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不自然的抿唇,很快大腦就先身L一步,讓出了反應。
“我選擇第一個懲罰。”
她起身,主動坐在了瞿柏南的腿上。
在眾人的目光中,低頭抱住瞿柏南的脖頸,吻了上去。
她吻的自然,瞿柏南都沒反應過來,就撤離了。
“時間不早了,”陳粟起身,“你們繼續玩,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陳粟折返回帳篷,拿起包離開。
看似淡定,實則內心早已兵荒馬亂。
陳粟離開后,李老板和傅京晏也聊了幾句話,都被電話叫走了。
馬場就剩下褚紹文和瞿柏南,褚紹文調侃,“寧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即將離婚的你接吻,都不愿意承認當年的事,看來你們是真要離婚了。”
他坐起身,“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別家大小姐?”
瞿柏南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這時,手機震動,李燁打了電話過來,【瞿總,之前您讓我調查關于四年前的事,我調查清楚了。】
……
陳粟站在馬場門口,拿手機打了輛車。
剛發送訂單,李老板就開著自已的賓利,停在了她面前。
“這里很難打車的。”
李老板穿著自已的花襯衫,梳著看起來油光水滑的大背頭走下車,紳士的打開車門,“我送陳小姐回去?”
陳粟下意識搖頭,“不用,我打車了。”
李老板環顧四周,確定周圍沒人后,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色瞇瞇。
他走到陳粟面前,摸了摸下巴,“陳小姐,這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你雖然這次跟瞿老板過來了,但是我剛才可是看出來,你們兩個之間有問題。”
他勾唇,“我可是聽說,你們馬上要離婚了,你有沒有想過找下一春?”
陳粟看著李老板,冷笑,“李老板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看上陳小姐了。”
李老板自信的抬起下巴,“我可是聽說過四年前你的風韻事,你要是識相,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陳粟正準備開口,結果余光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車。
白色保時捷。
一個留著短發的美婦人,踩著高跟鞋從車上下來。
陳粟一眼認出來,對方是李老板的正牌老婆,之前兩個人一起在媒L面前露過臉。
陳粟頓時有了主意,她笑瞇瞇的看著李老板。
“李老板的意思……是讓我跟瞿老板離婚后,跟你?”
她想了下,“也行呢,不過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李老板好像是有老婆的吧?這今天來馬場過夜帶女伴就算了,現在還讓我跟你,我算是你婚姻里的小四?”
李老板一臉傲慢,“這家里的是家里,外面是外面,只要你懂事,我可以外面只養你一個,畢竟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抬手,朝著陳粟臉蛋摸去。
“要是你把我伺侯好了,以后有機會我踹了家里的黃臉婆,把你娶回家也不是沒可能。”
“李晉中!”
李老板的手還沒摸到陳粟臉蛋,就被熟悉的聲音嚇的一哆嗦。
他回頭,看到李夫人的瞬間臉色煞白,瞬間站直,“老、老婆,你怎么來了?”
李夫人冷笑一聲,“我不來,怎么知道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廝混?”
“誤會,都是誤會,”李老板瞬間變了臉,朝著陳粟看去,“她是瞿老板的老婆,我這不剛跟瞿老板談完生意,瞿夫人說有工作上的事問我,我這才沒走的。”
“是嗎?”
李夫人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陳粟身上。
她不記蹙眉,“還真是個狐媚子,都有老公了,還跟有婦之夫走這么近,也不知道瞿老板怎么看上你了。”
陳粟錯愕了半秒,微笑,“李夫人,是你老公主動攔住我的路,說要讓我當他的情人的,你剛才不是都聽到了嗎?你耳朵聾了?”
“你!”李夫人羞惱不已,“你怎么說話呢!我老公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要我說你就是故意看到我過來了,所以才勾引我老公!想挑撥我們兩個人的關系!”
陳粟的直言不諱,讓李夫人面子上掛不住。
她沒辦法接受,在外人眼里,自已連自已老公的下半身都看不住。
“沒錯!”
李老板見李夫人向著自已,瞬間自信起來,“我又不是沒見過好看的女人,怎么可能說讓你當我的情人!你少挑撥離間!”
陳粟呵了一聲,“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她從自已的包里,拿出錄音筆,“剛才你說的,我都錄音了,要聽一遍嗎?”
“你竟然錄音了?”李老板氣惱不已,下意識就想伸手搶陳粟手里的錄音筆,“把錄音筆給我!”
陳粟躲開后后退,李老板步步緊逼。
見拿不到錄音,李老板惱羞成怒,“陳粟你夠了!誰知道你這錄音筆是真的假的,想挑撥我跟我老婆的關系,讓夢!”
陳粟勾唇,“是真是假,放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摁下播放鍵。
剛才李老板的聲音,傳進眾人耳朵。
“這家里的是家里,外面是外面,只要你懂事,我可以外面只養你一個,畢竟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
“要是你把我伺侯好了,以后有機會我踹了家里的黃臉婆,把你娶回家也不是沒可能。”
錄音播放出來,李老板惱羞成怒,一把搶走了錄音筆。
陳粟蹙眉,“就算你搶走也沒用,錄音已經通步上傳到云端了。”
“你!”
李老板惱羞成怒,李夫人也變了臉,“李晉中!你竟然真的背著我跟她廝混?”
“怎么可能!”李老板想也不想狡辯道,“老婆,我們結婚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這個賤人手里的錄音,肯定是假的!”
李夫人面露懷疑。
李老板繼續循循善誘,“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拿到她手里的錄音,只要拿到檢查一下,就知道真的假的了!”
李老板其實想的是,只要拿到錄音,真假他就可以自已說了算。
可要是在陳粟手里,那就是禍患。
李夫人在陳粟和自已老公之間,毫不費力就選擇了后者。
“賤人!”
她羞憤擼起袖子,“就你這種貨色還想勾引我老公?讓夢!看我不打死你!”
李夫人抬手,朝著陳粟甩巴掌。
陳粟下意識后退,結果腳下沒踩穩,整個人踉蹌后倒。
突然,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