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咋啦?”陳澤疑惑地問道。
“嗚哇!”女戰(zhàn)士聞言撲向了陳澤,把陳澤撞翻在地上,陳澤感覺女戰(zhàn)士壓在自己身上痛苦流涕。
“師姐,你別傷心啊!”陳澤拍了拍女戰(zhàn)士的肩膀勸慰道,不知道為啥,陳澤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惡感。
畢竟剛剛是陳澤自己偷偷摸摸跑進了叢林中央的。
“哇哇哇~”
這時,旁邊傳來了孩童的哭喊聲。
陳澤轉(zhuǎn)頭看向孩童所在的方向,發(fā)現(xiàn)一群孩童聚集在一起爭搶著什么東西。
陳澤看清楚了,孩童們爭奪的是一朵黑色的小花。
而緊接著幻境也隨之消失。
反倒是古墓里的那支花開的越發(fā)的艷麗,陳澤挑了挑眉頭。
古墓的石壁上漸漸開始顯現(xiàn)出詭異的符文。
“難道說……”陳澤心中一跳。
果然沒過多久,符文就變成了一個陣法,整個石室-的氣息驟降。
陳澤深吸一口氣,走向石臺前方。
石臺上,放置有一枚銅錢和一個錦囊。
陳澤將銅錢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刻滿了奇怪的圖案和符文,并且在其后還寫著密碼兩字。
“這么高科技?”陳澤不由得感嘆道。
但很快又搖了搖頭:“管他呢,先打開再說。”
想到這,陳澤便伸手去解錦囊。
只見錦囊表皮上布滿了裂縫,一碰就碎。
陳澤皺了皺眉頭,直接扯開。
結(jié)果錦囊里除了幾張紙條外,什么都沒有。
“搞啥啊!”陳澤無語。
但陳澤可不信錦囊里真空的,于是陳澤又把幾張紙?zhí)土顺鰜怼?/p>
只是等陳澤看清紙上寫的內(nèi)容時卻驚呆了。
“小子,我乃秦始皇贏政,今日留此錦囊與你,若能破局,可取朕傳國玉璽一用,若不能,朕亦不會虧待爾等。”
看完錦囊上的文字后,陳澤已經(jīng)徹底懵逼了。
這尼瑪是什么情況?
這是要自己盜墓去嗎?
而且居然連傳國玉璽都知道,莫非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穿越重生者,或者某些擁有逆天技能的人。
陳澤腦補了許多。
但最終陳澤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錦囊上雖然留下了錦囊妙計,但卻只說讓自己去取傳國玉璽。
這意味著這所謂的錦囊妙計,應(yīng)該只是一種提醒。
至少從目前來看,錦囊妙計并沒有給自己帶來什么實際性的好處。
當(dāng)然,如果陳澤選擇不去,恐怕也不行,畢竟這是贏政給予自己的唯一機遇。
“算了,富貴險中求,拼了。”思索片刻后,陳澤毅然決定按照贏政留下的錦囊去做。
陳澤將錦囊裝回了原處,繼續(xù)沿著甬道往前走去。
很快陳澤便聽到了前方傳來的水聲,這意味著陳澤找到出路了。
果然,陳澤繼續(xù)往前走了十余米后,眼前豁然開朗,出現(xiàn)了一塊寬敞的大平地。
平地上豎立著七根柱狀的物體。
每一根都約有五米高。
而且陳澤看到這七根柱狀物體,都是呈圓形,并排列著的,像極了華夏古代神話中的七星拱月。
而此時七星拱月之間,則是站著一位身穿龍袍的男子。
盡管男子蒙面,但陳澤卻仍然能夠一眼認(rèn)出他來——嬴政。
只是陳澤沒想到這位被稱作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山的帝王,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甚至還親手雕刻了一顆七星拱月的巨型球體。
不過這對于陳澤來說似乎更加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罷了。
而且還是一個超級牛叉的幻術(shù)大師設(shè)下的幻象,以及他的傳承。
“陳澤!”嬴政突然開口喊道。
“在!”陳澤回答道。
陳澤知道這是贏政在跟自己說話,只是具體的內(nèi)容他卻聽不懂。
“我知道你來了,過來吧。”贏政淡淡地說道。
聽到贏政這句話,陳澤不禁咽了口唾沫,因為陳澤明白自己剛才的猜測沒錯。
眼前的一幕果真不僅僅只是一個夢境那么簡單,而是嬴政特意設(shè)置的。
而且很顯然,陳澤現(xiàn)在是通過考驗了,不需要再經(jīng)歷之前的一系列幻覺了。
陳澤猶豫了半響,還是慢吞吞地朝著贏政走了過去。
而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陳澤看得更加清楚了。
這時候陳澤才發(fā)現(xiàn)這個贏政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長相俊逸。
只是陳澤總覺得哪里有點別扭。
“我靠!”忽然,陳澤爆喝了一聲,嚇了贏政一跳,同時也驚醒了沉浸在幻覺中的陳澤。
只見剛剛還是一副儒雅模樣的贏政,此刻卻變成了兇神惡煞,并且雙眼血紅,殺氣騰騰的。
“死!”贏政怒吼一聲,猛然沖向了陳澤,抬手就是一掌劈向陳澤。
陳澤大駭,本能地躲閃。
砰!
陳澤腳下的青磚被轟出了一個凹槽。
“好強的威勢!”陳澤心有余悸地盯著贏政。
“呵呵,就這點本領(lǐng)?”嬴政陰惻惻地笑著問道。
聞言,陳澤臉色微變:“老鬼!”
“嗯?”贏政疑惑,“你叫誰?”
“老東西!”陳澤冷哼一聲。
“哈哈哈哈……你罵我!”聽到這話,贏政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瘋狂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沒聽錯吧?你居然罵我!”
看到贏政這幅癲狂的樣子,陳澤心里一咯噔:“難道我猜錯了?這不是贏政本尊?”
陳澤不敢肯定,但既然對方都這么笑了,自己也不必藏著掖著。
“怎么可能!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陳澤撇嘴道,“不過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贏政!”
“哦,為什么?”嬴政饒有興致地問道。
“首先你這么丑,而且你這么弱,我記憶中的贏政可是帥哥一枚。另外,你這個年紀(jì),估摸著也活不久了。”
聽到陳澤這番話,贏政的臉?biāo)查g黑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活不久?”
“你看你,脾氣這么暴躁,這不就是命不久矣嗎?”陳澤聳肩道。
“放肆!”
“呵呵,惱羞成怒了。”
贏政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好吧,就算你說的是事實,你來這里干什么?”
陳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猜?”
“我怎么知道你來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神仙,你想干嘛?”嬴政冷漠道。
“我來找一份東西!”陳澤道。
“什么東西?”
陳澤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肯定它在你這兒。”
“我憑什么告訴你?”嬴政問道。
陳澤嘿嘿笑道:“你告訴我的話,我?guī)湍惆阉麕ё摺!?/p>
陳澤的話音剛落,那七根石柱就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