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中怎么會出現(xiàn)你這樣的怪胎?”阿金死不悔改,依舊在咬牙切齒,滿臉怨毒,“竟然知道煉化尸珠,還收服了兩具尸王!否則,我一定可以殺死你,吸干你的血,或許能讓我晉級更高的境界,成為尸王中的王者!”
但他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聲音越來越低,眼睛中的紅光也逐漸黯淡,最后徹底熄滅,再也沒有了聲息。
“咔嚓!”我一劍斬開他的腦袋,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尸珠滾了出來,通體呈暗紅色,表面光滑,散發(fā)著濃郁的尸氣。
我取出清水,細(xì)細(xì)地沖洗,直到表面的藍(lán)色全部消失,才操控靈線落在上面。
“尸王體內(nèi)孕育出的尸珠,蘊(yùn)含尸王兩千年修為精華,堅不可摧。洗盡劇毒后,稱為飛珠。
滴血煉化后,可操控飛珠飛翔,速度雖不如龍珠,但比飛機(jī)快。估價:50億。”
“臥槽,死掉的僵尸王的尸珠就叫飛珠啊,這樣的寶物以前沒人知道?還這么值錢?”我滿臉驚喜,心中涌起一陣狂喜——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我連忙把它收進(jìn)了財戒。
從此我又多出一個頂級寶物,將來傳給自己的孩子,非常適合。
“主人,我從來沒吸過人血。”
阿妹見我處理完男尸王,連忙緊張地解釋,生怕我懷疑她,語氣帶著一絲急切。
“主人,我也沒有。”阿美也趕緊說道,眼中帶著一絲不安,“變成僵尸前,我就是吸收大地精華修行;變成僵尸后,破墓而出,也只是本能地吸收月光修行,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我知道你們是好尸王,我很喜歡你們,也很寵愛你們。”我輕輕地?fù)ё∷齻兊募绨颍崧暟参浚惺苤齻儽鶝龅纳眢w在微微顫抖,“你們是我要呵護(hù)的寶貝,別擔(dān)心,我不會懷疑你們的,我相信你們。”
阿妹和阿美滿臉驚喜和嬌羞,眼中的不安一掃而空,緊緊地依偎在我懷里,感受著屬于我的溫暖和信任。
“阿妹,你去把小蘭抓過來。”
旋即我吩咐道。
“是,主人。”
阿妹如鬼魅般一閃,便消失在墓室門口。
而我則在阿美的貼身護(hù)衛(wèi)下,開始逐一摩挲那些堆積如山的黃金器皿。
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兩千年前工匠們留下的細(xì)膩紋路,每一道刻痕都仿佛在訴說著樓蘭古國的繁華與神秘。
“兩千年前的樓蘭黃金鼎,三足鼎立,周身浮雕狩獵場景,人物馬匹栩栩如生,工藝精湛絕倫,估價:10億。”
“兩千年前的樓蘭黃金花橋,橋身鑲嵌紅藍(lán)寶石雕琢的花卉,橋頭立有鎏金瑞獸,細(xì)節(jié)巧奪天工,估價:15億。”
“兩千年前的樓蘭黃金桌,桌面平整如鏡,倒映出墓室的微光,桌腿為盤繞的龍形雕刻,鱗片層層疊疊,估價:6億。”
“兩千年前的樓蘭黃金杯,杯壁薄如蟬翼,隱約可見杯身內(nèi)側(cè)的云紋暗刻,估價5億。”
“兩千年前的樓蘭黃金磚,重10公斤,磚面鑄有古城地圖與祭祀銘文,估價:5億。”
……
隨著指尖劃過一件又一件寶物,財戒給出的估價如同滾雪球般瘋漲,很快便突破了5000億大關(guān)。
我的頭皮陣陣發(fā)麻,心臟狂跳得幾乎要撞碎肋骨——這么多財富,足以讓任何人瘋狂。
但,這些深埋地下的珍寶,都是國家的文物,尤其是這座樓蘭黃金城的遺存,更是承載著千年歷史的國之重器。
若我私自占有,一旦東窗事發(fā),等待我的將是法律的嚴(yán)懲,得不償失。
幸好,每一件黃金器皿都蘊(yùn)含著磅礴的靈氣,如同奔騰不息的長江大河,源源不斷地涌入財戒。
原本就厚實(shí)的靈氣云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暴漲了幾十層,那濃郁的靈氣幾乎要化為液態(tài),數(shù)量絲毫不亞于三個島國人貢獻(xiàn)的真氣總量。
那種通體舒泰的暢快感,讓我忍不住瞇起了眼睛,爽得幾乎要哼出聲來。
我又取出手機(jī),對著這些寶物一一拍照、錄像,鏡頭里的黃金器皿在夜明珠的映照下熠熠生輝,每一幀都美得驚心動魄。
起初還想著,將來可以拿這些照片和錄像給趙老、孫永軍等人炫耀一番,但轉(zhuǎn)念一想便放棄了——畢竟“王老六”這個身份,他們并不認(rèn)識。
“主人,這些寶物,我們?yōu)槭裁床粠ё撸俊卑⒚朗箘爬死业囊滦洌宄旱难垌餄M是困惑,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眨了眨,語氣里帶著孩童般的天真。
“因?yàn)樗鼈兪菄业摹?/p>
我只能簡單地解釋了一番,沒有多說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有些道理,對她們這些非人的存在來說,或許過于復(fù)雜。
終于,阿妹帶著一個女鬼走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幾分邀功的得意:“主人,阿蘭抓過來了。”
“做得好。”
我在阿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掌心傳來她發(fā)絲的冰涼觸感,以此表達(dá)親昵與贊許。
我的目光隨即落在小蘭的臉上。
她看上去與活人別無二致,身材高挑頎長,肌膚白皙如雪,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穿著時髦的白色吊帶短裙,裙擺堪堪遮住大腿根,搭配著黑色漁網(wǎng)絲襪和鮮紅色的高跟鞋,腳踝處還掛著細(xì)細(xì)的銀鏈;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在肩頭,幾縷發(fā)絲俏皮地貼在臉頰,眼神嫵媚勾人,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慵懶與誘惑。
但當(dāng)她看到阿金的尸體,嫵媚的眼神瞬間被怨毒與兇狠取代,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方解她心頭之恨。
“出去的路,你知道嗎?”
我冷冷地開口,語氣中不帶一絲溫度,周身的空氣似乎都因此下降了幾分。
“我不可能告訴你!”小蘭滿臉仇恨,聲音尖銳如刺,“你必須死在這里,給我老公陪葬!”
“你曾經(jīng)和阿金聯(lián)手,殺死了十幾萬人,黃金城的居民也是被你們所害,對嗎?”
我死死地盯著她,殺氣騰騰地追問,周身的真氣微微波動,帶起一陣細(xì)微的氣流。
“當(dāng)初他們害死了我,我為什么不能報仇?”小蘭的聲音同樣充滿殺氣,仿佛要將積壓了兩千年的怨恨全部傾瀉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