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輕輕拍開高媛媛的手,嗔怪道:“媛媛姐,你就別打趣我啦?!?/p>
高媛媛卻不肯罷休。
她故意湊得更近,聲音帶著幾分魅惑:“怎么?害羞啦?其實(shí)你內(nèi)心是很淫蕩的,是吧?”
天然求助地看向黎姿和孔倩,希望她們能幫自已說說話。
黎姿笑著開口:“媛媛姐,你就別逗天然了,看把她嚇得?!?/p>
高媛媛這才松開手,坐回原位,但眼神里依舊帶著幾分調(diào)侃:“行行行,不逗你了?!?/p>
四個人又聊了會兒天,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小了,變成細(xì)碎的白絮,輕輕飄落。
幾個人泡得渾身暖融,這才換了衣服,回到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羅澤凱已將桌面收拾妥當(dāng)。
抬頭看見她們,笑了笑:“怎么樣,泡得舒服嗎?”
“舒服死了!”高媛媛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臉上還帶著溫泉蒸騰出的紅暈,“整個人都酥了,骨頭都化了?!?/p>
天然紅著臉,小聲嘀咕:“就是……就是有點(diǎn)累?!?/p>
黎姿笑著打趣:“累?這才哪到哪,媛媛姐的‘按摩手法’可是獨(dú)步天下,天然你這是被‘重點(diǎn)照顧’了。”
孔倩也抿嘴一笑:“我看天然是‘樂在其中’,嘴上說累,心里美著呢。”
天然頓時更窘,抬手輕輕打了黎姿一下:“你們都欺負(fù)我!”
羅澤凱看著她們打鬧,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黎姿走到羅澤凱身邊,輕聲說:“哥,今晚你和天然就住VIP房吧。”
大半夜的,羅澤凱也懶得動,也就點(diǎn)頭同意。
他牽著天然的手,穿過靜謐的走廊,來到最里面的VIP房。
房間寬敞雅致,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中央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旁邊是淋浴間和休息區(qū)。
“累了吧?”羅澤凱輕聲問。
“嗯?!碧烊豢吭谒麘牙?,聲音輕得像夢囈。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我去沖個澡,回來好好滿足你?!?/p>
天然的臉頰瞬間滾燙,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你正經(jīng)點(diǎn)啦?!?/p>
羅澤凱笑著走進(jìn)淋浴間。
很快,里面?zhèn)鱽礓冷罏r瀝的水聲。
天然坐在床沿,心跳還未平復(fù)。
她望著鏡中自已微紅的臉頰,想起高媛媛的調(diào)戲,唇角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羞澀的笑意。
那大膽的玩笑,竟讓她心底泛起一陣隱秘的漣漪。
水聲漸歇,羅澤凱推門而出,
浴巾松松地系在腰間,濕漉漉的發(fā)梢滴著水,胸膛的水珠順著緊實(shí)的腹肌滑落,在暖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走近床邊,俯身凝視她:“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彼琶σ崎_視線,卻被他指尖輕輕抬起下巴。
“騙人。”他低笑,眸光深邃,
她呼吸一滯,耳尖瞬間通紅。
他低笑出聲,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滾燙的胸膛緊貼她微涼的肌膚:“怎么,害羞了?”
她咬著唇,垂著眼不敢看他,小聲嘟囔:“媛媛姐說我……說我表面文靜,其實(shí)內(nèi)心很淫蕩?!?/p>
“哦?”羅澤凱挑眉,來了興趣,“她什么時候說的?”
天然抿了抿嘴,聲音越來越?。骸皠偂瓌偛排轀厝臅r候,她故意碰我,我一躲,她就笑我淫蕩?!?/p>
羅澤凱一聽,差點(diǎn)笑出聲,故意逗她:“那你到底有沒有反應(yīng)?”
她臉更紅了,睫毛撲閃,像受驚的蝶,卻還是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
羅澤凱眼神一暗,低低地笑了:“那你是真敏感?!?/p>
“嗯……”她聲音發(fā)顫,“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總覺得……自已有點(diǎn)蕩。”
這話一出口,她自已都嚇了一跳,慌忙想捂嘴,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他沒說話,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在他懷里輕輕戰(zhàn)栗,手指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陷進(jìn)他溫?zé)岬钠つw。
呼吸越來越亂,像被潮水推著走,理智的堤壩在欲望的沖刷下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
“寶貝……”他在她唇邊低語,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磨過,“你比我想的還要敏感。”
“嗯……”她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身體在他掌心下微微發(fā)抖,卻主動迎向他的觸碰。
“羅……羅澤凱……”她像被點(diǎn)燃的火種,渴望著更猛烈的燃燒。
“叫我什么?”他抬起頭,眸光幽深如墨,帶著掌控一切的霸道。
“……老公。”她閉著眼,臉頰紅得滴血,用盡全身力氣才擠出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像一道驚雷,瞬間擊穿了羅澤凱最后一絲克制。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是門把手被輕輕轉(zhuǎn)動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響起,是高媛媛:“哎呀,門怎么鎖了?我還想給小兩口送點(diǎn)醒酒湯呢!”
天然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死死咬住嘴唇。
高媛媛在外面又敲了兩下門,聲音帶著明顯的戲謔:“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在忙,我不打擾了!”
說完,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聽見了嗎?”他啞聲問。
“你……你還說!”她又羞又惱,抬起腿想踹他,卻被他輕易擒住。
她在他懷中輕顫,既害怕又期待。
她知道——
一場更猛烈的暴風(fēng)驟雨,已經(jīng)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