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聲金屬顫鳴聲傳來,只見蛟龍出海在接觸到冥河老祖指間利刃時便寸寸斷裂。
與此同時林文歆的長鞭也纏繞住了冥河老祖的腰部,林文歆用力拉扯長鞭。
“嗤啦!”長鞭撕碎了冥河老祖腰部的衣裳,冥河老祖卻紋絲不動,林文歆的內勁和力量對他根本造成不了傷害。
陳澤見狀立馬變幻招式,手腕一翻,手掌化刀,直刺冥河老祖的胸膛。
“鐺!”冥河老祖徒手~接住了陳澤的手掌。
“咦?居然有這等實力,怪不得膽敢進入這里,看來是仗著肉身強悍。不過我很久沒嘗試新鮮的血液了,今天正好可以補充下消耗。”冥河老祖說完直接伸手抓向陳澤的腦袋。
“錚!”一聲琴弦震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是這琴聲卻帶給冥河老祖致命般的危機感,他的手掌停留在距離陳澤眉心一寸遠的地方。
冥河老祖瞪大眼睛盯著陳澤手中的古箏。
制。
“嗡~”冥河老祖身體猛地一抖,陳澤趁機脫離了他的控襲。
陳澤連忙退后兩步與林文歆站在一塊,防止冥河老祖偷
“小丫頭,沒想到你居然也是一名修煉者,你這古箏似乎很厲害啊!”冥河老祖舔舐嘴唇貪婪地望著陳澤的古箏,仿佛那是一盤珍肴佳肴。
“你到底是誰?你為何會死在這里?”林文歆冷漠問道,此刻她已經猜測到了,眼前這個老東西,或許就是當年那場滅門慘案的兇手。
“桀桀!告訴你們也無妨,當初是我把你們師傅打傷的,然后奪了他的寶貝逃遁到此處,最終被困死在了這里。”
冥河老祖臉上露出猙獰神情:“不過我的運氣似乎還不錯,居然在臨死前找到了你們。”
陳澤心里咯噔一跳,冥河老祖果然是當年參與了屠村的那個魔鬼,陳澤不由慶幸自己的選擇,如果剛才他們繼續往深處走,必然會遭遇到冥河老祖。
“你們不是喜歡探險嗎?既然來了,我就送你們一程吧!”冥河老祖一臉戲謔地看著陳澤和林文歆說道。
“我們不稀罕!”林文歆咬牙切齒道。
“呵呵!你們覺得你們現在還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冥河老祖不屑道,旋即將目光轉移到陳澤的身上:“不愧是蜀山派的首席弟子,年紀輕輕便已經突破至筑基期,假以時日,必然能踏足先天之境!只可惜,你太弱了。”
“廢話少說,要戰便戰!”陳澤怒吼道,手中銀麟戟爆發出耀眼光芒。
“鏗鏘~鏗鏘~”陳澤一口氣舞動銀麟戟攻向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面色不改,甚至連腳步都沒挪動一下,直至銀麟戟快要刺到他身上時,他才微微側身,避免被銀麟戟刺中。
“砰!”冥河老祖順勢抬腳,一腳踢飛銀麟戟。
“噗!”一股巨力透過銀麟戟轟在了陳澤的腹部,陳澤一口鮮血噴出,倒飛出去撞到石壁上滑落到地上。
陳澤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這一擊差點讓陳澤失去反抗之力。
陳澤不敢置信,雖然知道冥河老祖很強,卻也沒料到會強得如此離譜,自己根本不敵,只怕自己全盛時期都打不贏他。
陳澤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跡,站了起來,這一瞬間,陳澤已經做出了決定,不論付出怎樣代價,陳澤都不允許這個老魔頭活著離開這里。
“錚~”一道悠揚的琴音再次響起,但這一次,琴音中蘊含了殺意,這是陳澤最近才悟出來的技法。
冥河老祖皺了皺眉,他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殺機鎖定著他。
冥河老祖抬頭望去,只見陳澤的背影已經變得朦朧了,冥河老祖知道,陳澤施展了某種秘術。
冥河老祖心中暗叫不妙,因為此刻他的精神狀態比之前差了太多,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擋得住。
冥河老祖毫不遲疑地朝洞穴外沖去。
“錚!”一道黑光從古箏射出,徑直刺穿了冥河老祖的左肩胛骨。
冥河老祖慘叫一聲,整條胳膊垂了下來,顯然已經廢了,而且那黑光還在往他的胸膛射去。
陳澤見狀立刻收手,他怕這黑光傷及到林文歆。
冥河老祖捂著自己受傷流血的傷口,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陳澤和林文歆。
“臭小子,算你們走運,等本座傷愈之后,本座一定要將你抽筋剝皮,再拿你的頭顱祭奠我死去的兄弟們!”冥河老祖憤恨道。
冥河老祖說完,縱身躍出了通道。
陳澤和林文歆見冥河老祖跑了,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冥河老祖雖然被古箏所傷,但依舊擁有斬殺陳澤二人的能力,尤其是陳澤,他已經重傷,若是再戰斗恐怕難以支撐。
陳澤緩緩坐在地上,掏出幾顆療傷丹吞了下去,剛才那一擊陳澤的靈力已經耗盡了,短時間內恐怕無法恢復過來。
“謝謝你救了我們。”林文歆也坐到陳澤身旁,真誠地說道,林文歆不認識陳澤,更不知道陳澤是誰。
“別客氣,你剛才說那老東西是你的仇人,他是誰?”陳澤忍痛問道。
林文歆搖搖頭說道:“我只記得他的模樣,他是個糟老頭子,不過我父母死得早,我跟隨師尊長大,關于他的事情,除非我死,否則絕不會透露半句,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相信,他應該有苦衷。”
陳澤嘆了口氣,沒再追問,陳澤知道林文歆性子倔,她想說的時候自會說,如果她真的想隱瞞,自己再逼迫她也問不出來。
冥河老祖受傷逃竄,很快便返回到了自己的墓室中。
冥河老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右臂的疼痛讓他額頭布滿細汗,他用右手捂住流血的傷口,喃喃自語道:“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本座原本想吸食你二人的生魂,沒想到卻栽了這么一個大跟頭!”
冥河老祖的傷并沒有那么嚴重,剛才的傷勢只是偽裝出來的罷了,對于這樣的老妖怪來說,受點傷什么的簡直是家常便飯。
冥河老祖拿出一枚療傷丹服下,稍稍調理了一番,然后盤腿坐在地上療傷。
另一邊,陳澤和林文歆也沒閑著,二人尋遍了整個密閉空間都沒找到出路,只好放棄了尋找。
陳澤想了很久,覺得只有從這里硬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