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川覺得自己現在的想法實在是太流氓了,所以極力忍住,深吸一口氣后看著何曉蔓,“能推我去洗手間嗎,我想洗個澡。”
何曉蔓看著他面紅耳赤,嘴角幾不可地揚了下,“你這樣子要怎么洗澡哦,動都不好動,不然等下我給你擦一下吧?”
說著一頓,又笑笑地補充:“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扯你褲子了,我就給你擦身子,那個地方你自己擦。”
江延川:……
還那個地方?怎么這詞從她嘴里說出來,帶著一股色情的味道?
罷了,人家都這樣說了,他要是再亂想,那不是自作多情嗎?
他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何曉蔓便推著他去洗手間,看著他,“我現在要脫你衣服了哦。”
江延川:……
脫就脫啊,干什么說得那么嬌軟,還哦~
是要搞事情?
當然了,他現在不能亂動,是沒有權利拒絕的。
給他脫好衣服后,何曉蔓看著他身子,后背還有一些小擦傷和瘀青,就知道這次應該摔得蠻重的。
看樣子,明天得給他多喝點靈水吧,要不然還得坐幾天輪椅呢,麻煩!
她看著男人,又緩聲笑道:“我要給你擦身體了哦。”
江延川:……
再哦他就要受不了!
“擦吧!”他緊繃著下頜,咬牙道。
何曉蔓擰了毛巾,下手的時候都不敢有大動作,生怕碰著他會疼,所以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給他擦。
擦完了臉和上身,她又蹲下身子給他擦腿,動作還是很輕柔很細致的。
江延川覺得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又沒有證據。
特別是擦腹肌的時候,她手里的毛巾劃過皮膚時,那不輕不重的力道,像羽毛劃過,癢癢的,又好像有一股電流劃過。
江延川全身肌肉都繃緊了,呼吸也跟著加重,甚至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某處正在不受控制地蘇醒……
他腦中警鈴大作,就在女人手里的毛巾即將觸及自己的大腿根的時候,他大手瞬間箍住了她的手腕。
何曉蔓抬起頭,看到他深不見底的眸底,好像紅了。
她烏黑的眸子眨了下,語氣帶著幾分假裝的疑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還是我手太重了?”
江延川看著她,就這個角度,他一眼就能看到她大敞的領口里面的風景,他身子里那團無名的火幾乎要沖出來了。
“可以了!”他壓抑著,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剩下的……我自己來。”
何曉蔓看著他通紅的耳根和強作鎮定的側臉,眸底飛快地掠過一絲狡黠笑意。
她很快起身,乖巧地應了一聲“好”,然后把毛巾遞給他:“那你快一點哦。”
江延川憋紅了臉,“你先睡吧,我還得上個廁所。”
何曉蔓嘴角勾笑,沒有揭穿他,只哦了聲,轉身出了洗手間回到房里。
等她出去后,江延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覺得今晚她肯定在里面加了補腎的藥了,要不然他不會覺得這么熱。
跟何曉蔓相處這么久,哪怕他再木訥,也能感覺出來了。
從讓他拿睡衣讓他不小心看到她的身體,到坐自行車摸他的腹肌,再到按摩故意吟叫,再到扯他褲子和今晚……
這個女人,不是好像,而是故意在勾引他。
勾引他干什么呢?是想跟他做那種事了嗎?
是現在不討厭他了嗎?
江延川覺得好像是!
而且,她好像很喜歡他的身體,每次一看到了都盯著看,眼睛直勾勾的……
那等他好了,是不是代表可以把她按在床上了?
想到這兒,江延川心情好像有點好,但是眼下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嗚嗚嗚,他命好苦……
這一晚上,江延川是自己回房間的,興許女人也知道自己睡得差,所以拿著一床被子把床隔開來,只是那手還是伸到被子上來了。
他笑了笑,費了點力氣上了床,抬了一下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
今晚吃了她的補藥,害得他熱血沸騰,他親一口討點利息不過分
吧?
次日一大早,何曉蔓醒來后發現早飯已經打好了。
她有些意外,看著已經醒來的男人,“你身體好了?能去打飯了?”
她剛說完,江星辭立馬哼了聲,“早飯是我跟哥哥去打的!不是爸爸!”
“真的呀?”何曉蔓一笑。
江星珩聽著這話,表示有點不高興,“家里又不是只有爸爸一個男人,我們也是男人好不好,這點小事,我們也能干。”
江延川聞言點點頭,“是,早飯是他們兩個打的。”
何曉蔓哈哈哈地笑起來,“好,都是男人!那媽媽今天晚上回來媽媽也給你們和爸爸都弄好吃的。”
一聽這話,江延川立馬就道:“我就不用了,我今天想喝點清淡的。”
何曉蔓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看來昨晚他夠嗆的。
吃完早飯,她給男人留了一大杯的靈泉水才出門去上班。
這時候大伙都去上班,路上一群人,何曉蔓還看到了王桂香,她手里提個籃子在和別人說話。
何曉蔓已經好久沒看到她了,這會兒看著,發現她的唇上多了一處小疤,那門牙也不太對勁。
看樣子,上次那一摔,摔得可真不輕呀。
不過,何曉蔓可沒半點同情,就在她準備收回目光的瞬間,王桂香也忽地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王桂香看到是她,下意識地別開眼,但很快,她又轉頭,盯著何曉蔓的她的脖子,看著她的手腕,卻都沒發現玉佩的蹤影。
她很快收回目光,跟同行的人說了兩句就走。
她昨晚就想過了,先看看何曉蔓身上有沒有帶玉佩,沒有的話估計是藏家里了,剛才看著,她應該是不會帶在身上的。
那她得找個機會,去她家里找一找才行。
不過這兩天江延川受傷,應該都待在家里養傷,所以她還是先去溫家找照片,看看還有什么其他隱患。
等她回到溫家,趙慧英和溫建國已經去上班了。
她把買來的菜一一歸置好,又心不在焉地拖了會兒地,估計想著他們兩個應該不會回來了,這才開始四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