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喬絮一手抱著哥哥,給許肆安發(fā)信息:【未來一周,你是睡書房呢,還是睡公司呢?】
【兩分鐘之內(nèi)不回復(fù),我就默認你睡公司了。】
正在公司陪許以蕎小朋友坐在落地窗前堆積木的許肆安聽見桌子上的手機響起專屬的信息鈴聲。
收下手里的積木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一看,眉頭緊鎖。
他打了個電話過去,被掛斷了?
【老婆,生理期來了?肚子疼不疼?】
【不對啊,不是剛結(jié)束十天嗎?】
【老婆,我又犯什么天條了?】
喬絮回復(fù):【你還有三十秒。】
許肆安也不知道自已到底犯了什么錯,昨天不是按照她的要求,說停就停嗎?
怎么還不高興了。
為了自已能半夜爬床,他決定先選書房。
等了幾分鐘喬絮沒有再回復(fù),許肆安走到女兒身邊把她抱在懷里。
“皎皎,媽媽為什么又生氣了,是不是你又偷偷涂媽媽的口紅了?”
許以蕎窩在爸爸懷里,玩著他領(lǐng)帶上的領(lǐng)夾:“皎皎沒有。”
“那好吧,寶貝今晚到干爸干媽家睡好不好,媽媽生氣了,爸爸的哄她。”
許以蕎高興的拍拍手:“睡中間。”
“干爸帥帥。”
“干媽香香。”
許肆安親了親女兒的臉:“寶貝真棒,記得抱著干媽睡。”
只要皎皎說要睡中間,許肆安就連夜打包把人送去司深那邊。
許肆安抱著皎皎,提著她出門用的媽咪包離開了公司。
古斯特的后座放著一張粉紅色的兒童座椅,后座上還有幾個洋娃娃。
許肆安從副駕駛的儲物柜里拿出一包小餅干打開給女兒。
“乖點,不許解開安全帶,咱們先回家再讓干爸來接你。”
許肆安到家的時候,看見隔壁別墅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保姆車。
司機正大包小包的把東西從后尾箱卸下來。
許肆安停好車抱著皎皎走過去。
巧了,看見王姨手里提著的一大袋奶瓶:“這是什么玩意?”
皎皎看見玩意,軟糯的小奶音喊了一句:“王奶奶。”
哄的王姨心花怒放:“哎,皎皎寶貝兒。”
“這不,小姐出院了,太太買的一堆奶瓶,說是醫(yī)院買的都摔沒了。”
許肆安一臉無語,這蠢的,別說跟他有親屬關(guān)系。
他走進院子把小姑娘放下來。
腳剛著地的小姑娘已經(jīng)跟著狗在院里跑了。
許肆安接過王姨手里的東西,讓她盯著點小姑娘。
許諾安懷孕以后都是王姨在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實在是,常熠不是許肆安,他煮的東西狗都不吃。
別說本來就嘴挑還懷著孕的許諾安了。
許諾安敢吃,王姨還不敢讓她吃。
所以別墅里請了兩名傭人,都是王姨熟悉的老姐妹。
但再怎么熟悉,許肆安還是比較放心王姨。
客廳里,喬絮一手搭在一個搖籃邊緣,兩個小家伙都醒著,逗逗哥哥,再逗逗妹妹。
見許肆安進來,喬絮立馬別開臉,一個眼神都不帶給他。
許肆安把奶瓶放在桌子上,坐在她身邊,她挪開距離,腰被他摟住。
喬絮抬眸瞪他:“手拿開,不許碰我。”
“從今天開始一周的時候,你離我遠點,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對你家暴。”
許肆安靠在沙發(fā)上,慵懶十足。
看著她逗逗這個,逗逗那個。
“老婆,你再這樣皎皎要生氣了。”
喬絮一臉無語,她生的女兒,外表長得像她,芯子卻跟許肆安粘貼復(fù)制。
特別是小姑娘吃醋生氣的模樣,簡直就是許肆安的翻版。
“皎皎都是給你慣壞的。”
男人順桿爬:“是是是,都是我慣壞的。”
喬絮回頭瞪他:“滾開,別跟我說話。”
許肆安頭大:“老婆,法官判刑還得有個理由呢,我這次死刑的理由是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嬰兒床里的臭小子扯開嗓子嗷嗷哭,許肆安認命的脫下西裝,挽起袖子替別人伺候祖宗去。
常熠下樓的時候,兒子女兒的紙尿褲已經(jīng)換干凈了。
兩小只睡得正香,皎皎還在院子里跟兩只狗玩。
“臭小子,有點用行不行,多大人了奶瓶都拿不住,要你有何用。”
常熠自動屏蔽許肆安的話,走到院子里把小姑娘抱起來。
許以蕎摟著常熠的脖子:“舅舅,巧克力冰淇淋呢。”
“明天你爸媽去上班,你來,舅舅給你買。”
看著小棉襖摟著別的男人脖子的許肆安一臉心塞,腦袋靠在喬絮的肩膀上。
“老婆,我接受不了女兒以后被黃毛騙走。”
“我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就要心梗!”
喬絮推開他的頭:“別裝了,這招沒用。”
許肆安挑眉:沒用?
那換一招咯。
吃過晚飯后,許肆安一家三口要去遛狗。
剛走出院子就看見一輛掛著一串8車牌的車子遠遠駛來。
賀言勛踹開車門,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布靈布靈的粉鉆項鏈。
“皎皎,看干爸給你帶什么了。”
許以蕎從父親的身上掙扎要下來,跑過去抱住賀言勛的腿:“干媽,漂亮。”
賀言勛蹲下身,單手把小姑娘提留起來坐在自已的肩膀上。
一手扶著她,另一只手把手里的鉆石項鏈遞給她玩。
“是干爸。”,他指了指從駕駛座下來的男人,“喊他干媽,明天干爸給你買超大一盒巧克力冰淇淋。”
喬絮對她們豪邁的手筆真的是頭皮發(fā)麻。
好人家的小孩誰把幾百萬的項鏈當成玩具項鏈。
好人家?guī)装偃f的寶石項鏈是這樣拎在手里的。
賀言勛有個毛病,只要出門去,不管是在哪里,都會給皎皎買閃閃發(fā)光的首飾。
司深上前捏了捏皎皎的小臉:“皎皎。”
“干爸,今晚我睡中間。”
司深低笑,轉(zhuǎn)身看向閨女他親爸。
許肆安手插兜,慵懶帶著點痞氣:“別看我,我沒教她,你應(yīng)該問問是不是你老婆教的。”
自從前兩個月皎皎被賀言勛帶去過夜幾天以后。
回來就會念叨著睡中間了。
賀言勛見自已送了寶石小姑娘還不喊他干爸。
“許以蕎,我是干爸。”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下巴擱在她的頭頂。
“你漂亮,是干媽。”
賀言勛:·······
夸還是貶呢。
司深把小姑娘抱下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悄悄話,小姑娘眉開眼笑喊了句:“干爸。”
許肆安也是對自已閨女這狗腿子的模樣沒眼看。
賀言勛得意,大言不慚。
“本來我就是干爸,昨天我在上。”
許肆安:!!!
喬絮:???
司深笑了!
緊接著許肆安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
剛剛女兒在他不好揍人,看他不打死這個在小孩子面前開葷的男人。
「今天打卡完成,速凍降溫加上特殊時期,天塌了一半,小寶們,記得穿暖暖,睡飽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