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飯店三人端起酒杯。
“敬,未來的津港。”
黎文廣興奮無比,只要能建立港口,他這輩子都值了。
趙文瑄雙目也放光呢,他沒想到,自己會玩這么大。
“敬,我們?nèi)缶揞^。”
趙文瑄哈哈狂笑著,他們就是津港三大巨頭。
葉建國也端起酒杯,露出自信的笑容。
“敬,我們!”
“干杯!”
三人已經(jīng)決定了,他們要拿下一座港口。
“哈哈,太爽了。”
趙文瑄就是覺得爽,黎文廣也差不多,但喝了這杯酒,他們剛要繼續(xù)聊著,葉建國從旁邊,把一份材料扔給黎文廣。
“黎叔,港口的地址,我已經(jīng)選好了。”
“就從這里開始。”
“港口土地,我們來運作。”
黎文廣愣住了,葉建國把港口的地址都選好了。
趙文瑄也伸長脖子看著,看了一眼,有點納悶。
“東漁村?在這里建立?”
黎文廣看到東漁村,猛地抬頭,看向葉建國。
“這是黑眼貂的地盤,這個東漁村?”
黑眼貂刁德中的地盤,也是在這個村子,他們圍殺玉玲瓏和冰坨。
趙文瑄聽到黎文廣這么說,也倒吸一口涼氣。
“啥意思?”
趙文瑄不懂,葉建國為什么要選擇這塊地方。
“因為,這里被拋棄了。”
“黑眼貂死了,他的地盤,就應(yīng)該是我們的。”
“因為東漁村襲擊玉玲瓏,玉家會報復(fù)東漁村,整個東漁村,都會被搬遷,他們這些漁民,沒有好下場了。”
“什么?”
黎文廣和趙文瑄面面相覷,玉家要報復(fù)東漁村?
趙文瑄眼珠子轉(zhuǎn)動,忍不住搓了搓手道:“你這都算計到了?整個漁村搬走,正好把位置給你空出來了。你還救了玉玲瓏,玉玲瓏的父親一定給你面子,讓你拿地。”
“但他們不知道,你要干一個港口。”
“你港口建立,海關(guān)那邊有我們趙家。”
“臥槽,你把路都算計明白了?”
趙文瑄真服了,葉建國這腦袋是怎么想的,從玉玲瓏被追殺,就開始算計了嗎?
“行了,我算計什么了,只是恰逢這次機會。”
“機會和風(fēng)險并存,你懂吧?”
葉建國真不是算計,他就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津港,不能這么浪費了。
“那你一開始,喊著我,不是算計?”
趙文瑄忍不住問起這件事,他就是覺得,葉建國讓他成為調(diào)查員,就是算計自己。估計一開始,就算計趙家在津港海關(guān)的人脈。
“咱們是哥們,至于嗎?”
“你!”
趙文瑄被噎著,只能看向黎文廣,黎文廣看完材料,也看到趙文瑄的目光。
“漁民真要搬遷,那我們要這塊地,肯定簡單了。”
“但肯定也有人不想走。”
“那就靠你了。”
葉建國淡淡說著,黎文廣也笑了起來。
“放心,我肯定給你解決掉。”
葉建國重新端起酒杯,既然如此,等他回到京城,他一定好好運作。
“我怎么覺得,你連聯(lián)合國計劃署,也要坑呢?”
趙文瑄突然想到什么,葉建國建立這港口,會不會跟聯(lián)合國計劃署合作。
“我發(fā)現(xiàn),你聰明了?”
“廢話,被你坑的。”
趙文瑄怒斥葉建國,然后兩人相視而笑。
……
海關(guān)醫(yī)院。
玉封躺在病床上,四肢都是石膏,他就這么躺著,看著趙敬再次進來。
“我沒有想說的。”
玉封咬著牙,他就是不說,他要等著玉涵來救他。
“無所謂。”
趙敬笑了,坐在玉封身邊,對著監(jiān)視的隊員道:“明天,給他換一個地方。”
“我們這個專案組副組長,直接進看守所了。”
“什么?”
玉封看著趙敬,自己要進看守所了。
“黃眉,已經(jīng)交代了。”
“不光如此,瓊城那邊,也找到你的犯罪證據(jù)。”
“瓊城那邊,是玉家二爺,玉寰宇的人。”
玉封聽到這里,滿眼震驚。
“玉封,沒人在乎你交代什么了。”
“你所做的事情,也沒辦法見光。但我相信,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的下場。”
“你會無聲無息的,死在刑場。”
“對了,還有一件事,蓋立偉被抓了,他也交代了。”
趙敬已經(jīng)背對著玉封,玉封聽到趙敬這么說,直接吼了起來。
“我要打電話。”
“你們?nèi)栍窈际撬才诺摹!?/p>
趙敬沒有回頭,他根本不會去問。
上面已經(jīng)有了指示,這個案件,到了玉封這邊,就終止了。
太丟人了。
不能讓事態(tài),再次發(fā)展下去。
至于玉家的玉涵,自然被保護了起來。
但因為這件事,玉涵的下場,也注定了。
這次失敗,會讓玉涵,徹底失去玉家權(quán)利的繼承資格。
玉寰宇也因為女兒的事情,開始反擊了。
玉封會死,甚至玉封一家人,都會被懲罰。
“不!”
“我要交代,真的,我要交代。”
玉封怕了,他是真怕了,自己被權(quán)利舍棄了。
就因為他的貪婪,他完蛋了。
沒有人在乎玉封了。
趙敬走出房間,根本沒有搭理玉封。
而這個時候,也有手下,走了過來。
“隊長,單位讓你回去開會。”
“什么會?”
趙敬就是一愣,隊員輕聲道:“咱們領(lǐng)導(dǎo),也要下臺了,新的領(lǐng)導(dǎo),是你們趙家人。”
“這么快?”
趙敬望向窗外,嘴唇輕輕自語。
“權(quán)利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