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搶我丈夫還敢動手,有能耐你就開槍啊!”
葉娃雙目噴火的叫罵,根本不信陳綿綿敢開槍。
然后下一秒,陳綿綿就把手槍上膛,直接打碎了邊上的花瓶。
嘭的一聲脆響,震得葉娃耳膜發疼,隨后那發熱的槍管就再次頂在她的腦袋上。
泛著殺氣的眼眸看過來,葉娃這才發現陳綿綿身上那斑駁的傷痕,讓她瞬間渾身發涼。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陳綿綿拿槍盯著她的腦門坐起來,被子滑落讓她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蘇不言見狀,就細心地將準備好的棉襖給她穿上,從始至終陳綿綿都沒轉移過視線。
似乎被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伺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你已經有男人,竟然還勾引我的丈夫,你實在是太無恥了!”
葉娃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只覺得自己闖進來就和個小丑似的,就憤怒地斥責陳綿綿。
“勾引你丈夫?他也配?
我是看中他年紀大,看中他有家室還是看中他渾身老人味兒?我身邊這個男人不漂亮么?
不要用你的審美來玷污我的眼光!”
等蘇不言把衣服給陳綿綿穿好,就迅速下床,跪在地上為她穿襪子穿鞋子,一切都準備好,這才站在邊上垂眸等待她的指令。
他渾身上下就穿了背心和短褲,結實的肌肉線條就這么暴露在葉娃的視線下。
白皙的皮膚,俊美的外表,時刻散發著荷爾蒙的性感身材,但凡是個女人都知道該選哪個!
“還不把衣服穿上,不知道你的身體只能我一個人看么?”
陳綿綿微微皺眉,有些不滿地看向蘇不言,他這才迅速穿上衣服,一切穿戴整齊就伸手反剪住葉娃,讓她反抗不了。
“放開我!”
葉娃本來想著沖進來狠狠羞辱一通這個野女人,然后再薅著她的頭發去找安德烈算賬。
結果卻被處處反制,這邊剛喊出來,就被陳綿綿狠狠扇了兩巴掌。
“誰讓你進來的?我屋子里的其他人呢?”
按理說,房子里其他守著人是不會讓這么個女人闖進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也被制住了。
這么一想,陳綿綿和蘇不言互看一眼,押著葉娃就走出去。
果然,樓下他們帶來的人被幾十個毛熊國軍人給治住,甚至按著跪在地上。
那些人正在破拆放金條的箱子,擺明是入室搶劫的啊。
“老虎不發威,真把老子當病貓呢?”
陳綿綿冷哼一聲,舉槍對著砸鎖頭的人就射。
哐哐兩槍,正中后心,目標應聲倒地,同時也驚動了其他人。
他們舉槍瞄過來,陳綿綿就薅著葉娃的頭發,用滾燙的槍管貼著她的臉。
“啊!!”
和槍管相貼的地方,已經燙到紅腫,她痛苦的哀嚎讓陳綿綿笑得越發燦爛。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闖進來動我的人?別以為騙得這個蠢女人就能糊弄我,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陳綿綿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葉娃不過是個女人,她絕對沒有權利能調動這些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慫恿這個蠢貨來鬧事,正好讓他們來搶金條。
但是……他們好像只知道以多欺少,卻忘了什么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們來這里,可是豁出命的,和這些只想著搶劫的人膽量完全不同。
大兵們被陳綿綿這一手給鎮住,明明最不起眼的女孩,此刻鋒芒卻如同尖刀一樣。
“娘的,敢他媽到太歲頭上動土,上個敢動我東西的人,現在還在笆籬子里蹲著呢。”
陳綿綿吹了個綿長的口哨,眾人不明所以,但卻依舊警惕。
然而就在這時,通風管道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后,一堆黑乎乎的耗子沖了出來。
“孩兒們,上,把這幫癟犢子屁股都給老子啃爛(破音)!!”
眾人只想到會有什么武力反抗,卻沒想到還有耗子。
平時躲著人走的黑皮耗子們,此刻就像是瘋了似的,嗷嗷往人身上撲。
只要撲到就下嘴咬,吱吱吱的聲響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這些人雖然訓練有素,也不怕耗子,但抵不住幾百只耗子全都往身上爬。
“啊!”
趁著耗子們將人給團團圍住的時候,蘇不言把被捆住的同伴給放開。
看著他們臉上帶著反抗的傷口,他危險地瞇起眼睛。
“還愣著干嘛,干他們啊!這時候不報仇,還是不是爺們兒??”
陳綿綿一聲喊,眾人就動了起來,不僅把對方的槍支給搶過來,甚至還用槍托往死了鑿他們。
黑皮耗子們經過陳綿綿這幾天的調教,已經熟悉大家的氣味,根本不會誤傷,人鼠合作,把那些人打得嗷嗷叫。
至于葉娃,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嚇得渾身顫抖。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陳綿綿,只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不對,她就是人。
“你這個魔鬼!!”
陳綿綿看了她一眼,嘲諷一笑。
“剛才光顧著踹他們,沒踹你是吧?面對疾風吧,啊打!!!”
好好抱著美男睡覺呢,就被這個傻娘們給吵醒了,陳綿綿起床氣還沒平息呢。
使出吃奶的勁,狠狠踹在葉娃的屁股上,她碩大的身板直直地砸進地板。
哐當一聲,地面恨不得都抖三抖。
“孩兒們,別區別對待呀,又來女賓一位!
好好招待,省得有人說咱們重男輕女!”
【好嘞,您就瞧好吧!】
耗子們對于這些日子總投喂它們的人非常友好,聽著陳綿綿的命令,立馬分出一部分沖向葉娃。
等安德烈聽到風聲帶人踹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四處翻滾的人和那些密密麻麻撲在他們身上的耗子。
“呦~姐夫~你來啦~這三天不見我還以為你凍死了呢~”
陳綿綿看著安德烈那難看的臉色,笑得格外燦爛。
“快來快來,我這剛出了一起惡性的搶劫事件,在帝國,膽敢搶劫軍官的貴客,是要槍斃的。
你說我該從哪個開始呢?”
陳綿綿拿著槍,在四處翻滾的人群中比畫,看得安德烈頭皮發麻。
這三天,他不僅在籌措軍火準備交易,更多的是想要晾晾陳綿綿,讓她不要那么囂張。
而且如果有人敢趁這個機會,把陳綿綿他們給殺了,他就能光明正大幫忙報仇,順便把金子給搶回來。
這樣又能得到金子,又不用拿軍火,還能順便敲打和他作對的人,簡直一舉三得。
可是萬萬沒想到,最先動的竟然是自家的蠢貨女人,被人輕易慫恿不說,還被人當槍使。
“啊!你們看那個人的眼睛瞪那么大,比我眼睛都大,斃了!”
隨著一聲槍響,蘇不言利落干脆把陳綿綿指的那個給斃了。
“你們看那個人,呲牙咧嘴的,長得太丑辣到我眼睛了,斃了!”
“那個人今天敢滿地打滾,明天就敢打天下,斃了!”
幾句話下來,只聽到槍響,瞬間就死了一半。
陳綿綿還想接著體會閻王爺點卯的快樂時,安德烈趕緊叫停!
“不要再殺了!”
“憑什么不殺,他們闖進來要搶我金子的時候,可沒想著讓我活著出去。
對敵人心軟,就是對我的殘忍,你看我長得像圣母么?”
陳綿綿冷哼一聲。
“我不僅要殺了他們,還要把他們的尸體掛在墻外,讓那些蠢貨都看看,膽敢惹我帝國軍人的,都得死!!
不過……我這人還是善良的,想救下剩下的人,那就拿軍火來換,姐夫~你應該不想看到你的夫人被扒光了掛在外面吧?”
安德烈聽著陳綿綿的話,再看看她那陰森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后悔充斥著他的心。
把這個女人騙來,到底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