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舟將臉在夏予歡的手心輕輕的蹭了蹭,過分乖巧的開口。
“媳婦兒你放心,等我好了之后,我自己親手掐斷這些爛桃花,保證不會有人來吵你,煩你。”
夏予歡聞言倒是爽快的點了頭:“好啊,那就看你表現了。”
其實夏予歡心里清楚,就算池宴舟真的嚴詞拒絕每一個人,但也不可能防得住每一個愛慕者。
總有人腦子不清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高高在上,覺得她認定的就是對的,真的。
這種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最討厭了。
講道理也講不明白,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表明態度,直到對方徹底認清現實,消停。
關鍵這種人還有可能怎么都不消停。
她感覺金笑笑就是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還好金笑笑已經被金院長親手辭退了,以后不在一起工作,自然就不會產生過多的交集。
得虧金院長是個名事理的,沒讓金笑笑這個草包繼續占據崗位草菅人命。
否則光是想到要和金笑笑那種腦子缺根弦的人打交道,夏予歡就感覺頭疼。
池宴舟見夏予歡沒生氣,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他媳婦兒是個明事理的,不搞遷怒那一套,不然他真的是要被那個叫金笑笑的給害死了!
池宴舟在心里萬幸。
“媳婦兒你今天在醫院上班,過得怎么樣?”
“工作上還順心嗎?”
池宴舟拉著夏予歡坐在她的身旁,抬手給她按摩肩膀。
一直以來都是夏予歡給池宴舟各種按摩身上的肌肉,如今享受到池宴舟的按摩,夏予歡還有些驚訝。
“還行吧,做了一個手術,救了一個人,然后忙了一些工作上的其他事情。”
夏予歡說著,指揮道:“你往里按一點,嗯……就這兒,稍微用點力,唔,好舒服。”
她指揮著池宴舟按摩,自己倒是被按得舒舒服服的,可把池宴舟給折騰壞了。
這力道一會兒要輕,一會兒要重,關鍵摁得舒服了,媳婦兒還要發出滿足的喟嘆。
雖然她可能只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什么額外的意思都沒有,可是他聽著,卻是快有反應了。
池宴舟輕哼一聲:“舒服點了沒?舒服點就不按了,你去換套家居服,在家還穿著外頭的衣服,不難受啊?”
夏予歡道:“先不換了,我過去王奶奶那里一趟,去給她施個針去。”
池宴舟:“現在就去?”
“嗯,現在就去。”
夏予歡說走就走,起身就離開了,一點拖沓的意思都沒有。
池宴舟看著她離開,眼神無奈。
他垂眸看著自己的腿。
眼下他的雙腿還沒好,只能無奈的停留在原地,坐在輪椅上一遍一遍的目送她離開。
雖然明知她很快就會回來,可是這種感覺還是怪不好受的。
池宴舟想著,不由得暗暗嘆氣。
不過想到他今天趁著夏予歡不在的時候,自己又偷偷練習了兩遍復健,走得比昨天又更輕松了,心里還是很開心。
夏予歡來到莊家,見到了王愛萍。
“小夏你來啦,快請坐。”王愛萍看到夏予歡,面上頓時帶上了笑容。
“王奶奶,來,我來給您把個脈,然后替您針灸一下您的腿,讓您能舒服些。”夏予歡笑呵呵的開口。
如今還沒有辦法為王愛萍動手術,只能通過定期針灸,來穩住她腿的情況,讓她不會飽受病痛的折磨。
王愛萍笑著將手伸到夏予歡的面前:“勞煩你特地跑一趟了。”
“不麻煩,應該的。”夏予歡應了一聲。
她給王愛萍把脈。
不過短短兩日,王愛萍的身體便比之前好上了不少,看來用靈泉水煮藥,效果確實是能翻倍的。
夏予歡心里有數之后,又問王愛萍:“您這兩天,腿有疼嗎?”
“沒有,這兩天都很好,一點都不疼,特別的舒服。”王愛萍說起這個,眼睛都是亮的。
她為什么這么相信夏予歡?
就是因為夏予歡一出手,就控制住了她的腳疼。
她的腳疼了這么多年了,也就這兩日不疼。
日子美好得,都讓她差點以為她已經徹底恢復,不會再受疼痛困擾了。
“那就好,您的身子估計還要喝個十天的藥,才能達到可以動手術的程度。”
“這期間,我每隔兩天來給您針灸一次,保證您的腳不會疼,不會影響您的狀態。”
“所以您別著急,放寬心。”夏予歡邊下針,邊安撫著。
“好,我相信你,反正我這不爭氣的身體就交給你了。”王愛萍爽快道。
相比起莊衛明的開始懷疑,后續確認她無害后,才選擇相信她來看,王愛萍倒是從一開始就很信任她。
這讓夏予歡的心里好受不少。
她笑著道:“只要您愿意相信我,我保證還您一個健健康康的身體。”
“不說活個百歲,九十九肯定沒問題。”
王愛萍聞言頓時笑了:“九十九和一百歲,不差不多?也沒差哪兒了。”
“不不不,還是有差別的,一個兩位數,一個三位數呢。”
夏予歡笑瞇瞇的說。
王愛萍聞言不由得失笑:“你這丫頭,真會打趣。”
她說著又嘆息一聲:“只要這腿能不疼,讓我少活兩年,我都開心。”
夏予歡:“那不能夠。我給您治病,肯定把您越治越好,怎么還能更差呢?”
“您就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您有事兒的。”
“好,我本來都等死了,沒想到臨老還能遇到你這么優秀厲害的人才救我一條命,真是老天爺都眷顧我。”王愛萍感慨著說。
“那肯定,我聽我爸說,您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征戰殺敵,厲害不輸男兒,您可是我們女孩子的楷模人物,幸運肯定會眷顧您的。”
“而且,也要謝謝趙奶奶。”
“要不是她,咱兩就算同住一個大院,也沒有見面的緣分啊,更別說治病了。”夏予歡笑呵呵的跟王愛萍嘮家常。
王愛萍笑著點頭:“是,這次真是多虧了翠芬了,要不是她,她不知道還要被折磨多久呢。”
夏予歡嗯了一聲,收了施針的手。
隨后,她坐在一旁和王愛萍閑聊。
“王奶奶,您能跟我說說您年輕時候的事兒么?”夏予歡托著腮幫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