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與那丫頭不過相識一場,我自問心無愧?!?/p>
星恬接著道:“如若你們想用這件事來要挾我,大可不必,我也不會在乎。”
“呵呵,這可不是你在不在乎的問題,是大家伙兒是否會相信的問題!”
刑煞幾人冷冷一笑,接著道:“當然,我們也不是來要挾你的?!?/p>
“哦?那你們來做什么?做客嗎?”星恬也是冷冷一笑。
刑煞淡淡一笑,接著目光在周圍掃視而開:“你的那位……虛空之王呢?”
“他暫時有事不在。”
星恬目光看著刑煞,接著道:“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和他對著干,上一次你本該已經(jīng)長教訓了?!?/p>
聽到這話,刑煞眼角微微一跳。
上一次他的確吃了點虧。
這個小小的仇恨,他可不會忘記!
他接著冷聲道:“那家伙的確有些本事,你想要創(chuàng)造一位虛空之王來一統(tǒng)虛空,也的確并非錯事。”
“但……他既然想要成為虛空帝王,總該要讓大家心服口服才是,你說對嗎?”
雖然他對凌齊和星恬都有些仇怨。
但這一次來,當然并非是為了報仇的。
聽到這話,星恬雙眼微微瞇起。
所以……他們想干什么?
“我們幾位領主商量了一番,如若虛空一族當真有個虛空帝王,對于虛空一族來說的確有著一些好處?!?/p>
刑煞接著淡淡笑道:“所以……我們支持你,培養(yǎng)他成為虛空帝王?!?/p>
“但他需要服眾!”
“貢獻,能力,他總該有一樣對嗎?”
“但是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甚至連實力都還沒有。”
“所以……不如這樣?!?/p>
“斷空海內(nèi)部有一團我們始終無法搞清楚的能量體?!?/p>
“只要他和我們一起前往那斷空海,拿到那一團能量體?!?/p>
“以后……我們七位領主,愿意聽他號令!”
虛空世界,廣袤無邊,存在著諸多未知,諸多神秘之地。
斷空海就是其中之一。
那一片遼闊星海,算是虛空一族的禁區(qū)之一。
那里始終都是被一股亡靈黑氣籠罩,凡是進入其中者,很難有活著出來的。
之前他們就有人進去過,發(fā)現(xiàn)了里面有一團極為磅礴的能量體。
如若將那能量體弄到手,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番,決定將這個艱巨的任務,用來當做是對凌齊的考驗。
聽到刑煞這話,星恬卻是柳眉緊皺。
她作為虛空一族的存在,當然很清楚那斷空海是什么地方。
那片地帶存在極為古老,傳聞是在萬界虛空分裂之時就已留下。
哪怕是橙虛進入內(nèi)部,也是兇險萬分。
讓凌齊進去,他們只怕根本不是為了考驗凌齊。
而是想利用凌齊去送死,幫助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呵呵,我們也不為難他,不過……要是連這么一點小小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他又憑什么做虛空一族的王呢?你說是吧?”
刑煞接著淡淡笑道:“既然要成為虛空帝王,那只要是虛空世界的領地,他都應該將其平定,統(tǒng)治,不是嗎?”
“你們七個,都是這樣想的?”
星恬目光注視著刑煞等七位領主。
“我們當然都是這樣想的,只要他有那個本事,我們愿意臣服于他!”
其余領主都是開口道:“我們可以當著各自手下所有人的面發(fā)誓。”
當然,前提條件是,凌齊能拿到那能量體,而且還要活著出來。
“我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如若你準備好了,那就帶著他來找我們吧!”
刑煞輕輕一笑,接著便是擺了擺手。
然后,帶著幾位領主,轉身離去。
隨著他們的離去,星恬表情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妘姬此時也是緊緊皺著眉頭:“那斷空海內(nèi)部游蕩著一些亡靈體,那些亡靈實力都是極為強悍,他們這是想騙凌齊去送死!”
“我豈會不知?!毙翘駬u了搖頭。
她當然很清楚刑煞等人的用意。
“那……領主你該不會真的要像是他們說的這樣做吧?”妘姬看著她問道。
星恬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道:“等凌齊回來再說?!?/p>
如若能夠一次性收付七位領主,那么對于未來一統(tǒng)虛空當然有著莫大的好處。
但這件事可不是這么容易的。
刑煞等七位領主,是想利用凌齊,甚至是想除掉凌齊。
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真的讓他們心服口服,這可不好說。
反正目前,都只能先等到凌齊回來再說。
到時候要怎么做,且看凌齊是怎么想的。
很多事,本身就都是伴隨著危險的。
想要開辟一片新的天地,有時候……就得去賭一賭!
且看凌齊……愿不愿意去賭!
……
大兗皇朝。
又是一小段時間緩緩過去。
這段時間里,凌齊每天就是陪著洛兮她們。
而他現(xiàn)在比較注重的,是寧琪。
所以他基本每天都會關注一下寧琪的變化,也每天都調整一下寧琪的心態(tài)。
對于凌齊這種莫名其妙的體貼和關心,寧琪總感覺有些奇怪。
雖然自己的確一直以來都需要他的關心,需要他的陪伴。
但太過出于反常的話,她反而覺得不太真實。
但不管如何,凌齊能夠這般關心她,她還是很開心的。
“洗干凈了果然是挺可愛的嘛?!?/p>
皇宮一處涼亭,凌齊坐在石凳上,看著剛剛到來的諸葛茹。
今日諸葛茹難得的換了一身打扮,不再是那臟兮兮的小乞丐。
身上穿著的,是一身淡藍色的束腰絲裙,嬌小身軀,玲瓏剔透。
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泥濘,干干凈凈,白白嫩嫩。
甚至連頭發(fā)都好好整理了一番,還別上了好看的發(fā)簪。
“關你屁事…”
諸葛茹抱著懷里的亡靈圣典,瞪了一眼凌齊。
女孩子嘛,終究是愛美的。
她雖然平日里是小乞丐的樣子,但偶爾當然也是會打扮一下自己,欣賞一下自己的。
在自己欣賞自己的同時,她當然也希望能夠得到別人的欣賞…
凌齊能夠這般夸贊她,她內(nèi)心其實是很開心的。
只不過她并不想讓凌齊看出來她內(nèi)心的任何真實想法。
“這才有點女孩子的樣子,這樣多好看啊,以后就別換回去了?!绷椠R接著笑著說道。
看著凌齊那般笑容,諸葛茹憋了他一眼,接著說了一句:“我不是女孩子!”
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十二三歲跟在你屁股后面撿你殘羹剩飯的小丫頭嗎?
我可早就長大了!
“對,你當然不是女孩子,畢竟你在客棧隔壁偷聽了我們這么多天的激情戲?!?/p>
凌齊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此話一出,諸葛茹頓時小臉一紅:“你你你……你胡說什么?我哪里偷聽了?”
凌齊臉上帶著笑。
他豈會不知這幾天的時間,他每次和寧琪去客棧,諸葛茹都在隔壁?
“某些人還有臉說呢,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點羞恥。”
諸葛茹接著瞪著凌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做那茍且之事。”
“什么茍且之事?我們可是正大光明的?!绷椠R笑著道。
“那你們怎么不把門窗給打開?”諸葛茹輕哼一聲。
“反正那是我們的自由,倒是你,你偷聽就是不對的。”凌齊和她犟了起來。
“我說了沒有偷聽!”
諸葛茹被冤枉,頓時就是將懷中那厚厚的亡靈圣典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你看,又急。”
凌齊笑著道:“如果不是被我說中了,干嘛這么急?”
“你?。?!”
諸葛茹小小胸脯狠狠起伏了一下。
自己真的沒有偷聽啊。
相反,每次聽到他們有動靜,自己都是趕緊將被子捂起來隔音的。
自己可從來都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但是眼下被凌齊如此一口咬定,她就是覺得氣不過。
他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如果你覺得我們吵的話,應該換一家客棧的。”
凌齊接著說道:“可你非但沒有換,反而連房間都沒有換,不是每天偷聽是干什么?”
“你你你……”
諸葛茹明明是冤枉的,但她就是無法做出解釋。
就是要忍受著被凌齊給冤枉。
這種被冤枉而無處解釋的憋屈感,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懂…
諸葛茹看著凌齊臉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當然很清楚,凌齊這就是在故意逗她,故意欺負她。
當即她就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淡淡一笑。
行啊,你覺得我被冤枉了會很憋屈是吧?
我偏不,你想怎么冤枉就怎么冤枉吧,我才不在乎呢。
當即她就是淡淡一笑,想讓凌齊明白自己壓根兒不在乎:“隨便你怎……”
“行了行了,我們說正事吧!”
但就在諸葛茹想要向凌齊說明自己不在乎是否被冤枉時。
凌齊卻是連忙轉移話題:“關于亡靈圣典,最近有什么進展?你應該是來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此話一出,諸葛茹頓時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氣。
就好像剛剛吐出體內(nèi)的怒火,又是被強行倒灌了回去。
說不出的難受。
你憑什么突然轉移話題?
我們上一個問題還沒有扯清楚呢!
你都沒有聽完我的表態(tài),憑什么轉移話題?嗯?
“凌齊?。?!”
當即她就像是一條憤怒的小野貓,直接爬上桌子,一把揪住凌齊的衣領:“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告訴你,我沒有偷聽,沒有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