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來的,可是開水。
玉文和怎么也沒想到,葉建國會對自己動手。開水澆頭,玉文和就跟被脫了毛的野豬一樣,嗷嗷跳了起來。
“臥槽!”
玉文和雙手撲棱著,連續(xù)后退,腦袋、臉、脖子已經(jīng)紅了。
玉文和的手下,也震驚看著。
門口的律師們,也一樣。
段繼生都長大嘴巴,無法相信,葉建國會這么沖動。
萬冰云也一樣,她站了起來,雙手捂著嘴唇,無法克制現(xiàn)在的情緒。
唯有葉建國,把杯子當(dāng)場扔在地上。
“不好意思。”
“手滑了!”
“玉領(lǐng)導(dǎo),沒事吧?”
“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躲避。”
葉建國一步踏出,一伸手,抓住玉文和的手。玉文和的手,也被燙著,被葉建國抓住,就感覺一股力量,要把自己的手腕給捏斷。
“啊!”
玉文和發(fā)出慘叫聲,對著葉建國喊著。
“松手!”
這一下,玉文和的手下沖了過來,葉建國反而后退了,主動張開手臂。
“別激動。”
葉建國邪惡笑著,他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
“玉領(lǐng)導(dǎo),可以不小心,灑了我女朋友,一身豆?jié){。”
“我剛才也一不小心,也灑了開水。”
“這不正常嗎?”
“沒必要這么激動吧?”
“是不是?”
眾人看著葉建國,就跟看著白癡一樣。
尼瑪,這能一樣嗎?
人家玉文和身上還穿著制服呢,大家都看到了,葉建國就是故意的。
葉建國把所有人,當(dāng)成瞎子嗎?
“領(lǐng)導(dǎo),你沒事吧?”
手下關(guān)切詢問,玉文和捂著手腕,臉上和脖子上,火辣辣的,玉文和猛地怒吼。
“你說呢?”
“曹尼瑪?shù)娜~建國,你敢傷我?”
“抓他!”
玉文和怒了,他必須讓人抓住葉建國。
這是故意傷害。
手下朝著葉建國走去,葉建國依舊笑著,再次后退,直接來到審訊椅。葉建國還看了看萬冰云,萬冰云淚水已經(jīng)涌出。
萬冰云知道,葉建國是為自己報仇。
可這么做,會讓葉建國萬劫不復(fù)的。
在玉文和的地盤,葉建國傷害了玉文和。
“別擔(dān)心。”
“我讓他抓。”
“我給他一次機會。”
葉建國臉上的邪惡消失了,面對自己的女人,葉建國柔和無比。葉建國主動坐在審訊椅子上,對著玉文和道:“我就在這里。”
“怎么,想要借題發(fā)揮?”
“我剛才已經(jīng)道歉了。”
葉建國太隨意了,一點都不在乎。
“放屁!”
“你看看我的臉!”
“葉建國,你這個瘋子。”
玉文和猛的大吼,而段繼生也反應(yīng)過來,整理一下領(lǐng)帶,也是整理思路。
“葉先生,的確是不小心。”
段繼生只能這么說。
“段律師,你說這是不小心?”
“當(dāng)然了,不然的話,我的當(dāng)事人,如何解釋?”
“你可以說不小心,難道葉先生,不可以嗎?”
“法律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段繼生矢口否認(rèn),反正就是不承認(rèn),葉建國是故意的。
“我的人,都看到了。”
玉文和眼睛都紅了,他身上的兇焰,爆發(fā)出來。
“我的人,也看到了。”
段繼生看向門口律師,這些律師們,紛紛點頭。
玉文和回頭看著,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葉建國,葉建國有恃無恐,太氣人了。
“看來,你們是來鬧事的。”
“就憑你們幾個?”
“我現(xiàn)在身上有傷勢,憑借這個,完全可以抓你。”
玉文和咬著牙,他是在告訴葉建國,無論他怎么做,都沒有用的。
華夏這片土地上,好像就看誰的傷勢重,誰就有特權(quán)。
反正玉文和有燙傷,葉建國這么做,就是故意傷害。
“沒錯,你可以抓。”
“甚至,抓這些律師,你也敢。”
葉建國點了點頭,玉文和卻對著葉建國道:“我現(xiàn)在就出去,面對鏡頭,你說這些中外記者,會如何說?”
“哈哈,葉建國,你沒想到吧?”
“自己弄來的記者,反而成為我的證據(jù)。”
“這就是活該。”
玉文和冷靜下來,主動想到這點,他居然有點高興了。
“證據(jù)?”
“玉文和,證據(jù)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真是諷刺。”
“你這樣的人,需要證據(jù)嗎?”
“我說了,我就在這。”
“你可以審訊我。”
“但萬冰云,你得放走。”
葉建國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故意的,他要代替萬冰云。
“不行!”
萬冰云著急了,她也明白了,葉建國想要代替自己。葉建國為了自己,敢去傷害玉文和,萬冰云內(nèi)心感動,但不讓葉建國這樣。
“葉建國,你想什么呢?”
“代替?”
“你們兩個,我都抓。”
“哈哈,今天,誰也無法阻止我。”
“段繼生,你要阻止我,我也抓你。”
玉文和狂笑起來,也指著段繼生。
段繼生額頭也有汗水了,他清楚葉建國真是沖動了。
可就在此時,門外,卻傳來淡淡的聲音。
“誰要抓我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