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家父母乘興而來盡興而歸時,蘇家大院里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這幾位是蘇喬廠里的領導,他們剛剛從警局那邊回來,和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大院里的好幾十人,都是廠里出面給接出來的!
這些人里就有王大爺,喬大爺他們幾個大院代表,還有王大媽,藍寡婦等一些被裹挾在群毆里面的無辜者,經過連夜審訊,確認這些人,沒有參與策劃群毆蘇家兄弟,企圖謀奪房產的犯罪嫌疑,才被放回來的!
被羈押在警局的主犯和從犯還有二十多人!
廠領導們就是來給那些人求情的。
見狀,秦放挺身而出,站到了幾位領導面前。
“各位廠領導,我是蘇家女婿秦放,今天我代表蘇家說幾句,昨天大院里的人在群毆我兩個舅哥時,是有預謀的團伙作案,犯罪動機明確,就是要制造混亂,企圖謀財害命!不信你們沒聽警局的人說過,他們動手前身上是帶著兇器的!
這些人的行為既然已經構成犯罪,那么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不是我們蘇家說原諒就能原諒的!
另外,我兩個舅哥至今還住在醫院里,他們的醫藥費由誰來出,受到的直接、間接損失由誰來賠償?我希望廠領導們,今天可以給我們蘇家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
幾個廠領導面面相覷,來之前他們是想給蘇家一個下馬威的,畢竟以后蘇喬還得在廠里上班,只有蘇家不予追究,這事他們才能壓下去,否則他們還真兜不住,結果出乎意料,遇到了蘇家女婿這么個硬茬子!
“藺廠長,多日不見,既然到了我親家門前,就進來喝口水吧!”
秦母沈香筠扶著蘇母出門來,似笑非笑的道。
“是啊藺廠長,你為大院里的職工們四處奔波,辛苦了,來進屋喝口水!”
“哦不了,不了,沈主席,秦少將,我們也是被這事打了個措手不及,沒想到幾個年輕小伙子那么激動,禁不住蠱惑,就被有心人給利用了,這才造成了昨天那樣的局面!
今天我們廠領導來只要是來慰問一下受傷的蘇喬蘇靖兄弟倆!”
“那可不巧了,蘇喬蘇靖兄弟倆傷重的還出不了院,各位要想慰問還得勞煩移駕醫院,現在家里就剩我的老親家,帶著幾個小孩子。
前段時間,我親家母才動過大手術,現在還沒恢復好,家里的事她也沒精力去管,有什么需要協商的,以后就請各位領導直接去醫院找他們哥倆吧!”
秦母沈香筠始終面帶笑容,不疾不徐,卻話里有話,夾槍帶棒的,把一眾空著手來的廠領導損的無地自容!
“呃……是我們想的不周到了!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話落,以藺廠長為首的幾個老狐貍就要跑!
秦源洲怎么會輕易放他們離開,
“藺廠長請留步,秦某還有一事拜托!”
“哦好的,秦少將您說……”
“如今大院里的鄰居們已經為了這個棲身之地撕破了臉,我親家一家孤兒寡母的,再和他們住到一個院子里就不合適了,還辛苦藺廠長能盡快解決這些人家的住房問題,早日把這事給了了,不然這事要是哪天見了報,可就真沒法收場了!”
與其說秦母沈香筠剛剛是在敲打這幾個領導,那么秦源洲現在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人,霸氣的給親家撐腰!
夫妻倆一唱一和,整的那幾個領導夾著尾巴逃,簡直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