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這樣的決定,你娘親知道嗎?”阮玉把他扶起來。
莫程的小臉上浮現一絲難受:“還不知道。”
“不日我便要離開,若是真的決定了,就早些告訴她吧。”
“好。”
阮玉將莫程帶出了空間。
“程兒。”林月秧愁眉苦臉的神情,在見到莫程的那一刻,立即轉化為溫和的笑臉。母子二人輕輕的擁抱了一下,隨后放開彼此。
“程兒是想娘親了嗎?”
“嗯嗯。”莫程不知道如何說出口,拽著林月秧的袖口沒有說話。
阮玉轉身離開,給他們留下獨處的時間。
她打算后日啟程。
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剛好可以借此機會,回九重天的召喚師學院看看。
也不知道小小如今怎樣了。
想到小小,阮玉的神色不自覺的溫柔了幾分。她和小小是血親,就是不知道,小小是誰的后代了。
阮玉此行不僅僅是為了解決外族對神冀大陸的入侵危機,更是為了將小小帶回風藍家族。
憑著血脈的聯系,阮玉很快便鎖定了小小的位置,可是,并不在學院。
罷了,先去找小小吧。
阮玉運轉空間魂力,幾個瞬移便出現在了千萬里外。
“龍濟,還沒有找到上界大陸的入口嗎!”小小坐在龍背上。
毫無疑問,她身下的這條龍就是龍濟。
自阮玉飛升后,神冀大陸的飛升大道就開啟了。任何人,只要修為達到王者境,便可飛升。
但是能飛升到哪塊大陸,這可就說不準了,而且極有可能迷失在空間亂流之中。
這也是小小和龍濟至今沒有飛升的原因。
當然,最直接的原因還是因為有個家伙一直纏著他們。
“你們這么想去找那個女人,為什么不問問我?”
“問你你就會告訴我了?”小小白了一眼飄在自已面前的少年。
“你要是說點好話來聽聽,沒準我會同意呢?”
“懶得和你說話。”小小手持粉傘,懟了過去。
凌厲的殺意撲面而來,少年身體傾斜,輕松躲過:“長得柔柔弱弱的,怎么動起手來這么狠毒?”
“你說句好聽的話會死嗎?”
“想讓我叫你哥哥?免談!”
“我們是血親!沒準我真是你哥哥呢?!你叫一聲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你叫我哥哥,穩賺不賠的好嗎?”少年循循善誘道。
小小冷漠的扯起嘴角:“怎么個穩賺不賠法?”
“我們家族的人可都是非常護犢子的,你叫我哥哥,不管我是不是你哥哥,從今以后,你,我風逆罩定了!”
“原來你的真名叫風逆。”阮玉忽然出現。
“是你?”根據阮玉身上的氣息和血脈,風逆一眼就認出了阮玉,“想不到上次一別,你竟提升了這么多,連我都有點看不透你了。”
(不知道風逆是誰的,這里提示一下。風逆之前和阮玉打了一架,后面才來神冀大陸尋找同族。他之前不是這個名字,現在這個名字才是真名。)
“姐姐!”小小開心的站起來一把抱住阮玉。
雖然她年紀比阮玉還大,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叫阮玉姐姐。
反正她叫順口了,她就要這么叫。
“這家伙沒傷害你吧?”阮玉回抱了一下小小,瞟了一眼風逆。
小小搖頭:“沒有,但是他像個蒼蠅似的,可煩人了!”
小小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厭煩。
風逆一看就不樂意了:“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是蒼蠅了?還有,你見過這么帥的蒼蠅嗎?”
阮玉被他的自戀給雷到了,嘴角不可避免的抽搐了兩下:“風藍家族,沒有你這么個人。”
“你去過家族了?”風逆一愣,眸色變得正經起來。
“我們的血脈親情,很近,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直系親屬。”阮玉有理有據的分析著:“可是我外公就生了我娘,我小姨,還有我舅舅三個。我舅舅膝下僅有兩子,小姨至今未婚,而我娘,只生了我一個。”
“你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阮玉問。
風逆帶給她的感覺太過親近了,就好像和她是一母同胞!
“我的確是從某個地方冒出來的,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風逆贊賞的看著阮玉:“以后你就會知道了。”
“好了,現在你們姐妹二人已經團聚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走了。”風逆語氣故作輕松。
下一秒,他身形消失。
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阮玉這還能讓他給跑了?
換做以前,她可能會手足無措,眼睜睜的看著風逆離開。
可現在,她的實力幾乎可以在下界大陸一手遮天了,區區一個風逆,她還拿捏不住嗎?
阮玉手一揮,身后出現一道空間裂縫,她鉆了進去。等再出來時,風逆也被她給抓了回來。
“你修為怎么提升的這么快?”風逆怪叫一聲。
上次她明明是被自已壓著打的!
“你是不是走捷徑了?”
“你到底是誰?回答我的問題?”阮玉用縛神鎖困住風逆,確保他無法逃跑后,將他扔在龍背上。
“你這么猴急干嘛?我說了,你以后會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風逆急道。
“對付自已人,居然用上縛神鎖了?你太令我傷心了!嗚嗚!”風逆這個戲精,竟然當場擠了兩滴眼淚下來。
“把話說清楚我自然會放了你。”
“你現在知道這些對你沒好處的。”
“倘若我一定要知道呢?”阮玉危險的瞇起眼眸。
風逆拗不過她,只能認命:“行,我說!”
“你知道瀚空秘境嗎?”
“繼續說。”阮玉神情平靜。
“你母親就是在瀚空秘境里,才有的你,我也是那個時候出生的。”
風逆的話實在是讓人容易想入非非。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阮玉皺眉,拎起風逆的衣領。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因為你才降生的!所以我們的血脈才會如此相近!”
迎著阮玉刀人的眼神,風逆只能實話實說:“好吧,其實我是一顆生靈果。”
“一次偶然,娘親用血液和魂力滋養了我,我才得以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