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位姑娘，也都用別樣的眼神看著清荷，清荷難得的俏臉一紅。
“范先生，你做菜辛苦了，多吃些。”
范紅籌傻眼了，這是啥情況啊？
他也是知道清荷身世的，這姑娘被爹娘賣了，因為有個弟弟。
賤賣后，主家見她長得漂亮，動輒打罵，讓她干了數不清的臟活累活兒。
最后實在是覺得她不適合待在家里，就賣去了青樓。
在主母看來，這種波濤洶涌的狐媚子定然會讓家里不得安生，早些賣去青樓也好。
去了青樓后的清荷，性子倔強，死活不愿意接待客人。
沒少被老鴇收拾，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幾乎是看不到完整的肌膚。
不少男人看到她這張臉也都想要一親芳澤，但都被清荷自己給攪黃了。
不賺錢的她還得罪了客人，可想而知她的處境有多慘。
關在柴房里，每天遭受三頓毒打，每天只給一頓飯，還是那種餿了的。
后來，清荷快餓死了，渾身淤青不消，正好遇到了慕夕瑤。
慕夕瑤便用高額的贖金將她買了回來。
清荷也是用了很久才相信慕夕瑤的。
用慕夕瑤的話說，這位清荷姑娘雖然看著大大咧咧，傻傻乎乎的，但她內心比驢子都倔。
后來就和慕夕瑤一起經營這群玉院。
向她們表達愛慕之意的男子何其多，但她們見慣了人情冷暖，又豈會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此，也都對此等事情不上心。
別說是給男人夾菜了，便是多看一個男人幾眼，她們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
可以說，范紅籌和蕭紫潤是她們這些年，唯一接觸且這般坦誠相待的。
范紅籌這個人看起來色色的，但眼眸里面清明的很。
她們的識人本事不敢說很好，但絕對是超越大多數普通人的。
再加上范紅籌對她們的確不錯，并沒有因為她們的身份而低看她們一眼。
這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異類的男人。
因此，清荷覺得范紅籌還不錯，但也絕對沒到傾慕和喜歡的程度。
她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范紅籌也是因為如此才頗感詫異，因為他一直都覺得，這些自立自強的姑娘可比絕大多數的女子都要強多了。
見狀，范紅籌立即舉起了酒杯道：“多謝諸位姑娘相信范某，范某人相信，你們的未來必然一片光明！”
“干！”
眾女見狀，頓時都笑了，看的清荷臉色漲紅。
她忍不住瞥了范紅籌一眼，然后和眾多姐妹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后，就要正式開始干活了。
范紅籌的原則是只要蕭紫潤不找他，他就當一個透明人。
但是，他顯然是在想屁吃，因為他還沒坐下，蕭紫潤就開始指揮他了。
從今晚開始，注定是個大工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怕是都得耗在這里了。
因為即便是初定三本寫真集和情趣衣，也是需要很久的時間。
一個人基本上就要一天。
后續的這段時間，范紅籌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所以中途還得離開。
蕭紫潤也會離開，幫助把控寫真集的品質，這就勢必會導致，他們的合作期會拉的很長。
……
“這寫真集也出的太慢了吧？”
“就是啊，每次就出這么一點，我們啥時候才能拿到啊？”
“你們聽說了嗎？麗春院那邊現在也出了寫真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密衣樓的寫真集都是成批次的放出來。
正是因為難等，難拿到，那些提前拿到了寫真集的人，更加不愿意與別人分享手中的好東西了。
這也就導致，原本很多人打算共享寫真集的，現在更加不愿意拿出來分享了。
寫真集的含金量還在步步高升。
不過，情趣衣的銷售卻是一直都在增加。
因為這玩意兒用過的都說好，都說刺激！
情趣衣的前期銷量并不是很強大，但現在每天光是訂單的數量都在五千件左右，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據。
也正是因為寫真集出來的慢，所以現在很多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恰逢最近麗春院開始放出寫真集，對外宣稱比密衣樓的更加刺激。
于是，麗春院原本都還有些萎靡的客流量瞬間又變得活躍起來了。
加之麗春院的寫真集在某種程度上完全就是春宮圖，因此，在短時間內極大的刺激了那些老司機和市場。
從某種角度來說，秦淮地區的這片市場還沒有出現寫真集的平替。
因此，麗春院的寫真集就是不二的選擇。
只是這種寫真集與密衣樓的又存在本質的不同。
初看之下，這麗春院的寫真集的確是更刺激些，讓視覺更遭受沖擊。
可這種只能帶來一次性的刺激，要比持久性和其他方面的性能是遠遠不如的。
麗春院的寫真集的確是在某種程度上也賣爆了。
他們量大，極大的滿足了很多人現在的需求，這也導致麗春院的眾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因為黃媽媽最近的臉色的確是不太好看。
“這麗春院的寫真集還真不錯！”
“是吧是吧？他們還有情趣衣呢。”
“真的假的？”
“真的，你可以去問問。”
麗春院外，人影無數。
這應該是密衣樓火爆以來，首次出現人流量減少的情況。
此時的麗春院外，不管是排隊購買寫真集的，還是購買情趣衣的人數都在攀升。
“這麗春院還是厲害啊。”
“誰說不是呢，這么快就密衣樓的絕招給破了。”
“我看啊，這密衣樓怕是要倒閉咯！”
很多路人和看熱鬧的都在發出感慨。
這種場景和情景可謂是太熟悉了，很多東西新出來的東西，都是被麗春院這樣搞死的。
“麗春院畢竟是這邊的龐然大物，家大業大，這密衣樓雖然和海鮮樓有合作，但麗春院也可以和海鮮樓合作，想來這密衣樓的老板怕是要頭疼了！”
“我看了下，現在很多人都去密衣樓那邊嚷嚷著退錢，看來應該是麗春院那邊開始出招了。”
“麗春院的寫真集明顯更刺激，還有那情趣衣，質量比密衣樓的好多了。”
……
“咱們去麗春院吧？這海鮮樓和密衣樓都太難等了！”
“就是就是！”
“你們不覺得這麗春院的寫真集不如密衣樓嗎？”
“怎么不如了？”
“算了，你們覺得好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