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侶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已解決吧。
解決得了,那這件事,就是他們人生路上必須經歷的坎坷。
解決不了,那就只能成為各自年輕時候的一場刻骨銘心的無緣經歷了。
外人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幫不了。
鄭東是個很聽勸的人。
虞晚晚讓他別管了,他就不管了。
“對了,小虞姐,你說孫艷不會離開吧?她現在管的店鋪,每個月進項不少。
這姑娘業務能力沒得說,就是這腦子不好使。老陳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我們運輸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虞晚晚:“應該不會。離了咱們這兒,哪里有更高薪的工作給她?”
鄭東:“萬一有人挖她呢?”
“那就隨她吧!”
虞晚晚現在房地產的事情都忙不過來。
實在不行,那也只能尊重個人意愿了。
鄭東知道虞晚晚的意思,反而平靜了。
也是,到這一步,他們沒辦法畏首畏尾了。
“小虞姐,我明天來工地。”鄭東開口。
“你等動工儀式的時候再來,我這還能頂著,你多陪陪孩子和江澄。”
虞晚晚自已都挺惋惜,當初沒有辦法親自照顧三小只。
現如今,鄭東能做,就讓他多做吧。
鄭東:“好。”
虞晚晚和鄭東沒管陳隊長和孫艷之間的事情。
原以為,兩人還是能調和一下,沒想到,這次陳隊長貼了心了。
挨個和親戚退了信,這就算了,轉頭又和虞晚晚還有鄭東商量好,去外地尋找新的冰箱,空調合作商。
這幾年,這些事情都是交給謝哲做的。
說到謝哲,又不得不提江浩。
兩人當初一個選擇服裝這塊兒,一個選擇冰箱這塊兒,最后都有所成就。
謝哲交了女朋友。
江河也找了外地的對象。
只是還沒談婚論嫁。
但也差不多快了。
陳隊長一出去,就是兩個月。
兩個月時間,他人沒留在廣市。
全國各地到處跑。
孫艷那邊,也很是平靜。
仿佛,這一切就真的這么結束了。
直到,孫艷開始被家里逼著相親。
她把每個相親對象帶回去,人家只要聽到她父母要五萬的彩禮,就嚇得連飯都不吃了。
雙腳跑十幾里山路,也要跑回了鎮上搭車。
一連幾個人都是這樣。
孫父和孫母不但沒反思,反而覺得孫艷找的都是窮鬼。
給不起彩禮。
這事兒也不知道是誰和陳隊長說了,陳隊長回了廣市,但依舊沒和孫艷聯系。
彼時,虞晚晚家里三小只放了暑假。
今年她還把果果接來和三小只一起過暑假。
家里四個小孩兒,幾乎只有大早上和晚上能見到。
中間的時間,都在外面。
不是結伴去新華書店看書,吹空調去了。
就是自已拿著錢,四個小孩兒一起吃冰,逛街,吃好吃的。
虞晚晚一個大人,都沒有他們瀟灑。
八月底的時候,虞晚晚和鄭東拍下來的其中一塊地動工。
動工儀式那天,來了很多人。
除了合作商,以及虞晚晚和鄭東請的一些名人,姜太太和阿ken都來了。
上次見面,還是過年前。
隔了大半年,姜禾看著和之前一樣,沒什么變化。
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妝畫的好,虞晚晚都感覺她還年輕了。
果然,錢才是女人最好的補品。
母女兩個再見面,是公共場合,但姜禾依舊沒有和虞晚晚保持距離。
兩人站在一起,只要不眼拙的人,都能看出來,兩人有點像,而且姜禾很照顧虞晚晚。
她這一來,其實相當于給虞晚晚站臺了。
那些合作商,知道她背后有人,也不敢輕視她。
鄭東和阿ken兩個,自動做陪襯,站在旁邊交談。
“鄭先生,要是有困難,你依舊可以來找我。”阿ken面對鄭東的時候,突然也多了幾分恭敬。
這讓鄭東都有些不適應了。
“阿ken先生,你和之前一樣就行。再說了,咱們是朋友,犯不著這么客氣。”
鄭東和阿ken接觸這么久,兩人對彼此也了解。
說朋友,倒也不夸張。
“那我更要幫助鄭先生了。”
兩人從一開始的相互拉扯,到后來,鄭東和阿ken聊起了自已的家庭。
老婆,孩子,他很幸福。
“阿ken先生,你也找個對象吧!一回家,家里亮堂堂的。總有一盞燈,是專門為你留的。”
阿ken看向鄭東,“鄭先生,一開始沒想過,不結婚嗎?”
“不結婚?那沒想過。我賺這么多錢,是為了什么?我一個人能花多少。”
鄭東是晚婚。
一開始,對感情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
主要是他也沒遇到江澄啊。
遇到了,自然是墜入了愛河。
“我一開始,就想好了,不結婚,一輩子待在姜太太身邊。”阿ken開口。
“那你……很厲害。”
一輩子,都跟著姜太太。
等到姜禾老了,阿ken豈不是孤家寡人?
“我的命,是姜太太給的。”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犯不著非要這種嘛。”鄭東開口。
阿ken只是笑了笑。
中午的時候,姜禾喊虞晚晚一起吃飯。
地點是虞晚晚選的,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店面。
但有特色。
吃飯的時候,姜禾告訴虞晚晚,有些文件,需要他們三兄妹親自到場簽字。
是關于信托基金的。
從簽字確認開始,姜禾會分一次性往信托基金里注入資金。
往后,這筆錢,就只有虞晚晚他們,以及他們的后代才能領。
虞晚晚:“你不怕有人查到這筆錢,對你有影響?”
姜禾:“該處理的,我都處理好了。你們在這邊,很安全。”
“是啊,虞小姐,如果你想去港城,我會提前安排人,保護您。”
阿ken在旁邊開口。
涉及到分錢的事兒,虞晚晚回去就和大哥還有二姐說了。
得知這個基金,能夠領錢,還不只是他們自已,后代也能領,大哥和二姐都同意去簽字。
但一旦簽了這個字,那他們是不是要做點什么。
問題拋給了虞晚晚。
虞晚晚:“養老啊,不過她應該不需要。”
當初對虞志森,虞晚晚也說過同樣的話。
可以養老,其他的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