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
對于白晶晶她們這些蘇逸身邊的人來說,看到蘇逸地位水漲船高,被封為天王,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尤其是白晶晶,未曾想到,那個在江城初見的鄉巴佬,居然能走到如今這一步,太驚人了。
而與她相反的是馮靖明和顧元良。
兩人看到蘇逸被封為無極天王,只感覺天都塌了,如墜冰淵。
這一刻,兩人都是臉色蒼白。
如果蘇逸真要追究起來,殺了他們,他們都無話可說。
身份?大義?
已經是貴為天王的蘇逸,那是真正的手握大義。
不過,自始至終,蘇逸都沒有再看兩人,他的視線始終都是落在流風戰神的身上。
“第一件事已經完成,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蘇逸問道。
流風戰神看了一眼四周,沉聲道:“所有人,都出去!”
很顯然,此事需要保密。
蘇逸雙眼微微一瞇,什么事,能如此保密?
不過他沒有多問,反正很快就能知曉了。
不一會兒,整個會議室里的人們都離去了,只剩下了蘇逸和流風戰神兩人。
蘇逸拉開一張椅子,很隨意的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并且點燃一根香煙,微微的吞吐了兩口。
“好了,說吧,第二件事是什么。”
蘇逸淡淡的問道。
流風戰神看著他,緩緩道:“第二件事,其實也算是兩件事,第一,是我想請蘇先生去西郡一趟,幫忙辦一件事。”
“什么事?”
蘇逸神色不動,平靜的問道。
流風戰神道:“請蘇先生去扮演一個女人的丈夫。”
“嗯?”
蘇逸眉頭一挑,老實說,他還有點懵,一時間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看出了蘇逸的疑惑,流風戰神問道:“不知蘇先生對天獄殿了解多少?”
“天獄殿?”
聽到這個名字,蘇逸的神色微微一凝。
片刻后,他緩緩地說道:“打過很多交道,其中的一些重要人物,我也殺了不少。”
比如天獄殿的長老羅霸天,成功的晉級為神境強者,但卻被蘇逸斬殺。
還有諸多的古魔祭壇,也被蘇逸毀滅掉了很多。
只是讓蘇逸不明白的是,流風戰神要說的事情,和天獄殿有什么關系?
就在蘇逸疑惑之際,流風戰神再次說道:“不知蘇先生可知道,在西郡,有著天獄殿的一個分部。”
“嗯?”
蘇逸搖了搖頭,他連西郡都沒去過,當然是不知道。
而流風戰神的神色凝重,道:“在西郡,就有天獄殿的分部,這個分部,能量很大,傳聞是由一位護法執掌的,在西郡弄出了很多的事情,也對國家造成了很大的損害。”
蘇逸道:“既然造成了很大的損害,那你們將其清除不就行了?”
華國,可不是什么小國家,天獄殿的分部敢設在這兒,那就是和華國為敵,華國必定是要將其撲滅。
然而,流風戰神卻是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們也想過這樣,但是,蘇先生你有所不知,天獄殿敢將分部設在西郡,又豈能想不到這一點。”
“他們的分部太神秘了,基本上無人能夠找到,我們也想過安插臥底和眼線進去,但是,他們都抵擋不住,全軍覆沒。”
蘇逸眉頭一挑:“臥底和眼線都不行?”
流風戰神道:“蘇先生有所不知,只要是任何一個加入其中的人,都要接受一種考驗。”
“這個考驗是加入的人,要接受某種力量的洗禮,一旦有異心,就會被檢測出來,就算是天境高手也不行,曾經就有幾個天境高手死在其中。”
說到此處,流風戰神嘆息一聲,語氣中滿是無奈。
一位天境高手,無論放在哪兒,那都是至關重要的。
他們軍部安排那幾個天境高手成為臥底,卻全都死亡,這不僅是損失巨大,也無比的可惜。
“這確實比較可惜,不過,這跟我扮演一個女人的丈夫有什么關系嗎?”
雖然有些惋惜,但蘇逸還是很直白的問道。
說了這么多,到底有什么關系?
“抱歉,我話說的太多了。”
流風戰神苦笑了一下,道:“不過,這兩者之間,確實是有關系的,就在半年前,我們軍部找到了一個天獄殿在那兒分部的人,成功的將其策反,成為了我們華國軍部的人。”
蘇逸沉吟片刻,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女人的丈夫?”
流風戰神點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人,說起來,這個人也和蘇先生你一樣,都姓蘇,名字叫做蘇宏。”
“是么?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這個蘇宏,為什么又要找我呢?”
蘇逸又問道。
流風戰神道:“其實我也不想麻煩蘇先生你的,但是,就在一個月前,這個蘇宏,失蹤了。”
“失蹤?”
“不錯,失蹤了。”
流風戰神深吸一口氣,道:“我們足足找了他一個月,但是,都沒有找到他,怎樣也無法聯系到,所以我們認為他有很大的概率死了。”
“但是,我們又不敢確信此人是真的死了,正好蘇先生你出現了,所以我們就想讓蘇先生你假扮此人。”
“以蘇先生你的實力,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應對天獄殿那邊的考驗,而且,你假扮這個蘇宏,他本人知道的話,會忍不住暴露出來。”
蘇逸靜靜地聽完了。
過了一會兒,他看著流風戰神,道:“所以,你就找上了我?如果僅憑這些的話,我不一定會答應呢。”
這種事對于他來說,雖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有些浪費他的時間了,他還真不一定愿意去。
或許是考慮到了蘇逸會拒絕,流風戰神拋出了一句話來。
“蘇先生,不知你對你的家族,也就是蘇家,有幾分了解?”
嗯?
蘇逸的雙眼微微一瞇,爆射出兩道寒芒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如劍。
一瞬間,縱然是流風戰神,都感受到了無比巨大的壓迫之感,面色有些困難。
這個青年,果然恐怖。
流風戰神心中暗嘆,但表面上還是強自忍耐著,咬著牙道:“我的意思是,蘇先生你是否知道,你原來的家族,只是一個家族的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