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說完,又把人按回了沙發上坐下。
霍厲臣嗖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個子高,辛遙只在他肩膀的高度,說實話有點hold不住的。
“乖~坐下啦。”辛遙沒法來硬的,只能哄著。
霍厲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活了28年,還是頭一次被人拿動物的情況類比自己。
“我和你那些貓啊狗啊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都是哺乳動物,生理結構差不了多少!”
辛遙用蠻力拉著霍厲臣再次坐下。
辛遙一手捏著銀針,一手掀起他的襯衫衣角,露出一截緊實的腰腹線條,手指在他腰側輕輕摸索著穴位。
溫熱的觸感讓霍厲臣的身體又僵了僵。
辛遙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還在認真地嘀咕:“找準穴位很重要,扎錯了可就麻煩了……”
就在她準備下針的時候,霍厲臣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神深邃地看著她:“你確定要在這里扎?”
辛遙愣了愣,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好落在他腰腹下方的敏感位置。
“試試。”
“拿你自己的幸福試?”
辛遙聽了這話,小手頓住了。
她猶豫了。
霍厲臣低低地笑出聲,笑聲帶著胸腔的震動,傳到辛遙耳朵里,讓她的心尖也跟著發癢。
她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再笑我就給你扎錯穴位!”
霍厲臣收住笑,配合地坐直身子:“不笑了,你來吧,我相信你。”
辛遙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銀針,可指尖還是忍不住發抖。
之前扎霍云景的時候,她可沒含糊的。
“哎呀,還是算了,你都能忍,你自己受著吧。”
這男人剛恢復,金貴著呢。
真扎壞了,她萬一要用呢?
又不能換老公。
蒜鳥蒜鳥。
辛遙說著就把銀針收起來,嘴硬道:“不是我手藝不行,主要是你這情況特殊。”
“你剛從輪椅上站起來沒幾天,又中了藥,身子骨經不起折騰。萬一我手一抖,給你扎出點別的毛病,那損失可就大了。”
霍厲臣看著她一臉,我這是為你好的模樣,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他伸手抓住她還沒收回的手腕,輕輕摩挲著:“哦?那按辛大夫的意思,我這就只能硬扛著?”
“也不是硬扛。”辛遙眼珠一轉,突然想起之前鐘老教過的按摩手法,說是能緩解體內燥熱。
“我給你按按吧,鐘老之前教過我一套穴位按摩,說不定能幫你緩解緩解。”
沒等霍厲臣回應,她就拉著他重新在沙發上坐好,自己則跪坐在他身后,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指尖剛觸碰到他緊繃的肌肉,霍厲臣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
她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揉開他因為緊繃而發酸的肌肉,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
“力道行不行?重了跟我說。”
辛遙一邊慢慢揉捏著他的肩頸,一邊問道,眼神專注地盯著他的肌肉線條,生怕自己按錯了地方。
“正好。”霍厲臣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按摩。
原本因為藥性殘留而有些煩躁的情緒,在她溫柔的觸碰下漸漸平復下來,連帶著身上的燥熱都消散了不少。
辛遙按完肩頸,又慢慢往下移,手指落在他的腰腹處。
她記得鐘老說過,腰側有個穴位能調節氣血,緩解燥熱。
可指尖剛碰到他腰側的皮膚,霍厲臣的身體一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怎么了?按疼你了?”辛遙連忙停下動作,語氣里滿是擔憂。
霍厲臣睜開眼,眼底帶著一絲未散的迷離,聲音沙啞:“有點癢。”
其實哪里是癢,她的指尖帶著溫熱的溫度,落在他敏感的腰側,像是有電流竄過,讓他瞬間又想起了些旖旎的畫面。
辛遙沒多想,還以為是自己手法不對,連忙換了個位置,避開剛才的穴位:“那我換個地方按,你再忍忍。”
她的動作很輕,手指在他的背部慢慢游走,仔細尋找著對應的穴位。
霍厲臣靠在沙發上,感受著她指尖的觸感,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他轉頭看向她,正好看到她認真的側臉。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嘴角還帶著一絲專注的弧度,模樣可愛得緊。
“遙遙。”霍厲臣突然開口,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
“嗯?怎么了?”辛遙頭也沒抬,還在專注地給他按摩。
“你對婚禮有什么要求?” 霍厲臣看著她,眼神堅定。
辛遙的動作猛地一頓,抬頭看向他,眼里滿是驚訝:“怎么突然說這個?”
之前一直想著都是離婚不離家。
哪怕想過生孩子,也從沒想過辦婚禮這些。
“不是突然。”
“我早就想跟你說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我們既然已經結婚,該有的儀式感得有。”
霍厲臣說得認真。
他不是臨時起意的。
辛遙從沒想過這個。
她想掐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做夢,聽錯了。
霍厲臣竟然要跟她舉辦婚禮。
小手一擰,霍厲臣疼的悶哼一聲:“掐我做什么?”
辛遙回過神來看著手上擰著的肉,一臉抱歉:“我想掐我自己來著,我以為我又夢游幻聽了呢。”
沒想到掐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