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樹,別動。”
葉建國槍口鎖定,常子樹半蹲在地上,雙目依舊釋放出殺意。
“葉建國,你很厲害。”
“開槍吧。”
“老子眼睛都不會眨。”
常子樹根本不怕死,上過戰(zhàn)場的人,從來就不怕死。死亡,或許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解脫。
“我知道你不怕死。”
葉建國也同樣冰冷看著常子樹,他借著微弱的月光,也在打量常子樹。這樣的老者,爆發(fā)出如此戰(zhàn)力,毫不畏懼死亡。
“但你,殺了我父親。”
“玉德讓你殺的,對嗎?”
葉建國要問出答案,卻看著常子樹冷哼一聲。
“我不知道你說的。”
“你父親的死,跟我無關(guān)。”
“敢做不敢當(dāng),你們玉家人,怎么就這么讓人惡心。你們根本沒有榮耀,你們就是小偷,而你,也一樣,你在戰(zhàn)場上獲取的所有榮耀,早就煙消云散了。”
“放屁!”
常子樹怒吼一聲,憤怒看著葉建國。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
“我當(dāng)然比你懂,因為我骨子里,流淌的是葉家的血。”
“多少葉家人,長眠在那場戰(zhàn)爭中。”
“我的爺爺,我的叔叔,都死了。”
“他們才是真正榮耀。”
“而你!”
葉建國用槍口懟著常子樹的腦門,冷冷道:“是卑劣的。”
常子樹雙目充滿血絲,就在葉建國懟著他的時候,他手中突然灑出一團(tuán)塵土。
腦袋一歪,讓過槍口,雙手也抓住葉建國的手臂。
常子樹大吼一聲,一個旋轉(zhuǎn),把葉建國給壓了下去。
葉建國眼睛被迷,卻死死抓住手槍,身體也隨著翻了過去。常子樹用力砸著,希望葉建國放下手槍。
葉建國沒辦法,只能扔掉手槍,同時一拳砸了出去。
“轟!”
常子樹沒想到,葉建國肉搏還有這樣的力量,當(dāng)場悶哼一聲。葉建國抓住常子樹的衣領(lǐng),雙腳猶如兔子一樣,蹬了起來。
常子樹整個人,凌空飛起。
“轟!”
常子樹再次用力砸在地上,葉建國站了起來,常子樹揉著老腰,猙獰而起。
“多大歲數(shù)了,跟我肉搏?”
葉建國朝著常子樹走去,常子樹猛地一抬手,再次拔出腰間手榴彈。
“臥槽!”
葉建國看著手榴彈,停了下來。
常子樹卻不管那些,已經(jīng)拉線,扔了出去。葉建國看著手榴彈飛了過來,一腳踹了出去。
“轟隆隆!”
手榴彈再次爆炸,葉建國卻沖鋒了,再次撲倒常子樹。
“我讓你炸我!”
葉建國騎在常子樹的身上,也不管常子樹多大歲數(shù)了,就是一頓砸。
常子樹口鼻竄血,嗷嗷叫著,想要還擊。
葉建國還從常子樹腰間,拔出手榴彈。
“什么?”
常子樹瞳孔一縮,他還以為,葉建國要炸了他。
結(jié)果葉建國舉起手榴彈,對準(zhǔn)常子樹的腦門,再次砸了下去。
手榴彈當(dāng)錘子。
也就葉建國這么用了。
常子樹被砸暈了,額頭都是鮮血,他沒有力量了。
葉建國依舊坐在常子樹的身上,仔細(xì)檢查,把武裝帶,把子彈都給倒了出來,全部檢查一遍,確定常子樹沒有任何威脅。
葉建國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槍和匕首。
常子樹就這么看著葉建國,慢慢閉上眼睛,以為葉建國要殺死自己。
“怎么,你現(xiàn)在想死了?”
“還是覺得,我要殺了你?”
葉建國看著常子樹,滿臉邪惡的笑容。
“殺了我,快點。”
常子樹依舊閉著眼,葉建國朝著常子樹走來,慢慢蹲下,匕首落在常子樹的肩膀所在。
“放心,我不會殺你。”
“你害了我父親,你知道真相,我怎么能輕易讓你死呢?”
“嘶拉!”
匕首斬入肩膀,葉建國直接挑了常子樹的筋脈,常子樹的右臂,徹底抬不起來了。
“啊!”
常子樹沒有發(fā)出任何慘叫聲,他滿頭都是汗水,瞪大眼睛,盯著葉建國。
“還瞪我?”
“我知道你不會說,老子也不問了。”
“瑪?shù)隆!?/p>
葉建國說完,再次對準(zhǔn)左肩膀,也斬了下去。同樣,斬掉常子樹的筋脈,讓常子樹的左臂也抬不起來。
葉建國還踩在常子樹大腿上,對準(zhǔn)腳踝。
“你干什么?”
常子樹終于有點慌了,葉建國連雙腳都不放過,要讓他當(dāng)植物人嗎?
對于這樣的事情,這比讓他死亡還難受。
“你說呢?你不是牛叉嗎?你不是無懼死亡嗎?”
葉建國邊說著,邊抬起常子樹的左腳,讓常子樹能夠看清楚點。
“你不是樂意瞪大眼睛看著嗎?”
“那就好好看著。”
“嘶拉!”
再次斬掉腳筋,常子樹終于發(fā)出慘叫聲,太疼了,常子樹無法承受了。
六七十歲的老者,上哪能夠承受這樣非人的待遇。
葉建國再次抓起右腳踝,再次看著常子樹。
此時的葉建國,就跟大反派一樣。
“我說了,我不問了。”
“我也不會殺你,我會留著你,只要你不死。”
“玉家就恐懼了。”
“那個葉子寧,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玉子寧,我曾經(jīng)的姑奶,她知道一切,她知道我父親被你們所殺,但她卻看著。”
“那我現(xiàn)在,也要讓她看著,在今后的時間中,我要讓她恐懼,讓她看著玉家失去一切。”
“你們對我父親所做的。”
“我加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