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還好是什么意思？”蘇妍不依不饒追問。
“就是還好！”我才沒那么傻，當著蘇妍的面夸別的女人好看。
“那你想不想泡我們護士長？她都單身好幾年了！我看她最近內分泌都有點失調了。”蘇妍語出驚人。
這番虎狼之詞嚇得我差點把手機摔了：“別開玩笑了，沒事我先掛了。”
以蘇妍這口無遮攔的性子，再說下去指不定還能冒出什么驚人之語。
“我是認真的！等你回來，我就把護士長約到家里，然后……你懂的！”
我朝蘇妍擺了擺手，果斷掛斷了電話。說實話，她這個提議確實讓我心頭一熱。
那個護士長我送外賣時見過幾次，長相確實出眾，偶爾夜深人靜時，我也曾把她當作幻想對象。
但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怎么可能輪到我？我苦笑著搖搖頭，轉身回到客廳。
韓夢瑤已經吃完東西上樓休息去了。
黃莉似笑非笑看著我：“你女朋友這么粘人啊？剛到魔都就打這么久電話？”
“熱戀期嘛，都這樣！”我含糊其辭地應付著，可不敢說自己同時交往著兩個女朋友。
黃莉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我去換身衣服，待會你陪我去比賽場地交資料。”
雖然這次比賽跟我沒什么關系，但黃莉都開口了，我也就答應下來。
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好奇：“黃老師，這次比賽有獎金嗎？”
“當然有！每個項目冠軍獎金100萬，還能簽研發合同！”
還沒等我高興，她又補充：“不過50萬要上交學校，20萬用作實驗室經費。”
這么一算，每個學生到手連10萬都不到。不過話說回來，能得獎總比沒有強。
韓夢瑤還沒畢業就能分到10萬獎金，對她來說確實很不錯了。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比賽指定的酒店。經過大堂時，發現這里正在舉辦漫展，不少年輕人穿著各種動漫角色的服裝來回走動。
我隨意掃了幾眼，有些女孩子的裝扮實在太過暴露。
雖然我不是二次元圈的，但也表示理解，畢竟這是他們的愛好。
到了指定的大廳后，黃莉便去提交參賽材料了。
我百無聊賴地找了個角落坐下，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孩。
她們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顯眼，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緊身牛仔褲里，隨著走動，我的心也在動。
我不由自主開始想象：若是能？咳咳，趕緊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
這種異國風情的女孩，恐怕也只能在夢里想想了。
黃莉很快辦完手續回來了：“材料都交齊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隨口問道：“這次比賽外國選手不少啊？”
“畢竟是國際性賽事。”黃莉邊走邊解釋。
“除了歐美國家，還有不少東南亞和非洲的參賽團隊。去年冠軍就是漂亮國的一個研究小組拿走的。”
“那你們可要加油，為國爭光啊！”我笑著給黃莉打氣。
雖然知道這種場面話很老套，但此刻也想不出更合適的話來。
回到住處后，黃莉明顯露出疲態：“忙活一整天，我先回房休息了。”
我也感到一陣疲憊，在別墅里隨便找了間空客房。
沖完熱水澡后，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窗外天色已暗。
迷迷糊糊間，突然感覺身上一沉，有什么重物壓了上來。
我驚醒過來，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黃莉！
“黃、黃老師？你這是......”我頓時睡意全無。
黃莉抓住我開口說話的瞬間，將一粒藍色藥丸推了進來。
然后很認真說：“這可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保證讓你突破極限！”
我還沒反應過來，藥丸已經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黃莉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藥效上來了嗎？”
我立刻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黃老師，這藥……？”
她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記錄一些信息：“科研需要實踐數據。”
過了一會，黃莉的手引導著我的手，緩緩撫上她的身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個翻身反客為主。
黃莉輕呼一聲，衣領半敞著露出里邊的吊帶。
“你們搞科研的，是不是都有點瘋狂？”我俯身親吻著黃莉。
黃莉沒有躲，只面無表情回應：“這叫，嚴謹的實證精神。”
管她什么科研不科研的。此刻懷中溫香軟玉，哪還顧得上想那么多。
“所以黃老師每次研發新藥，都會親自找人試藥？”我比較好奇。
“不，你是第一個。研究遇到瓶頸了。必須親身體驗，才能找到關鍵問題。”
“那真是我的榮幸。”我再也按捺不住。
黃莉也主動把我抱得更緊，我能感覺到她有些異樣。
幾個小時后，黃莉整理著凌亂的睡裙從床上起身，那個平板電腦，上面記錄著我的各種數據。
“樣本采集很成功。這些數據，很有研究價值。”她看到數據比看到我還興奮。
我癱在床上，這藥果然有點東西，讓我一連七次，都沒感覺疲憊。
臨走前，黃莉回頭看了我一眼：“休息好了隨時找我，后續還需要更多對照實驗。”
房門合上后，我望著門板有些出神。這究竟是一場露水情緣，還是單純的科研實驗？
不過說實話，黃莉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剛才卻生澀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想來這位女教授把青春都獻給了科研，連最基本的男女之事都鮮少經歷。
還在胡思亂想時，手機響了一下，我摸出手機，發現蘇妍發來十幾條未讀消息。
我苦笑著劃開手機屏幕，給蘇妍回撥過去。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她帶著睡意的質問：“怎么現在才回電話？”
“抱歉抱歉，太累了直接睡死過去了。”我靠在床頭，目光掃過凌亂的床單，還有黃莉落下的一支筆，這謊話說得自己都心虛。
“真的？”蘇妍狐疑追問。
我感覺被質問下去會出事，就趕緊轉移話題：“你明天不是早班嗎？快睡吧，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