。
四合院所有人都在東北勞改,一個也沒跑掉,就連他的老師冉秋葉都在東北第八小隊開荒,
……
大隊部,禁閉室。
棒梗被手銬靠在床上,沒有選擇凍死他,甚至還給他點了火炕取暖。
此時,棒梗著實有些接受不了現(xiàn)在的生活。
死刑!
他甚至知道未來幾十年的發(fā)展機(jī)遇啊,可是現(xiàn)在全沒用了。
“我有大事要上報,我要和張安平對話,讓他滾過來,不然他負(fù)不起責(zé)!”棒梗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可惜現(xiàn)在張安平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張安平便把這邊的案子上報,把對棒梗執(zhí)行死刑的事情上報上去,只要上面法院核準(zhǔn)之后,他就可以讓保衛(wèi)科直接執(zhí)行死刑了。
上面對北林場的事情是特事特辦,基本上當(dāng)天送上去,第二天就批準(zhǔn)下來。
作為北林場第一起惡性案件,肯定要嚴(yán)肅處理,必須殺一儆百。
于是,當(dāng)天夜里便有人把執(zhí)行死刑的批條送到了北林場。
……
距離執(zhí)行死刑還有2小時。
棒梗看不到張安平,徹底急了,他有著先知先覺的智慧,如果見不到張安平,如何能夠誘惑他,如何能逃離死刑?
“我要見張安平,我要見領(lǐng)導(dǎo),我知道后世幾十年的大事發(fā)展!再不讓張安平來見我,你們就是犯罪。”棒梗咆哮道。
保衛(wèi)科感覺棒梗是徹底瘋了,直接把他的嘴巴堵上,然后派人通知了張安平。
張安平瞇著眼,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覺醒記憶,這或許是大喜大悲之后的特殊事件,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吧。
“去見見他吧,畢竟是個瘋子,讓他走的安息點。”
張安平搖了搖頭,起身來到禁閉室。
……
禁閉室外,保衛(wèi)人員散去,只剩下張安平和棒梗。
現(xiàn)在棒梗雙目通紅,嘴巴里被塞滿了抹布,眼淚鼻涕一大把,看到張安平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張安平扯下他嘴里的抹布,隨手點了一支煙給他,說道,“棒梗啊,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我是真沒想到居然讓你覺醒了記憶,真是浪費啊。”
棒梗瞳孔一縮,反問道,“你什么意思?”
張安平拍了拍棒梗的臉,說道,“你真以為我還是當(dāng)年那個張安平么?你所謂的先知先覺,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不然為啥你們在東北開荒?”
棒梗倒吸一口冷氣,這才想起來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
“原來全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張安平,你不得好死……”棒梗憤慨的大吼道。
張安平嗤笑一聲,說道,“安心的去吧,你的家人,易中海,包括傻柱,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當(dāng)初你們這幫養(yǎng)老團(tuán)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機(jī)會,來東北開荒絕對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是絕望。”
“想想聾老太太,臨死前想吃碗肉都做不到,你也一樣,你偷的那兩只雞都還沒來得及做,在北山被找到了,真是可憐啊。”張安平嘲笑道。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棒梗氣的眼淚直流,從未如此崩潰過。
張安平覺得也沒啥說的了,便把抹布塞進(jìn)他的嘴里,到了外面對著保衛(wèi)人員說道,“把他雙手反捆,帶去北山,通知家屬見面,但是不允許棒梗說話,抹布不許拿下來,三分鐘見面時間,見面之后就送他去見賈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