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相當于是姑娘們穿的肚兜！”
“肚兜能有這種威力？”
鳳來樓的樓主鳳來儀炸毛：“老娘可聽說了，現在光是這個衣服的預定量都破了三萬件了，絕對不是肚兜可以做到的！”
“……”
……
嘭！
“人呢？”黃媽媽臉色難看。
麗春院可是這里的頭牌，即便是有雅苑之稱的紅袖招都不是她們的對手。
想來就只有紅袖招被她們搶人的份，如今情況逆轉了，她們麗春院被搶走了人。
“該不會是紅袖招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吧？”
“黃媽媽……是，是海鮮樓！”
“海鮮樓？”黃媽媽滿臉驚愕，她們這里雖然也是號稱消息圣地，但有些時候，某些消息傳的真的不多。
就像這次！
她們完全沒有準備，客流量直接暴跌了四成。
這對于一個靠人吃飯的妓院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海鮮樓不是賣海鮮的嗎？什么時候和我們有沖突了？”黃媽媽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說，吃了海鮮，練了壯陽功的人，不是應該來麗春院更勤快嗎？
怎地都還跑了？
“黃媽媽，海鮮樓最近和密衣樓推出了合作，現在大家都是奔著寫真集去的！小的去看了，就是女子的畫冊，畫的很是精美，很是精致！”
黃媽媽瞇起了眼睛：“可有畫冊？”
“小的花了三千兩買了一本！”
“三千兩？這密衣樓是想錢想瘋了？”黃媽媽驚呼。
“這個單本就要一千八百八十八兩，現在外面黑市已經漲到了六千兩一本了，就這還搶不到！”
黃媽媽拿過來一看，當即臉色就變了。
饒是她這種混慣了風月場所的人，在見到這一本畫冊的時候也沉默了。
她總覺得，這畫冊中的人兒似乎有些熟悉，可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她作為麗春院的媽媽桑，自然很清楚這幅畫冊的含金量有多大。
如果說，這畫冊最吸引人的是這位身材絕佳又帶著幾分嬌媚與朦朧美的姑娘，那么這畫畫之人便是要居頭功！
若非有如此高超的技藝，此畫作絕對達不到此等效果。
“馬上叫人過來仿制！”黃媽媽立即道：“既然他們能出此招，我們也可！”
“是！”
很快，黃媽媽也召集了一批畫師。
只是，當這些畫師在看到這些畫作后，眼睛都沒辦法轉動了。
他們紛紛驚嘆，表示這是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畫作。
可當他們得知要仿作此圖的時候，這些畫師們卻犯難了。
黃媽媽根本不聽解釋，直接動用鈔能力，讓他們開始做。
既然那密衣樓出陰招，那他們就出更陰的招。
只是，結果令黃媽媽大失所望。
因為這些畫師根本就畫不出來這種風格的畫像，更別說兼具神韻了。
最終，黃媽媽還是讓他們畫這種風格的，既然不像，那就干脆畫春宮圖，不信就挽不回來這些臭男人。
只是，當麗春院放出了這種王炸的時候，短時間內的確造成了一波哄搶，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滑鐵盧。
……
紅袖招。
其實紅袖招的生意還真的沒有麗春院的影響大。
因此，即便是有客人離開，也不算很多。
紅袖招畢竟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自身靠本事吃飯。
加上外界有人說，那寫真集上的絕色妖姬也是一位清倌人，反而連帶著紅袖招最近的生意有了一些起色。
只是，很多人來了后發現，紅袖招雖然也有姿色身段不俗的女子，可終究是比不得寫真集上的絕色妖姬。
這也讓紅袖招的眾人都十分好奇，最近成為了萬千男子夢中情人的絕色妖姬紫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為何能夠憑借一己之力，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密衣樓直接帶飛？
紅袖招，頂樓！
“院主。”
“情況如何？”
“密衣樓的第二批寫真集在不到半個時辰之內搶空！密衣樓的情趣衣現在根本搶不到，我們拿了預訂單，排在三萬六千九百五十八位！”
紅袖手中的扇子瞬間停止，她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后之人：“這是寫真集還是情趣衣？”
紅袖人如其名，身穿一身紅色衣裙，風姿綽約，儀態不凡。
此刻，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上，表情卻是有著說不出來的震驚。
她希望這是情趣衣的，但又更希望這些都是假的。
“回院主！”小廝小心翼翼的看著紅袖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龐，回答道：“這是……截止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購買到寫真集的訂單數量！”
紅袖那嬌艷的臉龐，再度涌現出強烈的錯愕，喃喃道：“也就是說，這不是所有購買的數量。”
“不是！”小廝又將打聽到的情報告知：“據悉，每隔三天便有三千份寫真集交貨，這還只是海鮮樓那邊的，若是算上密衣樓本身，可能……現在交出去的貨量，至少加起來已經有了一萬份。”
一萬份？
紅袖心里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一份是一千八百八十八兩，一萬份就是一千八百八十八萬兩？
她拿著扇子的手瞬間緊握，甚至有些顫抖。
一千多萬兩銀子多嗎？
根本不算多！
可問題是，密衣樓這才開多久啊？
這是瞬間就追上了他們紅袖招一年的總收入還要多啊！
那寫真集紅袖還是很清楚的，無非就是幾張紙而已。
其真正值錢的大抵就是那畫師了，頂多再加一個身穿情趣衣的女子，再扣除一些印刷的費用，這利潤也是高達七成啊！
密衣樓可以說，瞬間就能完成回本。
從寫真集的出現到現在，頂多也就十二天。
寫真集一共發出了四次，就能賺到如此多的錢財，豈能不令她羨慕眼紅！
更別提小廝剛才還說了，他在海鮮樓那邊的排隊可是三萬六千九百五十八位，這也就是說，按照定金八百兩來算，密衣樓那邊光是定金就收了兩千九百五十六萬六千四百兩！
“院主！”
一旁的侍女連忙上前，攙扶住差點暈倒的紅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