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笑出聲,沖著阮雯雯豎了個大拇指。
白念可生氣,卻又不敢動手,因?yàn)樗娮R過阮雯雯的厲害,她也打不過阮雯雯。
阮雯雯堪稱戰(zhàn)神,白念可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吃癟的忍了。
“白小姐的生日宴會,希望你能到場。”周琛看著許安,深意開口。
許安沒理會。“我不去。”
“厲霆修會去。”周琛提醒了一句。
許安有些生氣,看著周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替白念可做事,威逼利誘,還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老爺子也會去,那天會比較熱鬧,許小姐還是去看看熱鬧的好。”周琛深意的笑了笑,但眼睛里沒有什么敵意。
許安原本警惕的看著周琛,但見他這幅樣子還挺誠懇,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老公去的話,我會去的。”
周琛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轉(zhuǎn)身上車離開。
白念可依舊很囂張,她覺得白家老爺子親自給她舉辦的生日宴,肯定就是要宣布她的身份了。
“白念可生日你真去啊?她肯定要趁機(jī)欺負(fù)你和厲霆修。”阮雯雯有些不放心。“算了,我陪你們吧,萬一要打架,我也能保護(hù)你。”
許安笑出聲。“雯雯你真好。”
阮雯雯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寵溺的看著許安。“誰讓我們是閨蜜呢?”
許安心暖暖的抱著阮雯雯的胳膊,有朋友的感覺真好。
……
白念可住處。
周琛送白念可回到家,白念可就趾高氣揚(yáng)的開口。“我生日會一定要越隆重越好,什么高定奢侈品牌都給我用上,別給我丟人,我可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白念可嘚瑟的說著,十分囂張的再次開口。“還有,最近我看上的那套首飾,你幫我搞到了沒有?”
周琛淡淡的看著白念可。“抱歉,那間拍品已經(jīng)被別人拍走了。”
白念可臉色大變,猛地站了起來,她看上的那套首飾是真正的白念可母親曾經(jīng)呆過的,當(dāng)年白家夫妻倆在海城遇害,她存放在瑞士銀行的部分首飾被拍賣,那套首飾就是其中之一。
白念可想要拍下來,也是為了在媒體面前證明自己才是白家大小姐的高貴身份。
可周琛居然沒有辦到。
“你怎么這么廢物,讓什么人拍走了?敗家這么多錢,連一套首飾都排不下來嗎?”
白念可十分憤怒。
那套珠寶首飾拍價是一千三百萬,在白念可看來,就算加價加到一個億,白家也拍的起。
“抱歉,拍品價格已經(jīng)遠(yuǎn)超首飾本身,老爺子的意思是不值得。”
白念可生氣的看著周琛,整個人都在抓狂狀態(tài)。
周琛也沒有搭理白念可,說完就離開了。
就在白念可想要發(fā)作的時候,手機(jī)響了,打電話的是白鈺。
“姐,周琛那個廢物,沒有把我媽那條項(xiàng)鏈拍下來。”白念可著急的說著。
“你媽?”白鈺的聲音明顯透著諷刺,一個冒牌貨,還真把自己當(dāng)白家大小姐了。
白念可愣了一下,趕緊討好開口。“我這不是怕再老爺子面前說錯話。”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爺爺對外聯(lián)系了很多記者,還專門為你的生日會做了很多的準(zhǔn)備,親自參加你的生日宴,看樣子,是要打算公開你是白家繼承人的身份了。”白鈺淡淡的說著,這是來敲打白念可得。
白念可興奮的捂住嘴,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等她成為了真正的白家繼承人,看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還能怎么說。
“不過……我可提前提醒你,我能讓你成為白念可,也隨時可以讓你當(dāng)不了白念可,明白嗎?”白鈺沉聲敲打。
白念可心口一沉,知道白鈺這是在威脅她。“姐姐,你這說的什么話,我一切都聽您的。”
“知道就好。”說完,白鈺就掛了電話。
他們的計劃進(jìn)行的很順利,只要靠著這個假的白念可拿到敗家老爺子全部的股份,白鈺和白崇源的計劃就成功了……
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了。
等白家老爺子管選了白念可繼承人的身份,白鈺和白崇源就可以讓白老爺子徹底消失了。
他們覺得白家老爺子活的太久了!
這些年,白崇源一直讓人給白家老爺子下慢性毒藥,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
厲霆修住處。
許安回家的時候,厲霆修正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見許安回來,沖她伸手,把人拉到懷里,讓她坐下,然后繼續(xù)打電話。
“嗯,一切按照計劃,記者那邊安排好。”厲霆修沉聲和助理說著。
掛了電話,厲霆修把許安抱在懷里親了一下。“還生我的氣嗎?”
許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次不要關(guān)我鬧鐘,真的會遲到的。”
厲霆修笑著點(diǎn)頭。“我知道錯了……”
他倒是能屈能伸。“只是看你懷孕辛苦,想讓你多睡一會會兒的,我問過厲臣東你們上午的課是語言課,你意大利語早就學(xué)的很不錯了……”
“那也不行,遲到不尊重老師。”許安揉著厲霆修的臉頰,這人這張臉怎么能這么好看呢?
看的有些入迷,許安小聲開口。“厲霆修,其實(shí)你就算不做總裁,出道當(dāng)明星也可以。”
厲霆修靠在沙發(fā)上,挑了挑眉。“你舍得讓我靠臉吃飯?”
許安笑出聲。“其實(shí)也不是不行……最起碼安全,不用被那些人欺負(fù)。”
厲霆修笑著把許安困在懷里,撓她癢。“有沒有良心啊,許安安同學(xué)?之前誰說拿錢養(yǎng)我的?現(xiàn)在想要讓我出去拋頭露面?”
許安癢的很,笑著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叫老公。”厲霆修笑著開口。
許安笑著抱緊厲霆修。“老公我錯了。”
也能屈能伸的。
厲霆修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在許安額頭吻了一下。“我要是創(chuàng)業(yè)失敗,你養(yǎng)我嗎?”
“養(yǎng)你!”許安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我也跟你簽協(xié)議,讓你學(xué)習(xí)金絲雀手冊。”
厲霆修深吸一口氣,心虛的看著許安。“老婆,這篇能翻過去了……”
許安笑著揉了揉厲霆修的鏈家。“白念可生日,你要去啊?周琛說有好戲看……我們要去看戲嗎?”
“去,必須去。”厲霆修笑著捏許安的手指。“那天確實(shí)有好戲看,你一定覺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