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回去,她還回來啊,就這樣的誰家還能要啊,你們愛管你們管,我不管,丟不起那人”二哥不傻,看這樣就是想讓娘家給她撐腰,給她送回去,都離婚了,人家憑啥還要她啊。
屋里沉默,老頭子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們哥倆跟他去一趟李家吧,興平那性子軟,興許看在孩子的面上真能還跟她過,估摸著是公婆攔著,不行就讓他們分出來單過吧,時間長這事淡了也就好了”
孩子在不爭氣也是自已的,能回李家是現在最好的結果。
“我不去,我怕挨打,她要回她自已回,去李家跪著求去唄”二兒子拒絕,去干啥去,讓人罵讓人打,轉圈丟人,他才不去呢。
老頭子一拍桌子“不去,就讓她在門口丟人現眼啊,她沒有去處,你眼看著她死在門口啊,只要興松愿意,能把她留下就行,李家說點什么難聽的你們就忍忍。”
二兒子低著頭,心里不服氣,那你咋不去呢,讓他們去干啥,不過只敢想想,沒敢說。
“行了,去吧,別讓她在門口丟人現眼了”老頭子擺擺手。
兩個兒子無奈的出了屋。
“大哥二哥!”興平媳婦希冀的看著兩個哥哥。
大哥:“走吧,李家要是不留你,你就出去打工,自已想辦法活著,別再回來了。”
“大哥,興平原諒我了,他都答應帶我去滬市了,要不是他那個堂妹攪和,我們現在都到滬市了。”興平媳婦趕緊爬起來。
“那你回來干啥啊,興平原諒你,你就直接跟他回去唄”二哥不信妹妹這話。
“我不都說了嗎,他那堂妹攪和的,興平又動搖了,我現在打不通他電話,他那個三嫂不讓我進門,大哥二哥,只要讓我見到興平,我肯定能哄住他,你們只要幫我見到興平就行”她對自已還是很有自信的。
“去看看吧,最好興平能出來,要不人家不讓我們進門我們也沒辦法。”大哥嘆著氣。
“大哥,你不能這么說啊,你們必須幫我進門啊,我也是李家媳婦,他們憑啥不讓我進,你們得給我撐腰啊!”興平媳婦急了,不給她撐腰干啥去。
兩個哥哥無語的看著這個妹妹,“你都離婚了。”
“離婚了咋了,離婚了我也跟李興平過了十多年,還有那么大的孩子,我給李家傳宗接代,做牛做馬的,一張離婚證就想把我趕出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自已想攀高枝離婚的,現在翻騰這些說,有什么用,趕緊走吧,李家不要你,你是在找人,還是找個包吃包住的地方打工去,都隨便你,你別回來就行。”二哥不耐煩的說,這時候還硬氣啥。
“你們現在嫌我丟人了,我把宋式玉領回來的時候,你們怎么沒閑丟人,我帶你們賺錢的時候,你們樂的都找不到北了,那時候怎么不嫌丟人,現在嫌我丟人了,等我回了李家,李家那農場早晚有我的一份,我落魄不了,你們現在瞧不起我太早了。”
興平媳婦看兩個哥哥出來開始翻小腸又不是剛才跪著哀求那樣了。
“你是光跟個宋式玉嗎?你那丟人現眼的事,我都沒臉說,要不是我們要臉嫌你太丟人,領村里人去把錢要回來,現在賣房子賣地都還不起人家,你還舔臉說,帶我們賺錢,賺錢的事能輪到我們?你就是以后有天大的能耐,我們也不借你的光,你別回來就行”他們現在無比慶幸,當時把錢要回來了,要不沒法收場。
“你們現在怨我,不就是我不行了嗎,要是讓你們賺到錢……”
“別逼逼了,再逼逼我們不管了,你愛咋滴,死外面我們都不管”兩個哥哥生氣了。
興平媳婦梗著脖子沒再敢說話。
三個人打車又回了小區,離小區有段距離,他們就下車了,大哥讓他們等著,自已去門口小賣店買了盒煙。
“哥們,我想問下李滿囤家住哪啊?”大哥給老伴分了根煙。
“李滿囤現在不在這住了,他三兒子在這住呢,你找他干啥?”老板拿過煙,大哥幫著點著。
“不在這住了?我想弄個大棚,聽說李滿囤干的挺好我合計過來學學,那他們去哪住去了?”大哥套著話。
“他們在城里住呢,不怎么回來住,白天估摸著在農場呢,你去看看吧。”
“那謝謝哥們,我去農場看看。哎,我聽說李滿囤那個四兒子離婚了,現在在這住沒?”大哥表情曖昧,懂的都懂。
老板嘿嘿笑了“你家哪的,你都知道了,我告訴你啊,他家那個小兒媳婦玩的那叫一個花啊”
老板眉飛色舞的講著,大哥臉上帶著笑,心里尷尬的要死。
老板講到最后,總算說了大哥想套的話,興平從出事了就沒回來,今天當然也沒回來。
大哥從小賣店出來,找到弟妹“興平沒回來,不是在城里就是在農場,你公婆應該是在農場呢,你咋整去哪找?”
興平媳婦“城里小區不讓進,咱們先去農場看看吧,我那婆婆看不了興平閑著,應該讓他去農場干活了。”
三個人又打車到了農場。
農場很大,一部分是大棚蔬菜,一部分是大棚水果,還有一大片養殖區,最前面是一大片廠房,中轉倉庫還有兩間辦公室。
辦公室里面,興松媳婦正在跟劉翠花和春妮說著剛才的事呢。
大門這時候被敲響了,春妮看了眼門口的監控,“二嬸,您前小兒媳帶著兩個哥哥來了。”
劉翠花擼起袖子,氣勢洶洶的出去了“賤皮子,我就等她來呢!”
春妮一邊小跑跟著一邊給老二打電話。
劉翠花把大門打開,一句廢話沒有,掄圓了胳膊,上前就打。
兩個哥哥要去攔,春妮和興松媳婦拿著鎬頭鐵鍬就刨。
把兩個人嚇的連連后退“我們是來找興平的,你們怎么打人。”
“畜生不如的東西,給你們劃畜生那堆,畜生都不樂意,你們幾個破爛貨離我們家門口遠點,騷味都傳豬圈里了,騷狍子都反群了”興松媳婦掄著鎬頭,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