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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暑假都過去，時間到了九月，在中影的催促下，為劇本抓頭皮的寧浩，在謝玉提點下，新劇本終于成型了。
備案后，快速通過，眾人趕到廈門開始籌備劇組，預計十月份開拍，拍的快的情況下，是有機會趕上中影要求的賀歲檔的。
這次中影、幾大影視民企都安排“專業人員”，籌備工作很快！
2000萬的預算，終于不是草臺班子，鳥槍換炮了。
很快開機拍攝，有了上次的配合，謝玉繼續做初剪片子的副導演。
看到又快又好的效果后，制片人也不沒再說什么，小馬的公司甚至給開出高額片酬邀請謝玉到他們公司的幕后特效部門上班。
謝玉現在自己就是老板，賣什么命呀，給自己打工就好了。
自然友好拒絕。
開始小馬公司不甘心，終于有人給他解釋，謝玉是寧導演上部片子的投資人，有百分之15的版權。
還有自己的婚紗攝影公司，人家年級輕輕的自己就是老板，不缺錢，不會給人家打工了。
小馬公司的人只能，可惜…。
畢竟謝玉這一手，能省太多了。
之后，也是有因為提點，預計兩個月的拍攝周期，四十四天就提前殺青了。
謝玉初剪完成后，因為中影的特效部門要忙大戲《黃金甲》還有賀歲劇《夜宴》。
好像寧學長的片子對特效要求沒有那么高興，在小馬公司工作人員的介紹下，就一起到小馬公司的特效部門，準備特效公作。
2000萬的投資，沒有特效說不過去呀！
謝玉也趁機，一低價收購或者共享二次開發小馬公司一些成品或者廢棄特效的版權。
雮塵珠可以開十級美顏，但不能無中生有，有原基礎特效可以做的更好，沒有什么也做不出來。
小馬特效部門失敗的試驗品，素材，在謝玉這里，也有機會重見天日的。
這個時期國內做特效的不多，都相互認識，通過小馬公司的特效師，謝玉除了在中傳那邊吃了虧，其他共享授權也是很順利的。
那些特效公司，也樂的放倉庫的東西二次利用。
當然出來特效，謝玉收了了不少成品音樂的授權，真是給了錢的。
謝玉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寫，但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
甚至，為了掩藏雮塵珠的存在，謝玉已經花費百萬，自建一個私人小剪輯室。
安心羊毛出在羊身上，有些需求可以以劇組名義購買，拍攝完成后，又不能就銷毀了。
當“紀念品“低價二次回收，也是一個小規則了。
比如，謝玉的現場剪輯和后期剪輯，公是公，私是私，既然說走規矩了，寧學長會按市場價，除了副導演的勞務費，也會給謝玉一筆可觀剪輯費的。
按規矩辦事，幾方都不會虧，當然更掙的是謝玉。
畢竟謝玉真正的消耗撥弄下智障雮塵珠。
終片子剪的滿意，送審準備春節賀歲檔了。
其實寧學長意思不想上賀歲檔，但這是主要投資中影集團的意思。
寧學長在那邊“商量”…，謝玉又不是主要負責人，自己任務完成，趕緊回到學校上課，繼續刷數據庫。
本來高職班就兩年學制，費用…，尤其開放的讀書館，不多學學，感覺是虧些的。
畢竟學到的才是自己的，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平臺只是門檻。
剛在學校待了兩天，這日正在圖書館看書呢！
突然一本書就扔在謝玉面前，謝玉一看又是楊蜜。
看到謝玉疑惑的表情，楊蜜：“寧導拍新片了，你怎么不講信用，不知會我一聲呢，大家都是同學！”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謝玉疑惑的很，自己啥時間用過？
礙于拼命三娘名氣，謝玉解釋道：“寧學長的戲涉及太多，很多角色他自己都說了不算，他其實有想過公開選演員的？”
見楊蜜也露出疑惑表情，謝玉：“沒能公開，可能是受到各方壓力了，他都這樣，我一個副導演有什么權利。”
楊蜜：“那作為同學，你好歹說一聲吧！”
謝玉：“行吧，我的錯！”
“其實，我能說肯定就說了，他的上部片子翡翠你看過了吧！”
楊蜜點頭：“當然看過了，不止三倍，確實是好本子。”
謝玉：“那你肯定也能看出，他的本子適合那種草根小人物，尤其是男性倒霉角色的逆襲。”
“你這身貴氣的臉頰，不合適，氣質不搭！”
楊蜜：“我沒什么氣質，我是演員，沒有試怎么知道不搭…。”
謝玉想了下，說：“楊同學，你最近是不是面試過幾個劇組，不太好？”
楊蜜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謝玉：“五月份翡翠上映，我跟著跑過幾個城市，現在電影市場行情可不太好，多數再賠錢，所以開戲的劇組不多也正常。”
楊蜜：“是這樣，說去面試，十個競爭，但多又沒定了，我…。”
謝玉：“明白，楊同學你有些疾病亂投醫了，再說你還沒畢業，還是先好好讀書，提升演技重要！”
楊蜜白眼道：“出名要趁早，拍的少了，觀眾很容易把你給忘了的。”
謝玉：“好吧，楊同學，從這個勁頭，下次有本子一定想著你！”
楊蜜終是不是說：“可得，一定記得我呀！”
楊蜜離開，又安靜看會兒書，文柵柵來了，給謝玉爆了一個瓜，某人腳臭！
目的不言自明，對于文柵柵謝玉一時真不知道怎么評價了。
只能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文柵柵覺得沒意思，離開……。
之后幾天也有被打擾，但北影每天都有最近八卦新聞，謝玉雖是拍電影的，但只是一個沒名氣有“好運”的副導。
安靜學習中，天氣轉冷，已經是十二月份了。
在寧學長幾次申請，尤其有投資額度華藝的“幫助”，他們不想自家投資的賀歲檔古裝大片，被太多影響。
在華藝的加了下，寧學長的《賽車》被提檔到了12月1號，抓住賀歲檔的開端，算是給真正賀歲檔預熱吧！
對此，寧學長還算是滿意的！
12月1號首映，韓三爺參加，幾大民營公司老總也來了，算是給賀歲檔預熱了。
雙冰來了，不止雙冰幾大民營公司的皮下女藝人也不少到場。
不得不說，沒有美顏的時代，真人都比照片漂亮，顏值個個抗打！
當然了，她們的目標是寧學長，要不是她女朋友邢姐不撒手…。
確實是一個導演吃香的時代，還好寧學長是個專心人，在劇組不是沒有看過敲門的，寧學長很有禮貌的沒開。
嗯，邢姐也在！
還是多敘事結構電影，有翡翠打底，加上充足的拍攝經費，拍攝技法上寧學長是更加成熟了。
從現場上看，首映效果不錯，寧學長意思被大佬們“借走”了。
對于女演員邢姐可以防，但對于這些大佬邢姐沒辦法的，只能放手。
得結婚了，弄個娃拴一下。
首映效果好，中影傳媒聯合一些院線推廣，然后首映當日就有超過800萬的票房。
然后票房一條比一天高，只是才一個星期，不清盜版已經出來了。
寧學長很是生氣，但也沒有辦法。
中影傳媒那邊“亡羊補牢”，但效果……。
但上映十天后，寧學長的第二部商業片子終于成功破億，成為“新生代”首個億元俱樂部玩家。
那些女演員，不，女妖精…。
電影圈自然是高于電視劇圈，再高于模特圈。
這這種時代背景下，進入億元俱樂部，也算是給06賀歲檔，開了一個好頭…。
就算是小透明的謝玉電話也繁忙了些，回到學校。
楊蜜拉著文柵柵、焦駿艷請謝玉吃飯，請吃飯就吃飯，喝酒是怎么回事。
眾所周知，謝玉是不喝酒的。
最后也是這樣對酒精過敏為理由，沒有喝酒！
當然，這不是重點，她們的目的目的自然還是打聽寧學長的情況。
謝玉把寧學長打算結婚，準備休息一段時間的事，告訴她們，她們還不信！
在他們印象中演員就該連軸轉，有戲拍，導演…，不那么高，但出成績時，趁熱打鐵，也應該。
但謝玉明白，這個過程寧學長承受的壓力，是得休息一段。
終離開時，文柵柵偷給謝玉塞了紙條，謝玉雖然對文柵柵的馬甲線很有興趣，但……，還是算了…。
一是承諾不了什么，二也是不安全。
之后，賀歲檔正式開始，寧學長的賽車受到很大沖擊，加上盜版橫行，寧學長也沒有頭鐵，順利下映。
通緝后總票房到了1億4000萬，是翡翠總票房的翻倍了，也沒有翡翠那么投入產出比的夸張，但兩千萬的成本，也有七倍差距。
更重要的是，過億了，其中的意義。
果然，票房公布后，寧學長……。
謝玉拒絕了楊蜜三人的再次約飯，因為沒什么意義。
這時，對于謝玉來說，5級臨時導演經驗終于漲滿，本來謝玉以為會升級到6級呢！
但沒想到，職業面板變化，去掉了臨時，成了，導演，0級。
正式升級導演0級，沒有增加謝玉什么經驗。
但再看一些前輩劇作，好像有點破去迷霧高屋建瓴的感覺。
回想寧學長拍攝過程，及安排，謝玉好像更明白了。
像我者生，學我者死！
寧學長果然是一個“天賦者”。
開啟正式職業，導演，又讓謝玉對很多劇作，有了新認識。
比較起來之前的臨時導演就如色盲玩家學繪畫一樣，基本素描還好，但帶彩的就很容易出現偏差。
現在就如，戴了一副色盲眼睛不能說全部，但已經是有了補充。
如此，接下來時間，謝玉除了返回影樓處理工作，就是繼續在北影圖書館收集資料，同時也開始把之前的資料又進行了二次回溯。
從跳動的經驗值上看，自然是比較有效果的。
轉眼就是零七年，這年春節謝玉和以往一樣，給原身孤兒院打電話匯款捐助，別的沒再做什么了了。
又是一起開學季，按高職高專的二年學制，盡管謝玉是插班生，也準備這最后一學期的畢業答辯了。
導演系畢業答辯，也和本科專業一樣，拍一部短片，當然有能力拍長片更好。
托現在數碼攝像機的越發普及，拍攝經費相比以往，大有降低。
對于畢業班的同學，若是想要拍短片，可以向學校申請，若是申請通過，可以獲得學校的經費，甚至器材的贊助。
很快，就有三個同學申請到，有數碼設備，也有幾萬塊拍攝經費的。
只是做了申請才知道，原來是學校鼓勵學生拍攝長片，買寶馬送200塊優惠券？
盡快現在拍攝成本降下來了，但就算是用數碼設備拍攝一部可上大屏幕的90分鐘長片，沒有200萬是拿不下來的。
不要先摸著寧學長過河，復制舊賽道老打法，也拍一部多線敘事電影。
在圖書館中，謝玉又寫寫畫畫起來！
有聽到那個聲音，“謝同學，你又在寫新劇本嗎？”
謝玉看向那人，果然是三娘子楊蜜。
“楊同學，你們這個時間該在上課吧！”
楊蜜：“別說我，你不也是在逃課？”
謝玉：“我可不是，再查資料，準備拍畢業片呢！”
楊蜜：“畢業片，太好了，謝同學你畢業片中缺不缺女主角呢？”
謝玉：“額，不過一部練手短片，楊同學你多少有些名氣，不至于吧！”
楊蜜：“過年時，這可是看過謝同學你家婚慶公司的紀錄片不得不說有電影質感的。”
“再說，你跟著寧學長連拍兩部電影了，肯定有想法的。”
“要不拍一部長片怎么樣，我可以零片酬出演的。”
謝玉看著楊蜜盯了下，道：“楊同學，我一時真該說佩服你，你要是不成功，真沒天理了。”
“其實，現在行情電影演員是高一個名頭，但落到實惠的不多，相比起來拍電視劇簡單很多，還挺掙錢的。”
楊蜜：“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拍電影，我就差一個機會。”
這眼神…。
謝玉撓頭下：“好吧，這次你贏了。”
謝玉把剛的構思給劃掉后，“行，女主角，就是你了。”
楊蜜：“短片？”
謝玉：“長片，可以上院線那種。”
楊蜜：“太好了，我可以不要片酬的。”
謝玉搖頭：“片酬還是要的，不然你不要，別的人怎么要，只是我不能給你開太多，畢竟之前一個試水之做。”
楊蜜：“都行！”
謝玉：“要不要叫你經紀人，簽合同？”
楊蜜：“不用，信得過謝同學？”
謝玉：“這么說，我還蠻有壓力的。”
楊蜜自信一笑，“晚些請你吃飯，給我講講劇本唄！”
謝玉：“過幾天，還不夠完善，對了，注意保密！”
楊蜜：“我最會保密了！”
楊蜜開心離開，這個冷灶總算是燒熟了。
之前注意寧學長時，楊蜜就注意到謝玉了，有學習導演技術，又有自己可分配的閑錢，自投自導的潛力太大了。
這下終于開花了，不枉自己的費心。
等楊蜜離開，重新換了稿紙，寫上一個“心迷宮”三個字，
“控制成本嗎？多線敘事，只能抄一抄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