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何雨柱回到家中，從他來到街道開始，就發(fā)現(xiàn)，整個街道已經(jīng)開始彌漫著熱火朝天的氣息。
居然也是在街口的位置開始建造了一座小高爐。
一看就是用來煉鐵的，這算是土法煉鐵一種，但是質(zhì)量不好說。
但是這并不能夠阻攔大家的熱情。
從專業(yè)的角度來講，其實何雨柱就是一個廚子，也講不出來太專業(yè)的事情，直接的走人了。
他進了四合院，此刻三大爺正提著一些廢鐵去做貢獻呢，樂呵呵的還和何雨柱打個招呼，然后急匆匆的離開了。
何雨柱帶著一兜子背鐵來到一大爺這邊。
一大爺看到何雨柱來了以后立刻招呼說：“柱子你來的正好，這不正要開飯呢，你來這邊吃點兒？”
這個還是讓何雨柱很是感覺到欣慰的，要知道在五六十年代，去別人家吃飯，那可是相當少見的事情，哪怕走親戚也得帶著兩市或者糧票，這是一個時代的特點。
一大爺讓何雨柱在這邊留下來吃飯，那可不是客氣的，也能夠看的出來一大也確實是對何雨柱兄妹是比較好的。畢竟要指望何雨柱養(yǎng)老呢，這個時候一大爺當然要給點甜頭了。
但是這個時候何雨柱揮揮手說：“一大爺，算了，我那是剛剛的從街道回來接到那邊管的飯，我這不還掛著在巡邏隊的副隊長的職位嗎？
今天被抓差過去，干了一段時間，然后接到那邊就管飯，在食堂那邊吃飯才回來。
一大爺太太那邊吃了沒？”
一大爺想都不想就說：“這個你放心，你大媽已經(jīng)給她送過去了，早吃完了。”
聽到這里何雨柱這才放心地說：“行了一個爺，我呢，今天從街道回來帶來了一些廢鐵，我想著吧太太那邊肯定沒有，這東西呀知道又催得緊，這些東西呢，你就給太太交上去就得了。”
一大爺看到那一兜子廢鐵，有些好奇的說：“你這怎么這來的呀，不會去廢品站了吧？”
何雨柱這個時候呢，確實也是嘆了一口氣說：“一大爺，看你說的，你覺得現(xiàn)在廢品收購站還有廢鐵嗎？
根本就不存在對不對？
這是我之前在街道那邊工作的時候去了一吃鴿子市，所以呢，在那邊遇到了一些廢鐵我就買下來了，現(xiàn)在這情況街面面上怎么一回事我還不知道呢，來的時候咱們街道主任開會回來正帶著人建造小高爐呢。
我估計，這還是第1次呢，在街道那邊的人說估計這不會是最后一次呀，到底有幾次這個就算接到那邊的人都不知道，反正這個事情應(yīng)該你心里面有1個準備比較好一些。
家有千口主事，咱們四合院可都指望你和其他兩位大爺呢，你們老三位在這個事情上面可是要千萬的把握得住呀。”
一向比較有主意的一大爺這個時候居然也這么說：“這個誰說不是呢？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了解情況，但是我也能夠感覺到這種事情，那估計不是第1次以后如果真的這樣下去的話，那怎么辦呢？
現(xiàn)在是第1次，家里面有些人呢，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些廢鐵的。所以說尋找一些廢鐵對付對付，也能夠完成任務(wù)。
但是如果這不是最后一次的話，那這個時候以后就很難說，怎么辦啊。”
何雨柱順手放下那些廢鐵，然后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唄，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說別的我不敢說，朋友我還是多認識幾個的，就像這些廢鐵什么的，到時候肯定不會讓太太為難。
真的有事情的時候你直接找我就行了，不過這兩天可不行，明天呢，我要和二大爺他們一起去韓家村那邊去支援農(nóng)民兄弟進行小高爐的改造，我估計得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
一大爺在這方面是行家，你給我說說唄，你說這農(nóng)村建立的那些小高爐什么的。”
一大爺這個時候呢，緊張的出了門口之后看了看，然后隨后回來就這樣聽大爺一句話：“一大爺我不會害你這個事情呢，你還是不要摻合進去比較好。
當然讓廠里交代給你的任務(wù)，你肯定要全力以赴的完成，但是你到了農(nóng)村以后呢，少說話多做事，你不是勞模嘛，對不對？
勞模就是一張護身符呀，你能在那邊多什么話就有人問你，你就推到黃主任或者二大爺身上，就說你就一普通的工人，什么事也拿不了主意，就讓他們問黃主任或者你二大爺。
反正呢這個事情呢，你就別自己多說話就OK了。
我對這次事情呢是有一些心意。我總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比我想的要不靠譜一點，但是這些話千萬不能夠往外說，往外說的話就有可能會被別人抓到把柄的，哪怕你是三代貧農(nóng)，但是這個時候一旦被人給抓住把柄的話，到結(jié)果會怎么樣誰也不敢說呀。
反正只要你多干事勤勞一些，其他的總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到了農(nóng)村以后就聽當?shù)氐拇彘L的話，村長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其他的別多說一句廢話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再說了你去你也不是小隊長對不對？
隊長是黃主任，副隊長是你二大爺，所以呢，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算出現(xiàn)一些什么意外的話，那也和你關(guān)系不大。”
一大爺畢竟是在軋鋼廠干了看半輩子了，雖然有些事情他可能看的不是特別明白，但是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事情確實是有一些不好把握，所以呢，他雖然有算力何雨柱的時候，但是也是真心的對待何雨柱。
說這些話其實一大爺還是要負一定的責任的。
一大爺是真的把何雨柱當自己半個兒子來看待，所以在啥就去農(nóng)村幫忙之前臨時囑咐了他兩句。
何雨柱臨走的時候一大爺又是一陣的叮囑說：“記住了，甭管農(nóng)村待的小鍋爐有用沒用，但是人家蓋起來了不能夠打擾農(nóng)民兄弟的積極性，其他的問題先不說，你不能夠有這種想法，有這種想法也不能說出來，不然他一準會被收拾的。
記住了，農(nóng)民兄弟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只是去做技術(shù)指導，其他的不要隨便插手。
那個時候二大爺也是下班來到四合院了，這一次也是該著大爺揚眉吐氣。
那么多年了就想當個官兒，結(jié)果因為自己知識上的的問題，沒有文化啊，這升官的事情就一直卡在那呢，這樣二大爺其實還是非常的郁悶的。
但是這一次下鄉(xiāng)去指導工作，結(jié)果還能搞到一個副隊長，這一次可是讓二大爺感覺到非常的得意呀，總看自己也有被人尊敬的時候了，這一次二大爺也是決定，到時候呢，到了農(nóng)村肯定要好好的指導他們一下。
當然了，當干部以后這個時候二大爺走路的時候都帶了那么一點點的趾高氣揚。
看到了何雨柱，以后二大爺?shù)靡庋笱蟮恼f：“柱子呀，明天你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到農(nóng)村去指導工作，到時候呢你可要好好的表現(xiàn)呀，不要覺得大家是鄰居就消極怠工，真的那樣的話，那我可饒不了你。”
本來因為何雨柱現(xiàn)在也是個副主任了，多少也算個干部，所以之后二大爺還有二大爺一家人對于何雨柱多多少少也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敬畏。
但是現(xiàn)在二大爺覺得自己也是副組長了，還是負責技術(shù)的副組長，怎么樣也比何雨柱這個廚子副主任要有分量的多啊。
那么這個時候也算是有領(lǐng)導干部的身份了，回頭好好表現(xiàn)，搞不好以后這個副組長從臨時的就能夠變成正式的了。
因此看到路以后倒也是想叫過來教訓一對，不管怎么著先出口氣再說。
這個時候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是說：“二大爺你放心好了，既然是領(lǐng)導昨天帶下來的任務(wù)，咱肯定是努力的去完成啊。”
雖然二大爺聽何雨柱是這么說的，但是聽這小子的語氣，有點油鹽不進啊。
二大爺雖然心里面比較生氣，但是多少也是有一些顧忌，畢竟何雨柱那也是勞模呀，而且在廠子里面也是有背景的人。
所以二大爺剛剛的擺了一下官架子想要教訓何雨柱，但是直接的，就被何雨柱給不軟不硬地懟了回來。
此刻讓二代也給何雨柱記到小本子上了，覺得如果到了農(nóng)村的話，找機會要收拾一下這個臭小子著，不然的話就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了。
第二天何雨柱準時的來到廠子里面這個時候，剛一來就接到通知黃主任早早就讓門口保衛(wèi)科的人招呼大家趕緊的去集合。
而且也根本不用去什么辦公室會議室，直接的就去一個拖拉機旁邊集合就行了，看那意思肯定就是麻溜的去趕奔農(nóng)村這樣的一個節(jié)奏。
不過既然領(lǐng)導都那么決定了，何雨柱也是找了馬華讓他把自己的自行車給放好了，然后直接的感動集合地點。
他作為廠里面的勞模，肯定要起到模范帶頭的作用，是必須要去的，就算他是一個廚師也是要去。
其實何雨柱昨天接到了這方面的通知，其實就已經(jīng)在食堂這邊做了安排。
讓劉嵐負責廚房這邊的工作，有廠子里面實際上的二把手李主任撐腰，劉嵐負責后廚是沒有人敢不聽話的，包括打飯的工人都得乖乖聽話，誰敢鬧事就會被收拾。
至于說實際操作讓馬華來去掌勺，何雨柱覺得最近一段時間馬華這小子跟著自己小廚房不敢說去上手做多少菜吧，但是至少做大鍋飯的話那還是能夠應(yīng)付過去的。
所以他離開一段時間估計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至于說小食堂還有專家那邊，這個就只有廠里面看著辦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了一下，拖拉機司機還沒有來呢，而二大爺還是非常的積極的，早早的就準備好等在那里了。
許大茂這家伙他也是表現(xiàn)的比較好，來得比較快，現(xiàn)在他的放映機和底片等已經(jīng)放在拖拉機上面了。
此刻許大茂這家伙看到何雨柱以后，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哎呦這不是何主任嗎？到底是當了領(lǐng)導的和別人不一樣呀。不過何主任你是不是對我們這次任務(wù)有一點意見啊，來的那么晚。”
這個時候何雨柱鄙視地看了許大茂，也毫不客氣的就說：“滾一邊玩兒去，來勁了是不是？
我來的晚了？我來的晚什么晚呀，等會兒主任來了你敢這么說話嗎？你敢說他來的晚嗎？”
這一下子把許大茂懟的有點啞口無言，如果黃主任的話，那他真的不敢這么說。
黃主任畢竟是實權(quán)的主人呀，到時候真的給自己穿小鞋，那可不好說。
而且誰不知道黃主任那可是楊廠長的心腹大將，收拾自己跟玩兒一樣。
二大爺?shù)故窃谝慌匝b作老好人打圓場說：“得了得了，都是一個院子的人較真干什么呀？橫豎還沒有真的到出發(fā)的時間，那你們這些年輕人呀留著點精力，到時候體會一下，你們就知道工作條件還是比較艱苦的，有那精力呢，想影響怎么這完成任務(wù)就行了。”
聽到這里何雨柱也是覺得，反正以后的一段時間大家確實也是要在一起工作的，不好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了，當下也是轉(zhuǎn)移話題說：“二大爺說的這個在理，不過二大爺你和許大茂你們兩個人我覺得有點問題啊。”
本來二大爺聽到前面的話覺得何雨柱這小子可能是要和自己妥協(xié)呢，但是聽了后面的話，這好像話里有話啊。不對，這小子就是話里有話。
所以二大爺就有些不高興地說：“柱子啊，你這把話可以說清楚呀，怎么的就不對呀，咱們爺們呢，有什么事情把話給說到明處。”
何雨柱馬上就解釋說：“二大爺，你別生氣，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和許大茂你們兩個人居然帶著碗去農(nóng)村好像有點兒不合適吧。
而且你們帶的可是鐵碗呀。”
聽到這里啊，那二大爺?shù)故菦]有生氣，而是哈哈一笑說：“柱子啊，你小子啊，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到底是沒有什么社會經(jīng)驗呀，農(nóng)村你應(yīng)該沒有去過，在農(nóng)村的地方嘛，磕磕碰碰什么的是難免的、
如果帶著瓷碗去的話，那萬一摔了怎么辦？
吃飯的時候橫豎不能夠用手去抓吧，所以帶著鐵腕呢就不怕摔，這是經(jīng)驗之談，到底是年輕人呀經(jīng)驗比較少，以后要跟著我們這些老同志多學一學。”
這個時候呢，何雨柱也是跟著笑嘻嘻地說：“而且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說咱們現(xiàn)在下鄉(xiāng)去干什么呢？
是對農(nóng)村的那些小高爐什么的做一下技術(shù)指導，對不對？
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鋼鐵呀，你想影響我們就是去干這個的，萬一到時候那邊農(nóng)村的干部說鋼鐵緊張讓我們把鐵網(wǎng)給貢獻出來，那我們怎么辦？
鐵腕他也是鐵呀，雖然不怕摔，但是它畢竟也是鐵腕。
萬一那邊要求說把鐵腕給上繳上去，然后扔到小高爐里面給你融化了，為國家建設(shè)做貢獻，到時候你們兩個是交呀還是不交呀？
你們帶著鐵碗去確實是方便。不容易摔壞，但是我覺得吧，帶著鐵碗去它好像有點不合適，倒不如說帶飯盒去。
飯盒它畢竟是鋁做的呀，其實在我們工廠倒是無所謂了，你們用什么都隨便，但是如果去農(nóng)村的話，我覺得你們還是帶著飯盒去一個，那也是不怕摔，飯盒是鋁做的，這樣的話就算農(nóng)村的干部要求上繳，他也不可能讓飯盒上繳呀。
你們二位覺得我說的是不是在理呀？”
二大爺和許大茂互相看了一眼，頓時就覺得好像傻豬說的也是有道理呀。
當下二大爺馬上就回過味來說：“那行了，沒想到柱子，你居然能夠想到這個上面去。”
想想也是，萬一呢，如果萬一何雨柱說的這個事情成真了，到時候農(nóng)村的一些干部什么的要求，把填完給上繳了扔到小高爐里面去，這種事情他也不是說一定不可能發(fā)生的。
許大茂也是跟著想明白了，這一點當然也要馬上回去跟著就把鐵腕給換了呀。
兩個人剛剛的離開，黃主任慢慢悠悠帶著行李的溜達著過來，然后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就說：“這馬上到時間了，劉海中還有許大茂，怎么的還沒有來呀，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呀？”
這次何雨柱倒也是沒有趁機落井下石，雖然這也是上眼藥的好時候，但是不能總是在領(lǐng)導面前打小報告，這會讓領(lǐng)導產(chǎn)生不好的想法的，就覺得何雨柱這個人是專門打小報告的那種人，會給領(lǐng)導留下不好的印象。
因此這個時候何雨柱倒也是很直接的就是說：“主任呀，他們兩個呢，其實剛剛來了來了，因為他帶的是鐵腕，所以呢，我就覺得他們還是回去把前晚給換成盒飯比較好一點。”
這個時候黃主任聽了以后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然后指著何雨柱就說：“你呀，真是滑頭呀，這一點你就能想到行了，我的也是鐵碗呀，我得換一下去。
咱們廠子發(fā)的鐵碗當福利，我也是用著習慣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想起來這茬就直接收拾進去了，你說的沒有錯，到時候回到農(nóng)村以后人家萬一把鐵腕收上去了，那我還真沒找地兒說理去。”
鐵碗因為是上次軋鋼廠統(tǒng)一發(fā)放的，所以說用的比例還是比較高的。
何雨柱，自己為什么用的是盒飯呀？
那是因為何雨柱為了方便把食堂的剩菜剩飯帶回家去當舔狗給秦淮茹秦寡婦她們一家吃，所以何雨柱的填完并沒有用廠子里面發(fā)的鐵碗，自己花錢買了一個飯盒鋁做的飯盒。
其實要真的去加工廠食堂去看的話，大部分人用的還是廠里面發(fā)的福利鐵碗的，畢竟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軋鋼廠這邊還是有一些關(guān)聯(lián)的，企業(yè)是做鐵碗什么的，這樣的話搞一批鐵碗給自己家的職工做個福利什么的，這是很正常的。
何雨柱這家伙用的盒飯那是特殊情況。
當然了，其實像是鋁做的盒飯，這種東西基本上每家都不會缺的。
拿回家換一下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畢竟軋鋼廠的職工也都是住在軋鋼廠附近，回家一趟廢不了不少時不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