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湘靈的呼吸猛地一窒,那感覺就像被人突然捂住了口鼻,心臟也跟著“砰砰砰”地狂跳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察覺到自已身體的變化。
天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這不可能!夏湘靈在心里瘋狂地驚呼,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產(chǎn)生這種荒唐的、近乎褻瀆的反應(yīng)?
她感覺自已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夏湘靈緊緊閉著眼,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像兩只受驚的小蝴蝶在撲騰。
,心里不停地念叨
可越是壓抑,那感覺似乎就越是清晰,就像有個小蟲子在她心里不停地撓啊撓。
他沉穩(wěn)的呼吸聲,就像一陣熱風(fēng),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他身上淡淡的、混合著皂角清香和一絲煙草味的氣息,就像一個無形的網(wǎng),將她緊緊籠罩;
“是不是很想?”羅澤凱壞笑著問,那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
她猛地睜開眼,正撞進羅澤凱帶著幾分戲謔卻滿含溫柔的眸子里。那眼神就像一汪深潭,讓她忍不住沉淪。
那句“是不是很想?”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心湖,激得她本就紊亂的呼吸更亂了。
“你……你胡說!”她聲音發(fā)顫,帶著哭腔。
羅澤凱看著她羞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側(cè)臉,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他伸手輕輕覆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就像冬日里的暖陽。
“別緊張,”他聲音低啞,像陳釀的酒,帶著點醉人的暖意,“針灸時氣血運行加快,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很正常。說明你的經(jīng)絡(luò)在慢慢通暢,疼痛也在減輕。”
夏湘靈咬著下唇,不敢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仿佛要把天花板看出一個洞來。
可她能感覺到,隨著他話音落下,
小腹的絞痛像被春風(fēng)吹散的霧,漸漸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帶著點甜意的松弛,就像吃了一口甜甜的棉花糖。
,
窗外的夕陽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沉了下去把整個房間都染成了橙紅色。
夏湘靈躺在沙發(fā)上,聽著他收拾針具的細微聲響。
忽然覺得,這一刻,連呼吸都帶著甜意,就像空氣中彌漫著蜂蜜的味道。
——
不是意外,而是心動;不是羞恥,而是信任。
羅澤凱收拾好針具,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額頭落下一片溫?zé)帷?/p>
夏湘靈的睫毛微微顫動,像蝶翼掠過春日的露,帶著幾分羞澀和甜蜜。
“還疼嗎?”羅澤凱的呼吸掃過她耳垂,聲音低得像呢喃,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啞。
這次不是針灸的酸脹,
“小羅……”她輕聲喚他,聲音里帶著點自已都沒察覺的
“好想什么?
她猛地睜開眼,正對上他熾熱的目光。
那里面沒有調(diào)侃,只有滿滿的、讓她心跳加速的深情,就像一汪深情的湖水,讓她忍不住沉醉。
她忽然想起,痛經(jīng)時獨自蜷縮在沙發(fā)里,咬著牙忍受那種撕扯般的疼痛,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在角落里獨自舔舐傷口。
而此刻,
不是消失像黑暗被光明所取代。
他低笑一
。
他能聞到她發(fā)間淡淡的茉莉香,混合著點藥草的清苦,像極了春天的雨,清新而又迷人。
“去臥室?”他低頭吻她額頭,聲音里帶著點詢問的意味。
她沒有說話,只是更緊地勾住他脖頸,用行動表達了自已的意愿。
這個動作像無聲的邀請,讓羅澤凱的呼吸瞬間亂了。
他抱著她走進臥室,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就像給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湘靈……”
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癢……”她輕聲抗議,可環(huán)在他脖頸的手臂卻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