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居然不信!”陰山老母見陳澤不說話,以為陳澤不相信她的話。
“你既然有這么牛逼,你咋不弄死你那幫壞蛋親戚,你要弄死他們還用得著借助這具軀殼?你直接把他們拉過來砍了不就完事了?”陳澤反駁道。
“哼,你懂什么,我要把他們的魂魄拘禁,讓他們每天飽受痛苦的折磨,再慢慢折磨死他們,讓他們在痛苦中死去。”陰山老母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澤撇撇嘴沒有說話。
“你想救他們?”陰山老母問道。
陳澤搖頭道:“算了吧,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陳澤不知道這里的規矩,但是陳澤不傻,明知道這里危險,為什么還要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多白吃的午餐?
陳澤可是知道,這個村寨可不止這一個人,還有其他幾個人呢,而且這些人的年紀都比較大了,恐怕壽元也快耗盡了,就算僥幸活了下來,估計也活不長了。
這些人死就死了,反正死了還得投胎轉世,陳澤才懶得理會。
“你叫什么名字勺“?”陰山老母又開始打量起陳澤了。
“陳澤。”陳澤說道。
“哦……原來是陳澤呀,你知道外面的雨停了嗎?”陰山老母問道。
陳澤往屋外看了看,果然看到太陽已經高掛天際了,“你是說今天天黑了?”
陰山老母:“不錯!”
“這雨停了,我就走了,你自己保重。”陳澤不愿意摻和到這件事里,所以想離開,畢竟他只是路過而已。
陰山老母:“你等一下。”
陳澤聞言停了下來,警惕地看著對方。
陰山老母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地朝陳澤走近。
“你要干啥?”陳澤退后了一步。
“我餓了,你能做飯給我吃嗎?”陰山老母舔著猩紅的舌頭說道。
陳澤:“.…”
“如果你肯陪我聊天解悶,你就可以留下來,如果你拒絕,那么你馬上就可以走。”陰山老母繼續說道,陳澤感覺陰山老母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許多。
陳澤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選擇妥協,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厲鬼,而且剛剛自己還看到她在屋頂飄,萬一一沖動,把對方給殺了,或者對方惱羞成怒,一把火燒了自己怎么辦?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復活。”陳澤坐在木凳上問道。
“你先回答我。”陰山老母冷漠道,陳澤的態度讓陰山老母很不爽。
“你先回答我。”陳澤不甘示弱地瞪著眼睛說道。
兩人僵持半晌,最終陰山老母敗下陣來。
陰山老母:“我本是青丘狐族之王,只是那些人太狠毒了,他們殺了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還想吞噬我的力量,最后連我的魂魄也不放過。
我雖然不甘,但奈何法則限制了我,否則我豈容她們猖狂。”
陳澤:“你們是怎么打架的?你不可能輸吧?”
陰山老母:“呵呵,她們是合伙欺負我。”
陰山老母講述了當初的悲慘遭遇。
原來,青丘狐族是狐仙,而且還是九尾狐妖,傳說是從洪荒時期就存在的狐貍精,她們擁有強大的神通。
但也因此,引來了各路妖魔的覬覦。
其中最早的就屬黃帝、蚩尤、炎帝、夸父、女媧和東皇太一等人了。
他們聯手斬殺了九條狐妖,并且把它們的妖丹煉化入五色石。
而青丘狐族則是因此而滅族,但是狐族的血脈并沒有消失,依舊生活在洪荒的某處。
當初黃帝斬殺了九條狐妖的時候,有一條逃走了,就是這只陰山老母。
陰山老母逃亡至此,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一絲機會奪舍了這具軀體,但也僅僅只能寄托在這具軀體內倉。
因為這具軀體本身也只剩一縷殘念罷了,這一抹殘念還需要不斷地吞噬生命來維護這具身體的運轉。
而陰山老母要維護這具身體,首先就必須找一個人來代替她活下去,她需要有一個新鮮的血液注入。
而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陳澤,因為除了陳澤之外,陰山老母也沒有別的目標了,更沒辦法找到別人來替代她了。
只要能讓她恢復自由之身,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你為什么不選別人?難道別人不值得你信賴?”陳澤問道。
“你覺得我像傻子嗎?他們是什么人我會不清楚嗎?我選中了你,是因為你的靈魂和我的靈魂同源,我能感應到你。
我可以給你提供力量,但是你必須無條件幫助我,只要你幫了我,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統治整個世界。”陰山老母誘惑道。
聽到陰山老母的話,陳澤陷入了沉默。。
陳澤沒有立刻答應陰山老母,畢竟這是關乎到自己的未來的事情,陳澤不想草率決定。
陳澤仔細考慮一番后說道:“我暫時不能回答你,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陰山老母點點頭,她知道陳澤在思考,她不急,陳澤能來她就很滿足了,只要陳澤不拒絕自己,那么陳澤總有一天會屈服于她的淫威下的。
陳澤站起來,“你真的能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嗎?”
陰山老母:“能,不過前提是你得幫我。”
陳澤:“幫你什么?”
陰山老母:“等我吃了你的靈魂,我就會告訴你該怎么做。”
說完陰山老母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然后就向陳澤撲了過來。
陳澤見狀趕緊躲開。
不過陰山老母似乎早有預謀,根本不給陳澤逃跑的空隙,陳澤躲閃的空間越來越小,甚至被迫和陰山老母貼臉戰斗。
陳澤不敢和陰山老母硬碰硬,只能憑借敏捷技巧與陰山老母周旋。
陳澤心想,不管了,自己先躲避她再說,然后再伺機逃跑。
但陳澤發現自己的速度跟不上陰山老母,陳澤一邊躲避一邊思索著脫身之策。
忽然陳澤腦海中蹦出了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陳澤一拍腦門,“靠啊,忘記這家伙也是狐仙了,狐仙是狐貍變的,她們本質都是一樣的,自己干嘛要躲?”
陳澤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匕首,一刀刺進陰山老母的胸口,陳澤用力攪了攪,發現陰山老母并沒有像自己想象中那么脆弱,居然毫發無損,而且傷勢迅速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