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年沉淡幾秒:“哥哥身體不好,去國外的醫(yī)院治療去了。”
“大嫂也跟著去照顧他去了。”
溫淺關(guān)心問了一句,“哦~,那大哥的身體要緊嗎?”
“舊毛病了,沒大礙的。”
“那是什么毛病呢?”
薄鼎年:“呵呵~,你的問題可真多。”
溫淺:“那我現(xiàn)在也算是薄家一份子,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知道。”
薄鼎年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大嫂一直想給哥哥生個孩子,但一直懷不上。所以,去國外的一家醫(yī)院做試管。”
“不過,他們運氣不太好,之前做了幾次都失敗了。”
溫淺聽了,有些震驚:“杜敏蘭都四十多了,這可是高齡產(chǎn)婦啊,弄不好很危險的。”
薄司哲今年都23了。
杜敏蘭也43歲了。
這個年齡要孩子,可真是不太容易。
“呵呵,她一直想給大哥生個孩子,那就隨她折騰去吧。若是真能給大哥留個后,也是好的。”
溫淺聽了,眉頭皺了皺,不在多說什么。
確實。
想在豪門里站穩(wěn)腳跟,必須得生個孩子。不然的話,將來他們是不可能分到什么家產(chǎn)的。
所以,杜敏蘭都四十多歲了,還在拼二胎。
車子緩緩駛?cè)胝缇霸贰?/p>
厚重的雕花鐵門,在身后無聲合上。
草坪上。
管家領(lǐng)著一排傭人,恭敬的迎接,“歡迎先生,太太回家。”
溫淺下了車,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睜圓了眼。
她才半個月沒過來甄景苑,這里已經(jīng)大變樣了。
“哇,你把這里重新裝修了嗎?”
薄鼎年微笑的摟著她的肩,“也沒有怎么裝修,只是簡單整改了一下,讓我們住的更舒服一些。”
“……”溫淺目瞪口呆,還是被震驚到了。
庭院里鋪著一層細(xì)碎的白玫瑰花瓣,從車門一直蜿蜒到別墅門口。
二樓的露臺垂下幾條長長的紗幔,風(fēng)一吹,就像展翅欲飛的白鳥。
薄鼎年寵溺一笑,“走吧!進(jìn)屋吧!歡迎薄太太回家。”
溫淺羞澀一笑,“討厭。”
她踩著花瓣走進(jìn)別墅。
一走進(jìn)屋子,就看到客廳擺著一個巨大的花束。花束周圍,圍了一圈愛馬仕限量版的鉑金包。
“這……這些是?”溫淺瞳孔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薄鼎年笑著捋了捋她的頭發(fā),“呵~,‘包’治百病,你們女人不是最愛買包嗎?”
“可這也太多了。”溫淺心花怒放,立即跑到跟前,驚喜的試著每個包包。
是的。
她是愛馬仕的收集狂熱迷。
但有好幾個限量版的包,就連她都買不到。而且,這么貴的包,她一次也只敢買一兩個。
“喜歡嗎?”
薄鼎年從身后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發(fā)頂,“知道你最近受了委屈,這些都是賠罪禮。”
溫淺轉(zhuǎn)身瞪他,臉頰卻控制不住地發(fā)燙:“你搞這么大陣仗干什么?”
薄鼎年笑著捏捏她的臉,打開最旁邊的禮盒:“你是我老婆,我不得寵著你嗎?”
“看看這是什么!”
說完。
他打開一個首飾盒。
溫淺心腔一炸,看了一眼。
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吊墜是個小巧的月亮,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你不是想要月亮嗎?這是月亮上的隕石。而且,這個月亮石能安神,適合你現(xiàn)在戴。”
“哇…”溫淺驚訝又感動。
別人說送星星送月亮,可能只是說說。
而他是真送啊!
薄鼎年又打開另一個盒子,里面躺著一支通體雪白的鋼筆:“你不是說想寫點東西記錄孕期嗎?這是專門請人定制的,筆桿刻了你的名字。”
“你……”溫淺咬著唇,心里又暖又軟,“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這些?”
薄鼎年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又溫柔:“從知道你生氣開始,就一直在準(zhǔn)備了。怕你不喜歡,還特意問了媽的意見。”
說完,他指了指樓梯口,“樓上還有驚喜。”
“真的嗎?還有什么驚喜?”
“上去不就知道了?”
溫淺被他拉著上樓。
推開主臥的門。
溫淺瞬間捂住了嘴。
原本素雅的房間里,多了一個巨大的星空頂。
按下開關(guān),天花板上就綴滿了閃爍的“星星”,連流星劃過的軌跡都做得栩栩如生。
“醫(yī)生說多看點美好的東西,對寶寶好。”
薄鼎年從身后抱住她,“以后每天晚上,我們都能一起看星星了。”
溫淺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眼底的認(rèn)真,感動的踮起腳尖想親他一下。
可惜,他太高了。
哪怕她踮起腳尖,也吻不到他的下頜。
薄鼎年見狀,在她頭頂摸了摸,“小短腿貓。”
說完,他還是配合的彎腰,將自己的臉湊到她唇邊。
溫淺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好吧,看在這些禮物的份上,我就暫時原諒你了。”
薄鼎年低笑出聲,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遵命,老婆大人。”
“剛剛出院,快去用柚子葉水泡個澡,好好去去晦氣。”
“嗯好。”溫淺徹底被哄好,開開心心的去了衛(wèi)生間。
傭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柚子葉水。
她脫了身上的衣服,仔仔細(xì)細(xì)的洗了個澡。
薄鼎年則去了書房,打開電腦,一絲不茍的將各種數(shù)據(jù)上傳到電腦里。
半個小時后。
溫淺洗完澡,換上干凈的睡衣。
回到臥室。
卻沒看到薄鼎年的身影。
“咦~,怎么剛回來就不見了?”
溫淺好奇,出去找他。
“鼎年呢?”
傭人恭敬的回:“薄總在書房。”
“哦,好。”
溫淺轉(zhuǎn)身又向書房走去。
稍后兒。
她走到了書房門口。
更打算進(jìn)去,她忽而又想到了在老宅的書房,看到林兮晴的照片。
一想到這兒。
她臉上的笑容又逐漸冷卻,心里仍然像扎了一根刺。
“……溫淺,還是別疑神疑鬼了。他都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你怎么還跟自己過不去呢?”
溫淺自我安慰了一下,敲了敲房門。
“呯呯呯!”
“進(jìn)來。”
溫淺推開書房門,走了進(jìn)去,“你在做什么呢?”
看到溫淺進(jìn)來。
薄鼎年笑瞇瞇的合上了電腦,而后,又從椅子上站立起身,“沒什么,處理幾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