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盞茶的時辰后。
回到姜卿月家。
秦燁讓撼山他們,都在院前等著。
而秦燁、和姜卿月以及醉憨子,則是來到屋中……
“哎呀,太爽了!”
“秦公子,您一出面,那些人全慫了,哈哈哈…嘶,卿月你輕些!”
醉憨子躺在榻上閉著眼睛,姜卿月則是彎腰,給他眼睛上抹著藥水。
而姜卿月如此一彎腰,那肥臀輪廓,被粉紅素裙繃緊,便顯現出來。
說不出的挺翹!!
秦燁收回目光,干咳一聲:
“自我出面,估計以后,他們就不敢對你如何了。但是記住,酒坊一定要辦,這院子太小,不合適!”
“是,是!!”
醉憨子應聲。
姜卿月欣然地朝秦燁看來一眼,便垂首跟醉憨子說:
“你眼睛都腫起來了,藥剛敷上,先別睜眼。”
醉憨子應聲:“好!”
姜卿月紅著臉,將藥瓶放在榻前桌子上,便朝秦燁走來,回首看了眼醉憨子,然后瞬間抱住秦燁的腰……
秦燁微微一驚,嗅著眼前她身上的清香,瞧著她秀麗紅艷的面孔,心里猛跳!
估計姜卿月,也是這般忐忑吧?秦燁暗道,媽的,咋那么刺激呢。
“秦公子,多謝您幫我們!”她美眸微醺,踮起腳尖,紅唇便朝秦燁貼來。
秦燁尚未來及說話,嘴唇便被她艷麗紅唇覆上,他也不客氣,順勢環住她柔細腰肢,霸道地品嘗她檀口的清甜……
秦燁:“!!!”
半晌!
“你們干嘛呢?怎的都不說話?”躺在榻上的醉憨子奇怪問。
兩人似有默契般。
都沒理會醉憨子。
秦燁喘著粗氣,瞧著眼前臉紅如血,美麗迷人的姜卿月:“不客氣!”
“閉你的眼,管那么多干嘛?”姜卿月紅著臉,嗔了醉憨子一句,然后笑容滿面,眸中深情濃重朝秦燁望來:
“秦公子,在這吃頓飯再走吧。你能到廚屋,幫我搭把手嗎?”
躺在榻上的醉憨子忙道:“哎呀,卿月,你怎能讓秦公子幫忙……”
“你管那么多做甚?”姜卿月羞惱地瞪著醉憨子。
“嘿嘿,搭把手嘛,沒事!”秦燁朝外面走去,姜卿月緊隨其后……
剛踏入廚屋。
姜卿月便快步湊至灶臺前,雙手撐在臺面上,美眸流轉間,帶著羞意、萬種風情回眸望來,嬌聲喚道:
“公子!!”
她發髻半松,隨意地挽在腦后,幾縷青絲垂落,更添幾分慵懶。
臉上泛著如霞般的嫣紅,恰似三月初綻的桃花,白皙中透著紅潤…
艷麗而不失脫俗!
那迷離的美眸中,閃爍著柔和的光,渾身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成熟美婦的韻味……當真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秦燁見狀,早已心潮澎湃,熱血上涌,趕忙走上前去,伸手便掀起姜卿月的裙擺……
良久,良久!
秦燁才自廚屋中走出。
秦燁整理著衣袍,一臉神清氣爽地回首望向鬢發紛亂、臉上白里透紅、細汗涔涔的姜卿月。
“時間不早啦,我得趕緊回去!”
秦燁想起一事,笑容褪去,嚴肅說道:
“對了,卿月…我過些時日,就得出征前往邊關。目前突厥鬧得很兇!”
“嗯!”
姜卿月輕輕點頭,眸中滿是不舍:“那您回來,一定要來…”
“會的!快進屋吧,別送了——”秦燁朝院門走去。
姜卿月回到廚屋。
煮好粥后,她端著粥便回到正屋,就見醉憨子還躺在榻上。
“卿月,秦公子呢?”
醉憨子捂著腫起的左眼,起身問道。
姜卿月瞥他一眼,心里很是委屈,為何就沒早些遇到秦公子呢?
偏偏攤上這么一個窩囊男人。
當初,醉憨子可不是個好人,為了還債,醉憨子還讓她陪債主睡覺。
姜卿月自然是強烈拒絕了,還一度想離開醉憨子這個人品敗壞的男人。
后來,讓醉憨子休了自己,還是醉憨子跪下哀求自己別離開,自己才沒打算離開醉憨子。
醉憨子為了還債,都寧愿讓她去陪債主。
姜卿月估計,若是醉憨子知道她和秦燁的事,怕是醉憨子也不會如何!
但是,姜卿月,還是不想讓醉憨子知道,不想破壞這種平靜。
想起這些,姜卿月也就不覺得愧疚了!
“卿月,我問你話呢,秦公子呢?”醉憨子見姜卿月走神,下榻問道。
姜卿月將粥碗放下,眸中驟冷:
“剛離開。他不在這吃。”
“哎呀,你怎不留住他呢?!”醉憨子無奈。
姜卿月剛剛就想起醉憨子那些爛事,一聽醉憨子責怪她,她頓時惱怒,美眸瞪向醉憨子:
“劉沛,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你惹的那些事。人家本來是來看看,你呢?凈找事!!”
醉憨子堆起笑容:“嘿嘿嘿…行行行,是我沒用。卿月,我發現秦公子一來,你就非常好看,臉蛋白里透紅的……”
“滾!”
姜卿月嗔道:“少想那些妖邪行為。日后沒我允許,休要碰我身子。”
醉憨子不敢吱聲。
他也知道,能認識秦燁這個貴人,都是因為姜卿月當時救了秦燁。
否則,他這種地位的人,怕是永遠無法和秦燁結識!
“嘶!!”
姜卿月叉著腿剛走倆步,秀眉不禁一蹙,當瞧見醉憨子詫異瞧來,她臉上一紅:
“看什么看?我腿剛剛站得太久,太累了!”
——
——
秦燁這次出宮,順勢去看看靖邊營。
如今靖邊營的陌刀隊,已經初具規模,人手一把三米長的陌刀。
而且據靖邊營的統領楊嘯說,如今他們都還身負沙袋訓練,重甲都已經齊備。
就等出征那天,全軍穿上!
秦燁巡視了一下靖邊營弟兄,待了一個時辰,才回宮。
回到景曜宮。
剛來到前宮。
秦燁就見一襲尊貴紅色宮裙的蕭暖依,緊蹙秀眉,一臉愁容,在宮院中來回踱步。
“暖依,你怎么在這里?”
秦燁微笑上前,握住蕭暖依的小手。
蕭暖依秀眉微蹙,仰起俏麗的瓜子臉:
“秦郞,你總算回來了。你在外面是不是惹禍了?”
秦郞笑了笑:“惹禍?沒有啊!”
蕭暖依鼓了鼓小嘴:“可是…太子嬪李晚晴的姐姐李云竹,前來找李晚晴哭訴呢,說你踢壞了她郎君張伯遠的…那里!”
“秦郞,人家還沒孩子呢,你這樣就這有些…”
說到最后。
蕭暖依臉上通紅,她連責怪秦燁的時候,說話嗓音都是軟綿綿的。
秦燁:“……”
我靠?
在樊樓,那一腳就廢了張伯遠?
那廝,不會成為太監了吧?
秦燁暗暗心驚。
正想著…
就瞧見一身華麗宮裝的李晚晴,環著一個米色素裙女子的倩影,并肩走出來。
米色素裙女子垂著俏首,哭哭啼啼的,李晚晴柔聲安慰著:
“姐,你別哭,我會跟千歲爺說說,不讓他繼續為難姐夫的。”
“嗯!!”
素裙女子點了點頭。
她顯然就是李晚晴的姐姐李云竹。
當她微微抬頭,展露一張俏顏的時候,秦燁頓時呆住……
迎面,和太子嬪李晚晴走來的李云竹,她一身米色素裙十分飄逸,玉面生得倒也明艷動人。
遠山黛眉,璀璨含淚的亮眸,瑤鼻點絳唇。
稱得上五官精致!
素手,脖頸鎖骨,清麗面孔,皆是雪嫩如脂,稱得上冰肌雪骨!
而她妹妹,太子嬪李晚晴,則是和她相比起來,不能說誰更美,只能說是各有秋色。
“殿下?”
李晚晴瞧見秦燁,忙拉著李云竹走過來:“姐,這就是千歲爺。”
李云竹眼圈通紅,倒吸一口涼氣,忙朝此行萬福:“妾身拜見千歲爺。”
秦燁微微一笑,看了身側蕭暖依一眼,便跟李云竹說道:
“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是為張伯來的事情吧?”
李云竹微微垂首:“千歲爺,您雖然貴為太子,可是不能胡作非為,我相公張伯來兢兢業業,未曾做過惡事,而您呢,卻傷了我相公……”
此言一出。
蕭暖依,和李晚晴都是一驚。
李晚晴忙給李云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多說。
“李云竹,你住口!”
蕭暖依上前一步,美眸怒瞪李云竹:“云竹姑娘!你在咱們東宮如此這般,本宮看在太子嬪是你妹妹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但是,本宮想說,我秦郞,無論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自我認識秦郞以來,他從來不會仗勢欺人。
除非你那相公張伯來,做了什么惡事,觸及我家秦郞的底線!!”
蕭暖依一身紅色宮裙襯托,尊貴雍容。美艷照人。
她這般說話,便已有幾分鳳威!
蕭暖依這些話,秦燁聽得心里舒坦,很是欣慰地看了眼蕭暖依的美麗側臉。
而蕭暖依則是眸光深情望來,和秦燁短暫的四目相視。
下一刻!
秦燁唰地一下,目光射向李云竹那張梨花帶雨的面孔。
秦燁瞇眼道:“你說你相公張伯來,未曾做過惡事,還兢兢業業?
那你可知道,他給樊樓吳掌柜當靠山?還逼問人家,要酒水配方?”
唰!
李云竹面孔蒼白,晶瑩淚水直落,異常凄美:“不,不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
可笑,她竟然還不知道?
秦燁搖頭:“我說李云竹,你可以去民間樊樓查驗一番再來質問孤!
孤給他一腳,都是輕的,若是這事陛下知道,他怕是會被革職查辦…哎,看在李閣老的面子上,我不與你們計較!!”
李云竹美眸圓睜,她似乎真不知道張伯來,會給惡人充當后臺……
“千歲爺!”
“嬪妾的姐姐性子沖動、倔強,您別往心里去!”李晚晴上前來,滿目哀求。
“嘿嘿,不會的。”
秦燁捏了捏李晚晴的臉蛋,當著李云竹,和蕭暖依的面,在李晚晴額頭親了一口。
惹得李晚晴害羞不已,心里則是甜蜜萬分。
“秦郞,別這樣…都看著呢!”蕭暖依忙湊近說道。
秦燁吧唧一下又在蕭暖依臉蛋親了一口:“嘿嘿,也賞你一個。”
蕭暖依羞臊萬分。
李晚晴則是掩唇一笑。
那李云竹立在原地有些尷尬,抹了抹淚水,婀娜身軀行了個福禮:
“妾身告退。若是情況屬實,妾身會前來跟千歲爺賠罪……”
當李云竹,經過秦燁身邊的時候。
秦燁側眸瞧著李云竹美麗側臉:“他能治好嗎?”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李云竹心里委屈,忙立住,她面朝此處垂首:
“被郎中瞧過,說怕是廢了,無法生育!!”
秦燁:“……”
靠,連襟張伯來,就那樣廢了?
“妾身告退!”李云竹美麗背影朝宮院的門走去。
秦燁盯著她細腰豐臀的婀娜背影。
這慘了!
我那一腳,一下子就毀了李云竹的幸福啊?
日后,讓我代勞還是可以的。
秦燁胡思亂想,覺得有趣,不禁臉上賊笑。
他這幅樣子,瞧得蕭暖依,和李晚晴暗暗心驚。
“秦郞,你…你笑什么?”蕭暖依湊過來問。
秦燁忙干咳兩聲,自李云竹那收回目光,一臉正派地說道:“哦,沒事,我想起了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