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所料沒錯,這就是策劃了數次爆炸行動的敵特頭子——蒼鷹。°?2鴻(特3?小,?說×£/網\§\ ?¥?最¢新%?章¨節£a^更ˉ$@新<§快?%;
這里是他成功躲過無數次搜查的藏身之所。
也是他能潛伏隱藏在安陽地區十多年,而不被發現的最重要倚仗。
這道繩索十多米長,蒼鷹雖然有點身手,但長期潛伏之下,因為壓力巨大的原因,養成了抽雪茄、喝洋酒的壞習慣。
原本還算是很不錯的身體,早就沒有七八年前那般強壯敏捷了。
如今,他也只是勉強能硬撐著,爬到那棵樹上而已。
最初那幾年,一天之內,他至少要爬到樹上六次以上,去查看外面的情形。
現如今,這個頻次已經降到了一天三次,或者兩次。
“咦?天上那三個黑點是啥玩意兒?”
不得不說,蒼鷹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他在攀爬繩索的時候,還會不時停下來,看一看四周的情況。
甚至連天空也不放過,這不——他瞥見了天上的三只鷹寵。
“嘶?這鳥兒怎么越來越大了?這特娘的不會是老鷹吧!”
“好家伙,還真是老鷹!”
“我來這荒山這么多年了,平常極少看到老鷹,這次怎么來了三只老鷹?”
蒼鷹的注意力全都被老鷹吸引了,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攀爬。我得書城 哽辛罪噲
三只鷹寵得到了張小龍的警示,向下快速俯沖的同時,也時刻警惕著下面繩索上的兩腳獸。
“我去你娘的,老子好歹也是堂堂的蒼鷹,你們幾只扁毛畜牲也敢來偷襲老子?”
蒼鷹發現不對勁,天上的三只老鷹好像把他當成獵物了,竟然直直地朝他俯沖了過來。
他發覺不妙的那一刻,向下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距離地上的殘垣斷壁至少四五米高。
如果下面是平地,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但下面卻是高低不平,到處都是磚頭瓦片,一不小心就會扭了腳,或者傷了腿。
一旦發生這樣的狀況,極不利于他的安全,萬一再遇到警察來這里搜查,他跑都沒法跑了。
蒼鷹果斷放棄了這個選擇,他又看了看前后,自己此刻恰好卡在了繩索的中間。
時間上都不足以爬到樹上,或是回到藏身的密室。
此刻的局面正應了那句話——進退兩難!
“這三個癟犢子玩意兒,怎么選擇的時間點這么好?這特么不是成精了嗎?”
蒼鷹嘴里罵罵咧咧的,手上動作卻不含糊,右手松開了繩索,解開了腰間的槍套,拔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槍。28墈書王 耕辛嶵全
“癟犢子玩意兒,老子管你是不是成了精,看我不把你們打下來烤了吃!”
空間里,張小龍冷哼一聲,“想干掉我的鷹寵,恐怕你想多了!”
隨后,他意念再動。
“吼……”
一聲巨大的老虎吼聲,在西側的密林里響起。
蒼鷹的手槍剛拔出來,正要打開保險的時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大虎吼,給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老……老虎?”
隨著蒼鷹的這一個冷戰,繩索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他哪里還能瞄得準?
“嗷……”
老虎又是一聲巨吼,震得整個林子都在打顫。
山林里的各種小動物,受了驚嚇,四處狂奔逃命。
烏鴉等鳥兒也被驚得飛上了天空,此刻,古廟的上空到處都是飛鳥的身影。
兩聲虎吼的威力,果然非同一般。
蒼鷹也被震驚到了,他心中驚疑不定,山上是什么時候來的老虎?
我特娘的怎么這么倒霉?難道是犯了天條?
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天上有老鷹,地上有猛虎的。
同時,他又暗自慶幸,幸虧這些天沒有下山,否則遇到老虎的話,恐怕就要葬身虎腹了。
說時遲,那時快!
蒼鷹被猛虎的吼聲震驚的時候,天上的三只老鷹已經撲到了眼前。
“扁毛畜牲……”
老鷹的速度極快,瞄準了蒼鷹的眼睛啄了過去。
蒼鷹右手胡亂瞄準了一下,就要開槍,可隨后他就感覺右手一痛,手槍竟是被老鷹利爪奪走了。
“癟犢子玩意兒,這真是成精了?還特娘的知道奪走我的武器?”
雖然形勢嚴峻,但是他的腦子里,還是忍不住閃過了這個念頭。
閃電收到了主人的意念指令,將奪來的手槍扔在了遠處地上,蒼鷹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拿到那手槍的了。
烈風和霸天兩只老鷹,則是認準了敵特蒼鷹的眼睛,密集地進攻著。
失去了手槍這個強有力的武器,蒼鷹只能不時地揮舞手臂,阻止老鷹靠近。
“大哥,我叫蒼鷹,咱們算是親戚啊!你們讓我下去,我給你們搞點肉吃……哎呦……”
蒼鷹說話間,手臂又被霸天的利爪劃拉了一下,幾道血杠涌現,鮮血橫流。
“這特娘的攀親都不頂用嗎?你們這三個扁毛畜牲……哎呦,真特娘的疼啊!”
遠處樹上,張小龍出了空間,悄無聲息地下了樹。
他從地上撿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枯樹枝,從古廟的西側,來到了附近。
“好你個蒼鷹,你竟然真的躲在這個偏僻的荒山古廟里!”
“誰?是誰在說話?”
蒼鷹心中驚慌莫名,這山上不是只有他自己嗎?怎么還有其他人在說話?
而且聲音好像就在身邊不遠處。
蒼鷹被三只老鷹糾纏,根本無暇他顧,只能疑惑地問了一句。
“話說你選的這個地方,還真是不同凡響啊!就這丁點兒大的破山上,居然還有一只大老虎,幸虧我躲得快,否則后果難料啊!”
張小龍也不回答蒼鷹的話,一邊看戲一邊說著,
“好家伙!這三只老鷹長得真大,看上去就很神勇,話說——它們為什么攻擊你啊?”
蒼鷹現在是欲哭無淚,身上不知道被鷹爪抓了多少下了,衣服都已經劃拉得不成樣子,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渾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這些傷雖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是真特娘地疼啊!
“你問我?我特么哪兒知道啊?我就是爬個樹,它們三只扁毛畜牲……哎呦……不不不,我不罵了……”
“我不就是爬個樹嗎?它們就從天上趕過來,對著我就是一通猛攻,又是啄眼睛,又是抓啊撓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