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狂熱的信徒如同被按下暫停鍵,強行恢復(fù)冷靜。
至少表面看來是如此。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們歡聚一堂......”
張浩說了一大段開場白,最后宣布開始跪拜太陽神。
信眾紛紛起立,走到空地前虔誠跪拜。
他們對臺上的太陽神像頂禮膜拜,其虔誠程度令人震驚。
跪拜結(jié)束后,眾人依次登臺,當著全場宣布獻給太陽神的祭品。
有人奉獻金錢,有人獻出房產(chǎn),有人承諾生命,更有人表示愿為太陽神做任何事。
這些都是被徹底洗腦的狂熱信徒,其瘋狂程度讓張浩不禁懷疑這些人的理智。
不過這些資深信徒被蠱惑太久,如此表現(xiàn)倒也情有可原。
張浩只覺得西方當局實在失職,竟放任如此大型邪教肆意發(fā)展,難怪此地混亂不堪!
老信徒表達完虔誠后,輪到新信徒登場。
新入教的張浩被張浩親自點名,邀請上臺。
按照既定流程,他獻上準備好的禮物。
那張巨額支票被呈給張浩。
張浩收下后,慈祥說道:“太陽神會銘記你的虔誠,你將永遠受到神明庇佑。”
此言一出,臺下眾人紛紛投來嫉妒的目光。
他們似乎極度嫉妒張浩能獲得太陽神眷顧。
張浩內(nèi)心其實毫不在意,但這些人的狂熱仍讓他起雞皮疙瘩。
緊接著,張浩目睹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張浩宣布接受太陽神祝福,正式活動可以開始。
那些男女結(jié)對相聚,交談幾句后竟當眾接吻。
張浩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什么邪教現(xiàn)場?未免太過荒唐!
五位美貌女子款款走到張浩身邊,溫順得如同被馴養(yǎng)的金絲雀。
張浩看著張浩對她們低語幾句,隨后這些女子便乖巧地隨他登上二樓。
離開前,張浩囑咐他在此與信徒們交流。
所謂的交流就是接吻,這種互動張浩毫無興趣。
他更關(guān)心的是張浩帶那么多女子上二樓意欲何為?
記得二樓是專門安排給教派高層居住的。
樸卡就在二樓。
剛才稍加留意,走上二樓的高層連同張浩共五人,那五位女子恰好也是一人對應(yīng)一個。
他們該不會要在二樓進行什么非法活動吧?
若是如此,必須阻止,這些女子都是無辜的,絕不能讓她們受害。
張浩心中焦急,暗中分出一縷神識化身,悄無聲息地飄上二樓。
二樓的偏廳里,數(shù)人聚集于此。他們熟絡(luò)地互相問候,隨后交流起近期業(yè)務(wù)進展。
這幾人確實都是負責(zé)發(fā)展信徒、斂財以及與當?shù)鼗疑M織接頭的教派高層。
張浩聽完匯報,對他們贊許道:“做得很好,今年業(yè)務(wù)拓展相當順利。這些女子,是給諸位的獎勵。”
樸卡聞言雙眼放光,目光直白地落在那些美貌女子身上。
這些女子此刻滿面嬌羞,仿佛即將為神明奉獻一切,羞怯中又帶著無比自豪。
因為她們即將與神明代言人親密接觸。
能與神明代言人親近,讓她們激動不已。
張浩實在看不下去,神識凝聚成一個蒙面人形象,突然從窗外躍入打斷他們。
“你們這些混蛋立即住手!不許用邪教思想蠱惑無辜之人!”
張浩突然現(xiàn)身,將眾人嚇了一跳。
但很快他們便嗤笑起來,嘲諷張浩不自量力。
“我當是誰,原來是個有點修為的天師。就憑你這點道行,也敢在此撒野?”
樸卡冷笑著起身,手中甩出一柄金色短刀。
那金刀如同長了眼睛般直刺對方。
張浩抬手輕揮,飛來的短刀瞬間被擋下!
見到被擋下的武器,幾人皆露驚容。
“樸卡,你最近功夫退步了!莫非是疏于修煉?”
“沒有的事!最近只是有些雜務(wù)需要處理罷了。”
那個難啃的硬骨頭突然服軟,樸卡這些日子的確在修煉上有所懈怠。
但他絕不可能承認這一點。
“既然沒有懈怠,怎么會連個普通天師都應(yīng)付不了?”
“聽說你新開了家高檔酒吧,該不會是美女如云,讓你分身乏術(shù),這才荒廢了修煉吧?”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樸卡再次抽出巴掌大的金色短刃,向張浩發(fā)起猛攻。
張浩一邊招架著凌厲的攻勢,一邊朝那幾個被蠱惑的女子喊道:“你們都被蒙蔽了!他們根本不是太陽神的使者,只是在利用你們!快清醒過來,別再做傻事了!”
然而這些人都已被徹底洗腦,非但不信他的勸告,反而紛紛出言反駁。
“住口!不許褻瀆太陽神!”
“他們是太陽神在人間的代言人,你怎敢如此不敬?遲早會遭到神罰!”
張浩一陣無奈,自己好心救人,反倒被指責(zé)?
這世道真是荒誕至極。
張浩顯然實力超群,五人察覺后立即默契地形成合圍之勢。
但張浩面對五人圍攻依然游刃有余,只是這具分身無法持久作戰(zhàn)。
必須速戰(zhàn)速決。
張浩抬手凝聚心神,掌間涌現(xiàn)令人戰(zhàn)栗的能量,朝著眾人發(fā)出足以令魂魄潰散的致命一擊。
樸卡等四人嚇得渾身發(fā)抖。
這股力量太過恐怖,稍一靠近就讓人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千鈞一發(fā)之際,韓曦月挺身而出,雙手快速結(jié)印,空氣中驟然亮起異樣光芒!
光芒瞬間化作法陣,在攻擊即將觸及眾人的剎那,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透明壁壘,硬生生擋下這致命一擊。
接下這一擊后,韓曦月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奉勸閣下不要肆意妄為!今日是我們的慶典,若你執(zhí)意搗亂,就是與我們?nèi)w為敵!難道不怕遭到報復(fù)嗎?”樸卡陰沉地威脅道。
張浩根本不吃這套,冷笑著反問:“我確實擔(dān)心被報復(fù),不過你們可知我的身份?”
這個問題讓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確實不知張浩的來歷。
只知此人突然現(xiàn)身,竟能與他們幾位高層戰(zhàn)得不相上下!
這等人物實力深不可測,絕非他們目前能夠應(yīng)付。
恐怕只有韓曦月才有與之一戰(zhàn)的能力。
在眾人注視下,韓曦月沉著臉道:“這不是威脅,而是希望你給個面子。況且這里是西方,東方勢力管不到這兒。若你執(zhí)意糾纏,就別怪我動用全部力量,通過外交和經(jīng)濟手段給你國家制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