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衣襟的敞開,少女白皙細膩的肌膚逐漸暴露在燈光下,以及那包裹著嬌柔曲線的、淺色的蕾絲內(nèi)衣。
羅澤凱的呼吸不由得一滯,強迫自已將目光集中在傷勢上。
在她左胸下方,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色淤痕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來,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羅澤凱將紅花油,倒了一些在自已掌心,用力搓熱。
當他把滾燙的掌心覆上那片淤青時,兩人幾乎同時微微一顫。
“嗯……“蘇婉兒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吟,身體瞬間繃緊。
他的手掌很大,幾乎覆蓋了她大半邊胸肋,
灼熱的溫度透過皮膚直滲進去,伴隨著有力而緩慢的推揉,那痛楚中又奇異地夾雜著一絲難以描述的情緒。
空氣中彌漫著紅花油辛辣的氣味,更彌漫著一種無聲的、燥熱的曖昧。
蘇婉兒緊閉著眼,長睫不住顫抖,臉頰緋紅,不敢看他。
羅澤凱也是額頭見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肌膚的光滑與細膩。
約莫過了五分鐘,淤腫不見明顯好轉。
蘇婉兒輕聲開口:“是不是我的小衣礙事?推揉不到位置?”
羅澤凱點點頭。
蘇婉兒也不拘泥,直接把小衣脫了。
當最后一點束縛褪去,女子性感的肌膚完全展露在他眼前時,羅澤凱的呼吸徹底亂了。
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細膩得看不見毛孔,而那抹驚心動魄的弧度更是讓他喉頭發(fā)緊。
他強迫自已凝神靜氣,將目光死死鎖定在那片刺目的青紫淤痕上。
“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低沉,帶著一種克制的緊繃。
“嗯……“蘇婉兒的聲音細若蚊蚋,緊緊閉著眼睛。
當羅澤凱再次將搓得滾燙的掌心覆上她受傷的肌膚時,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了一下。
這一次,沒有了衣物的阻隔,那灼熱的觸感、有力的揉按變得更加清晰、更加直接。
那不僅僅是疼痛,更夾雜著一種被陌生男子觸碰最私密區(qū)域帶來的強烈羞恥感。
和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令人心慌意亂的陌生快感。
羅澤凱同樣備受煎熬。
掌心下是她溫軟滑膩的肌膚,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混合著汗水和一絲甜香的少女體味,視覺的沖擊更是無以復加。
他是個正常的、且壓抑已久的男人,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孩剛剛還為他舍身擋難。
“這里……淤血比較深。“他試圖用專業(yè)的口吻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曖昧,但聲音里的沙啞卻出賣了他此刻的狀態(tài)。
“啊!輕、輕點……“蘇婉兒疼得瞬間溢出眼淚,身體猛地向上弓起,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那劇烈的疼痛中,卻又詭異地夾雜著一絲淤血化開的舒緩,以及他指尖帶來的、令人戰(zhàn)栗的親密觸感。
推拿的過程漫長而煎熬。
當羅澤凱終于停下動作,那片淤青似乎散開了一些,顏色也不再那么駭人。
他幾乎是立刻扯過旁邊的薄被,輕輕蓋住了蘇婉兒的身子,動作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倉促。
“好了,淤血化開不少。“他的聲音異常低沉,帶著一絲狼狽。
蘇婉兒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濕漉漉、帶著羞怯和慌亂的眼睛看著他。
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兩人有些紊亂的呼吸聲。
那濃郁的紅花油氣味之下,又滋生出滾燙而曖昧的氣息。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羅澤凱幾乎是逃離般回到自已的家中房。
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以及紅花油辛辣又曖昧的氣息。
與指尖那滑膩溫軟的觸感記憶交織在一起,挑戰(zhàn)著他的定力。
他用力甩了甩頭,走到浴室用冷水狠狠撲了把臉,才勉強壓下胸腔里那股躁動翻騰的熱意。
現(xiàn)在不是分心的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脫下那身“偽裝”的行頭,小心地取下假發(fā)和胡茬,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然后,他從后腰處取出那個用防水布緊緊包裹的檔案袋。
在臺燈柔和的光線下,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
里面是幾份有些發(fā)黃的會議紀要復印件,幾份帶有簽批意見的文件復印件,以及幾張模糊但能辨認的股權結構圖復印件。
他拿起最上面那份會議紀要,目光直接掃向最后的簽名欄——
那里,赫然是左忠良清晰有力的親筆簽名!
而會議議題,正是關于“剝離蒼嶺制藥二廠非核心資產(chǎn),成立技術研發(fā)公司”!
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韓東沒有撒謊!
這些文件,如果真實無誤,就是左忠良直接干預、操縱國有資產(chǎn)剝離的鐵證!
他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一份份仔細翻閱。
文件內(nèi)容與韓東的描述高度吻合,清晰地勾勒出一條利用空殼公司轉移核心資產(chǎn)。
然后通過評估做低剩余資產(chǎn),最終實現(xiàn)利益輸送的路徑。
而那個“鼎晟投資”公司的股權變更記錄,最終指向了一個名叫“姜小軍”的人——左忠良的表弟!
證據(jù)鏈的關鍵一環(huán),到手了!
羅澤凱靠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多日來的陰霾似乎被驅(qū)散了一些,一種撥云見日的振奮感油然而生。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方靜的號碼。
“方書記,還沒休息吧?”
“羅書記?還沒有,你吩咐。”
“證據(jù)拿到了。”羅澤凱言簡意賅,“初步看,真實性很高,指向明確。”
“你立刻安排絕對可靠的人,對韓東進行二十四小時秘密保護。”
“同時,讓邢冰那邊,集中所有力量,順著‘鼎晟投資’和姜小軍這條線,深挖資金流向,務必找到確鑿的銀行流水和交易記錄!”
“明白!我馬上部署!”方靜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振奮。
“動作要快,但要絕對保密。”羅澤凱再次強調(diào),“左忠良不是周德明,他的嗅覺更靈敏,反撲也會更猛烈。”
“你放心,我知道輕重。”
掛了電話,羅澤凱將證據(jù)重新收好,鎖進抽屜。
他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目光銳利如刀。
棋盤已經(jīng)明朗,對手的“車”暴露在攻擊范圍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