莁莫靈箏瞥了一眼不遠處帶著個面具像裝X一樣的男人,沖莫武博干笑,“爹,我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照顧好祖父就行?!?/p>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她和安仁王好上了吧,她和小孩形態(tài)的安仁王關(guān)系是很親密,但跟成人形態(tài)的安仁王就是睡了一覺而已。
再說了,他們之間沒有確定戀愛關(guān)系,她要說安仁王是她男人,萬一人家不認(rèn)呢?
眼見莫武博一臉揪心,明顯是想追問更多,她趕緊跑向閆肆,抓住他手腕就往外跑——
“箏兒!”莫武博還想把女兒喚住。
“武博,隨他們?nèi)グ?。”黎牧拍了拍他的手臂,不顧臉上的淚液,笑說道,“安仁王府已經(jīng)在布置新房了!我還在院子里栽了一棵桂花樹呢!”
“什么?!”莫武博震驚不已,指著門外激動道,“您是說安仁王想娶箏兒?這哪成??!安仁王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箏兒那么軟弱,萬一被安仁王欺負(fù)了可怎辦?”
“……”黎牧怔怔地看著他。
兒子對孫女是不是不太了解?
而且先前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他孫女在逞兇,安仁王都沒還手,到底是誰欺負(fù)誰?。?/p>
莫武博攥著雙拳道,“箏兒現(xiàn)在性情大變,就是因為這幾年受了太多委屈。那些貴胄公子多風(fēng)流驕縱,更別說皇子親王了,哪個都不是好伺候的。箏兒若是嫁給這些人,只會受更多委屈,到時還不知道會變成何樣?我絕對不允許箏兒再受傷害!”
瞧著兒子憤懣的樣子,黎牧忍不住在他眼前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臆想,“武博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要不你等箏兒回來,問問她的意思再說?”
莫武博咬著牙道,“不行,我現(xiàn)在就找箏兒問清楚!”
語畢,他拔腿就奔向門外——
……
現(xiàn)在將軍府到處都是莫武博麾下的將士,莫靈箏也不好在府里跟閆肆說話,于是便把他拉出王府,上了他的馬車。
見他們‘迫不及待’的樣子,原本等在外面的大妞、二妞相視一笑,趕緊躲得遠遠的。
馬車上。
面對窄小的空間,看著對面身長體大的男人,莫靈箏又忍不住尷尬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上一次他們‘坦誠相見’的畫面……
“怎么?出了門就不認(rèn)識了?先前那股囂張勁兒呢?”閆肆不滿地開口。
“哼!”從他語氣中聽出嘲諷的味道,莫靈箏也不滿地別開頭。
閆肆緊抿薄唇,突然傾身,抓住她胳膊用力一扯——
下一刻,莫靈箏屁股便落在他大腿上!
“你!”
“氣什么?”閆肆一手緊扣她腰肢,一手捏著她下巴,眸光如箭似要看透到她心里。
莫靈箏拍掉他的手,然后摘下他臉上的面具,撇嘴道,“丑死了!”
閆肆眸光不自然地閃爍,抿了抿薄唇,低聲道,“因為會變成幼童,我不敢讓人看到容貌,免得引來麻煩。”
莫靈箏仔細(xì)一想,還真是。
如果他容貌暴露,再被人看到幼童時的他,別人一定會胡亂猜測。
就像她,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父子呢!
懷疑他們是父子還算好的,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他能變成小孩,那鐵定要把他當(dāng)成妖怪。這世道的人包容心可沒那么強大,被當(dāng)成妖怪的后果不敢想象……
“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帶著面具吧?”她突然有些心疼他了。明明有著一張絕世容顏,卻不能見光,換她她得憋屈死。
“習(xí)慣就好?!?/p>
他一雙手臂把她圈得緊緊的,莫靈箏對他身體心有余悸,便掙扎著想讓他放開。
結(jié)果她剛一動,屁股上就多了一巴掌,只聽他不滿地道,“動什么動?之前是誰說要人肉坐墊的?本王滿足你心愿,你還不樂意?”
莫靈箏,“……”
想起以前她將他抱在身上時的樣子,臉頰的溫度不由得飆高。
可別告訴她他現(xiàn)在在報恩……
看她恨不得找地洞鉆的樣子,閆肆唇角忍不住上翹。
這女人,在他幼童時欺負(fù)他那是一套又一套的,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她也知道不好意思?
哼……
這才剛開始呢!
“打疼了?”閆肆故作關(guān)心地低下頭,“需要本王給你揉揉?”
“你!”莫靈箏臉蛋爆紅,趕緊抓住他的大手,羞惱地威脅他,“你亂來信不信我打你!”
“你不是喜歡讓本王捏肩捶腿嗎?怎么,現(xiàn)在不需要了?”
“那能一樣嗎?”莫靈箏想吐血。
“哪不一樣了?不都是本王伺候你!”
“……”
閆肆突然扣住她后腦勺,額頭抵著她的,狹長的眼眸中隱藏著逗弄的笑,“你之前如何對本王的,本王都會一一還給你!”
“你……”莫靈箏剛想說話,他頭微微一偏,突然將她紅唇覆住,“唔!”
上次他們接吻莫靈箏還歷歷在目,眼下又被他吻住,還是一樣的蠻橫霸道,就像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要將她生吞了,沒技巧不說,還沒長進!
她呼吸不暢,在他懷里的身子忍不住想扭動。
閆肆突然從她唇齒間退出,眸底壓抑著灼熱的氣息,又拍了一下她屁股,“你是想本王現(xiàn)在要了你?”
就在莫靈箏感覺到他身體發(fā)生變化正窘迫時,馬車簾子突然被人猛烈拉開——
“你們在干什么?”怒吼聲直沖他們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