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勒斯此刻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尋歡作樂,他敷衍地想要打發索羅離開,隨口扯了幾個無關緊要的話題。察覺到對方也不愿自己久留,索羅便主動告辭。
回去后,張浩打算在暗網上搜索關于太陽教的信息。
看看能否在暗網上找到幾個太陽教的信徒。
國內一直重點打擊邪教,或許對這個教派有所了解,但老張之前已經提供了所有已知情報,再問也查不到更多內容。
信徒......如果能見到一個真正的太陽教信徒就好了,說不定能打探到更多有用消息。
回到住處,張浩輕輕合上雙眼,準備養精蓄銳,以便謹慎應對即將到來的慶典。
這類邪教慶典通常充斥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場面,甚至可能顛覆人的三觀。
接下來必須小心行事。
“我不想死......太陽神啊......為何您不超度我......我如此虔誠,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死了?為什么......讓我上天堂吧......”
恍惚間,張浩耳邊傳來一陣啜泣聲。
那哭聲飄飄忽忽,仿佛來自夢境深處。
張浩十分確定自己根本沒有入睡,他只是閉目修煉打坐而已。這哭聲能被聽到,應該是散逸出去的意識無意間捕捉到了某個角落的哀泣。
這哭聲著實凄厲。
稍加留意聲音傳來的具體方位,張浩發現那個位置離自己的住處并不遠。
清醒后,想到哭聲中所說的“太陽神“,他決定親自前往調查。
此人似乎與太陽神有關聯,說不定知道什么內情。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著名的紅燈區。
這里隨處可見來自各地的游客,他們衣著光鮮,但以男性居多。女性也有,但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十分暴露。
通常這樣打扮的女性,身上還會噴灑濃烈的香水,從她們身邊經過時,刺鼻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張浩打扮得像個普通路人,看起來毫不起眼。
混在人群中,他完全沒有引起任何注意,順利來到聲音傳來的方向。但站在大門前,張浩突然停住了腳步。
因為這竟是一家酒吧!
酒吧大門裝修得富麗堂皇,霓虹燈牌流光溢彩,絢爛奪目。
進出的人群大多身著各種名牌服飾,看起來家境優渥。酒吧門外的停車場還停著不少豪車。
種種跡象表明,這家酒吧只招待有錢人。
看來是家高檔酒吧。
自己這身打扮太過普通,估計根本進不去。
保安見他站在門口卻不進去,便冷著臉走過來詢問。
“這位先生,您要進去消費嗎?如果不進去的話,請不要站在門口,這樣會影響其他客人。”
保安語氣生硬,顯得很不耐煩。
顯然這個保安也看出此人衣著普通,估計榨不出什么油水。
“我當然想進去,不過我不太清楚里面的消費水平。請問進去一次大概需要多少錢?”
保安仔細打量他的穿著,淡定地說:“最低消費五萬元。如果您消費得起就請進。”
“不過我看您,也不像能消費得起的人。請盡快離開,不要妨礙其他客人。”
張浩聽到這個消費標準,露出輕松的笑容:“原來只要五萬,我還以為至少要幾十萬呢,看來是我想多了。這點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原本看不起他的保安,聽到這話頓時變了臉色。
這家伙真的這么有錢?
如果真這么有錢,為什么要打扮成這副模樣?
“您真的消費得起嗎?”保安的眼神充滿懷疑,“要是在里面結不了賬,我們可是會把您抓起來的!”
抓起來之后就會暴力催債,如果拿不出錢,很可能會被當作貨物賣出去。
畢竟由于全球經濟不景氣,人口買賣的生意又開始興起。
奴隸,也是很值錢的。
“什么?區區幾萬塊就覺得我拿不出來?你這是看不起誰?要不是因為我打賭輸了,最近必須打扮成這樣,你以為我平時就是這副模樣?”
張浩扮演起囂張的二代子弟,演技無可挑剔!那股傲慢勁兒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連保安都被他震懾住了。
“這......”
張浩淡淡瞥了他一眼:“讓開,我現在就要進去。你要是再敢攔著,信不信我立刻投訴你!”
保安當然不敢得罪這些有錢大爺,趕緊退回到原來的崗位。
這些有錢人,可不是一個小保安能招惹的。
不過說來也怪,這家伙怎么打扮得這么普通?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殊癖好?
張浩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一進酒吧,他就看到舞池里瘋狂起舞的男男女女。
這些男女大部分是年輕人,也有些中年人,但個個打扮新潮時尚。
他們仿佛完全沉浸在舞蹈中,各種貼身熱舞,跳得不亦樂乎。
張浩徑直走向吧臺。
聲音傳來的方向,就在這個吧臺后面。
但看樣子那是酒吧后臺,普通客人不能進入。
現在他也是顧客,該如何進入后臺?
他點了一杯普通酒水,開始觀察這個酒吧。
這個酒吧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高檔酒吧,來此消費的年輕男女很多。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別之處,那就是這里的女客都很漂亮。
陪舞的女子們一個個神情迷離,如同置身夢境。
像是喝多了酒。
他正觀察著,這時一個女子來到他身邊,笑著在他身旁坐下。
“嗨,這位先生,既然來了這里,怎么不去跳舞呢?”
張浩假裝不解地說:“我第一次來這個酒吧,難道來這里的顧客都是為了跳舞?”
“當然不是,您還可以在這里自由結交朋友。如果你們愿意發展一段浪漫邂逅,我們也是非常支持的。”
那個漂亮女子語帶深意地說道。
說完,她將手搭在張浩肩上:“我想喝一杯,能請我嗎?”
張浩微笑著答應:“當然可以,你想喝什么?”
“就這個吧。”
女子在酒水單上隨意點了一杯。
張浩和這個女人聊了起來:“你是這里的員工?專門做陪酒的?”
女子的臉色微變,低下頭收起嬌媚的笑容:“我表現得這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