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里是錦輝歌舞廳,我們老板在不在那?”
電話中,傳來焦急的聲音。
客廳中,坐著一名中年人胖子,疑惑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幫家伙,怎么打這來了?”
胖子跟張九山道歉,張九山再次笑了笑,讓胖子接電話,其他人卻都露出嘲諷的笑容。
胖子大佬接過電話,沒好氣道:“打這個電話干什么?天塌的事情,能有我跟九叔聊天重要嗎?”
電話中,傳來哭腔。
“老板,你快回來吧,我們歌舞廳被查了。”
“你說什么?誰查的?”
胖子大佬就是一愣,電話中再次傳來哭腔。
“聯防隊,來了上百人,把客人都趕走了?!?/p>
“對方說了,從今天開始,他們天天來查。”
“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
“什么?瑪德,聯防隊敢查我們歌舞廳?”
“人家說了,天天查,老板,你快回來吧?!?/p>
胖子放下電話,對著張九山道:“九叔,聯防隊那幫狗東西,不知道抽什么筋了,還敢調查我的歌舞廳?!?/p>
“我回去看看!”
張九山點頭,其他人卻對著胖子道:“胖子,你也太差勁了?!?/p>
“給聯防隊,扔點錢?!?/p>
“草!”
胖子罵了一句,也不敢多說什么,他都覺得丟人。
等胖子走了,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剛笑完,電話再次響了。
“余爺,找你的?!?/p>
冰城負責賭場的余休愣了下,怎么也有電話找自己,他走了過來,接通電話。
“你說什么?”
“所有賭場,都被掃了?”
“道外的呢?南崗的呢?”
“瑪德,真的假的?”
這名老大也愣住了,聽到里面傳來罵聲,人家聯防隊依舊在掃著,根本不給他們面子,甚至不給張九山面子。
“動手!”
他還準備讓手下動手,結果手下告訴他,聯防隊來了三百多人,他們無法跟聯防隊相比。
“這么多人?”
“草,這到底怎么回事?”
余休也不敢留在這里,對著張九山道:“聯防隊瘋了,我得回去看看。”
這一次,沒有人嘲笑,張九山也認真起來。
畢竟余休賭場的股份,大部分都是張九山的。
“趕緊過去看看,聯防隊怎么會查?”
眾人很疑惑,余休走了。
他們抽著煙,未等說幾句話,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還是一名大佬,他開著的走私店,被掃了。
“九叔,我先回去!”
“我也得回去!”
“九叔,你也幫著問問,這怎么回事?”
就這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客廳中,這些人紛紛跟張九山告別,他們的產業,都被聯防隊給掃了。
“九叔,這不對啊?!?/p>
戰軍反應最快,聯防隊突然動手,這明顯有問題。
張九山抬起雪茄,直接讓身邊少女滾出去,然后指著戰軍道:“調查下,到底是誰,調動聯防隊,我們那些人,怎么沒有收到消息?!?/p>
“好!”
戰軍剛要打電話,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戰軍接通,里面傳來聲音。
“九叔,聯防對的人,來站前賓館?!?/p>
“一個個房間查,客人很不滿?!?/p>
“還有一個客人,是您安排的,很重要,被聯防隊抓住了那。”
“什么?”
戰軍聽到這里,臉色沉了下來,再次看向張九山。張九山也站了起來,他可是江湖九叔,他的產業,也有人敢動?
“不對,這是有人故意的?!?/p>
“誰?”
張九山想要弄清楚,一個人,沖了進來。
“九叔!”
“臨江樓被查了?!?/p>
“他們說了,以后天天查?!?/p>
“誰說的?”
戰軍一把抓住手下衣領子,這名手下再次道:“肖大隊長,他親自帶隊,上百人,把臨江樓都給查了?!?/p>
“那些客人,沒給錢,都走了?!?/p>
“他還在那呢。”
“什么?”
戰軍聽到這里,看向張九山,張九山冷著臉,對著戰軍點頭。戰軍裂立刻給臨江樓打了過去,他要親自問問。
肖自在還真接電話了,對著戰軍問道:“誰?”
“我是戰軍!”
“呦呵,白紙扇?戰老大,有什么吩咐?”
肖自在懶散笑著,而戰軍聽到這里,也直接問道:“肖大隊長,您這是怎么了?不知道臨江樓是誰的嗎?”
“當然知道,是九叔的?!?/p>
“我們也沒辦法,我們接到舉報,這有違禁品?!?/p>
“上層讓我們來?!?/p>
“這是飯店,正規飯店,哪有什么違禁品?”
“那我不清楚了,反正接到舉報,我們必須來,你體諒一下?!?/p>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們當然想走了,剛走,又來舉報了。我估計吧,舉報那個人,天天都能舉報,我們只能天天來。”
“理解一下,告訴九叔,我這也是沒辦法。”
“肖大隊長,你沒辦法,你知道九叔會生氣的。”
“喂,我這信號不好,喂。”
肖自在的聲音,瞬間沒有了,電話被掛斷了。
“瑪德,這個肖自在,找死嗎?”
戰軍罵了一句,其他人卻都看向張九山。
肖自在可是聯防總隊的,整個冰城聯防總隊有兩千多人,這些人良莠不齊,但他們都聽一個人的,那就是肖自在。
肖自在要混江湖,那也是綠林豪杰。
張九山曾經也想收肖自在,人家根本看不上張九山。
“舉報?”
“葉建國嗎?”
張九山直接把雪茄給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