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歷八月十八日。
貴河網(wǎng)城開業(yè)。
晴空萬里,金秋送爽。
這是義順老城區(qū)最大最新的網(wǎng)吧。
讓所有人大開眼界的是。
前來祝賀的人黑道白道上全有。
最耐人尋味的是義順堂大當(dāng)家秦嶺、二當(dāng)家李飛、三當(dāng)家黃麻子一起前來祝賀。
并且還是和楚河熱情拉著手聊個沒完。
然后,金街派出所長徐志遠(yuǎn)、指導(dǎo)員劉流陪著一位女警官前來祝賀,有人立即認(rèn)出,這是義順公安局新任刑警大隊長鄧海鳳。
鄧海鳳和秦嶺也都是相互知道名字,還是第一次見面。
楚河給幾人介紹后,鄧海鳳與其它人點了點頭。
然后很自然的拉著他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小河,一定要守法經(jīng)營。”
楚河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我會好好干。”
兩人意會地一笑。
這時,一輛雷克薩斯遠(yuǎn)洋艦越野車開過來。
從車上跳下來一個高大健壯的少年,大步走向楚河,甕聲甕氣地說:“師父,恭喜發(fā)財。紅包拿來。”
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奉上一個厚厚的紅包。
“嘯天,你怎么來了?小舞呢?”
楚河親切地拉著他的手,這小子更顯壯實,暑假肯定苦練體能啦。
“我姐去看我爸啦,老媽讓我代表前來祝賀。”黨嘯天說完,又在楚河耳邊低聲說:“師父,我今天來偷偷向你求助啦。”
“這是嘯天吧?認(rèn)得我不?”
鄧海鳳微笑著問。
“您 是?有點面熟,想不起來?”
黨嘯天看了鄧海鳳一眼,若有所思。
“我是鄧嘉的姑姑。”
鄧海鳳提示道。
“想起來了,是海鳳姑姑,好幾年沒見,您這越來越漂亮啦,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認(rèn)您。”
黨嘯天人高馬大,小嘴很會說。
“向榮姐還好吧?她也認(rèn)識楚河?”
鄧海鳳暗罵楚河個臭小子,不向自已匯報。
“是啊,我老媽請我?guī)煾赋赃^飯,對他贊口不絕,也同意我拜師。”
黨嘯天哪里明白鄧海鳳的心思。
鄧海鳳聽完心中咯噔一下,不會黨家再次招上門女婿吧?
我的小男人啊,千萬別成為黨家的新郎!
“嗯,小河真不錯,招人喜歡,表姐很欣慰。”
說完,鄧海鳳暗暗擰了楚河一下,十分用力。
這家伙皮糙肉厚,用勁小了根本不管事。
可是,盡管她用了很大的力,對楚河來講也沒有什么痛感。
“這……海鳳姑還是我?guī)煾傅谋斫惆 !?/p>
黨嘯天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感覺不對,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反正就是不對。
不想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對了,嘯天,你讓我?guī)湍闶裁矗俊?/p>
“明天晚上我?guī)闳€地方,師父,大哥,你一定要給力啊。”
“行,那明天我在游戲廳等著你。”
楚河指了指離這不到兩百米的云河游戲廳。
“歐拉,師父,明天我提前打你電話,過來接您 。”
“海鳳姑姑,再見。”
黨嘯天著急去攛弄明天晚上的事。
火急火燎地告辭。
“我也有事,先走了,晚上有時間就去家里吃飯,你大姨給你做好吃的了。”
鄧海鳳也要回局里加班,晚上她要和楚河好好聊聊啦,一周才聊一次,不得好好聊嗎?
中午,楊根貴、楚河聯(lián)袂在‘靠山屯大酒樓’擺了十桌,宴請前來祝賀的朋友。
大家也都想結(jié)識一下這位道上的新貴,義順區(qū)道上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有露面。
鄧家的力量已經(jīng)很強大,楚河能與鄧家第三代沾親帶故不說。
并且還有其它關(guān)系。
當(dāng)大家知道那年輕人姓黨時,均陷入沉默。
那可是號稱‘一門三國,家有五部’的黨家。
在京城八大家族里,黨家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
楚河與黨家第四代交好,這背景不得不讓人生畏。
只是,有這么好的背景,為什么還要混黑道呢?
這黑道也太卷了吧。
晚上,鄧海鳳打電話給楚河。
讓他晚上六點到怡園香榭小區(qū)。
楚河不敢怠慢,主要是表弟想表姐,按響門鈴,只見身穿家居服的鄧海鳳打開門。
穿上制服鄧海鳳殺氣騰騰,換上家居服,又像一個慵懶的婆娘。
“進(jìn)來吧,小臭寶。還買這多禮物干嘛?”
這是一個三室一廳房子裝修的很有品味。
“真漂亮。”
楚河進(jìn)屋后由衷地夸獎道。
“是夸你的女人,還是房子?”
“房子很漂亮,我的女人更漂亮。”
兩人擁抱在一起。
開始親吻。
“以后,這漂亮女人和房子都屬于你。”
濕吻了一分鐘后。
鄧海鳳推開楚河。
這個臭小子,就是猴急。
“或許,是暫時的使用權(quán)吧。”
楚河暗想,但不敢說出來,說這種大煞風(fēng)景的話,那不是找揍?
男人千萬不能情商低。
“你自已換鞋吧,鍋里還燉著肉呢。”
鄧海鳳跑到廚房。
楚河找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拖鞋,只能換上一雙大點的女士拖鞋。
到廚房給鄧海鳳幫忙。
其實,鄧海鳳廚藝好像不精,做的飯菜色香味俱……不佳。
楚河同樣不會做飯。
他會搗亂,從背后給鄧海鳳一個擁抱。
……
兩人吃著并不可口的飯菜,就了兩瓶紅酒。
吃飯重要嗎?
重要。
楚河想起以前看的動物世界,雄鳥帶條蟲子去求偶。
雌鳥也很懂事。
而有些人吧,呵呵。
楚河和鄧海鳳對吃什么并不是太在意。
一夜無話。
早晨。
鄧海鳳去煮面條。
“你休息吧,我來。”
楚河看‘有時嬌媚,有時颯爽’的鄧海鳳,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你會嗎?”
鄧海鳳白了一眼這個英俊男人,心中充滿滿滿的幸福。
愛情有風(fēng)險,戀愛需謹(jǐn)慎!
鄧海鳳感覺自已差點享年28歲。
“怎么不會煮面,不就是下面條嗎?”
楚河笑嘻嘻地說。
“得了吧,還是我來吧,就是下……面條嗎?”
鄧海鳳白了他一眼。
面條得罪誰了?下面條也有梗。
這個小流氓。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看來在監(jiān)獄里學(xué)的東西還不少。
……
鄧海鳳給他一把鑰匙,“以后這就是我們的愛巢。”
“我還是每周末來覲見吧,平時守在店里,下班太晚,影響你休息。”
楚河說道。
“好吧,你隨便。”
鄧海鳳想,要是他真住這,自已還哪有心思上班?
想起古代有個神話傳說——后羿射日。
后羿一人能射……下九日,就是九個太陽。
楚河也以后羿為榜樣,簡直可以封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