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這件衣服好看嗎?”
林青竹身上穿著一件米白色的大衣在寧望舒面前轉(zhuǎn)了個圈,開口問道。
兩人此時正在一家服裝店逛著。
寧望舒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呵呵道:“好看!這件衣服挺合適你的,當(dāng)然,主要是我家青竹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見寧望舒這么夸自己,林青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內(nèi)心里也多少有那么幾分小竊喜,笑嘻嘻道:“那我就買這件衣服了哦!”
“嗯,買!”
寧望舒想也沒想就立馬說道。
接著,馬上對一旁的銷售員道:“幫我們把這件衣服包起來吧?!?
“好的先生!”
銷售員一臉笑容的應(yīng)著。
不一會兒,寧望舒結(jié)了帳便拎著一堆大包小包的東西跟林青竹走出了服裝店。兩人已經(jīng)逛了大半天,給林青竹買了一堆的東西,什么衣服啊,包包啊,還有手表啊之類的。
雖然這些東西都不便宜,不過對寧望舒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當(dāng)然,他手里的那些東西倒也不全是給林青竹買的,寧望舒還特意讓林青竹幫忙參考著給妹妹寧若瑄也買了兩件衣服還有一個包包外加幾件首飾、手表之類的。
“對了,望舒,咱們還在港城這邊待幾天?”
這時,林青竹忽然問道。
寧望舒想了想,道:“再待個三四天這樣吧。要是這幾天那個什么丁修緣的還沒出現(xiàn),那咱們就直接回臨川了。”
“總不能一直在這邊耗著。何況,再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怎么說咱們也得趕在小年之前回去不是?!?
林青竹點點頭,“嗯。再過三四天確實快到小年了?!?
頓了下,她又道:“不過話說回來,還是南方這邊的冬天舒服,這都快過年了,氣溫都還有十幾度,甚至二十來度?!?
寧望舒笑笑,“那倒是。所以才有那么多北方人在冬天的時候跑到南方來過冬?!?
兩人閑聊著,又逛了一陣,見已經(jīng)到下午五點多鐘,于是便找了家餐廳吃飯,接著回了酒店……
汪家。
此時汪振海正帶著汪家一眾人員在門口等候著。
隨著一輛豪華轎車駛來,在門口停下,汪振海趕忙迎了上前,“振海見過丁大宗師!”
“見過丁大宗師!”
汪振海身后的汪家眾人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老者,也紛紛恭敬的開口。
“嗯,你就是振東的大哥,也是汪家如今的話事人?”
丁修緣輕應(yīng)了聲,隨即瞥了眼面前的汪振海。
汪振海忙道:“是的?!?
說完,他立馬又道:“丁大宗師,先里邊請吧?!?
丁修緣微微點頭,跟隨著汪振海走進了汪家。
不多時,丁修緣跟隨著汪振海來到客廳內(nèi)入座。他看了看汪振海,當(dāng)即開口問道:“你先把振東的事情整個經(jīng)過詳細(xì)的跟我說一下?!?
“還有,關(guān)于那個殺害了振東,來自內(nèi)地的宗師具體是什么來頭背景,你們可有查到?”
聞言,汪振海趕忙回道:“回稟大宗師,關(guān)于殺害了振東的那個內(nèi)地宗師的情況,我雖然已經(jīng)派人去查,但目前暫時還并未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至于振東的事……”
汪振海當(dāng)即將整個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都跟丁修緣說了一遍。
聽完后,丁修緣不禁皺了下眉,“你是說殺害了振東的那個內(nèi)地宗師看上去最多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是的!”
汪振海忙道。
丁修緣心中有些震驚,他之前并不清楚關(guān)于寧望舒的情況,只是知道是一個來自內(nèi)地的宗師殺了他的弟子汪振東。
此刻從汪振??谥胁胖獣詫幫婢尤徊哦鲱^的年紀(jì),哪怕是丁修緣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二十出頭的宗師……內(nèi)地的修行界竟如此強盛嗎?這等人物,怕是將來必定會成大宗師啊!”
丁修緣內(nèi)心驚嘆。
他對內(nèi)地的修行界情況其實并沒有什么了解,他年輕時一直都混跡于港城,加上時代的因素,港城這邊的修行者與內(nèi)地修行界也少有交集。
后來他又前往了海外修行,對內(nèi)地修行界的情況就更加不甚了解了。
但很快,丁修緣又皺了下眉,“不過,此人居然能震碎我給振東的‘乾陽八卦鏡’,哪怕振東尚未踏入宗師之境,但‘乾陽八卦鏡’好歹也是一件上乘法器,能做到這一步……此人真的只是宗師?”
“哪怕是宗師巔峰的人物,想要震碎‘乾陽八卦鏡’也絕非易事,除非對方有什么厲害的特殊手段?!?
“又或者……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宗師,而是一位大宗師?畢竟,說他是宗師,那也只是振東臨死前的猜測,振東的判斷未必就準(zhǔn)確?!?
“若是如此的話,那他能震碎振東的‘乾陽八卦鏡’倒還算是在情理之中。而且,倘若他真是一位大宗師,那么他的實際年齡應(yīng)該就遠(yuǎn)不止二十出頭?!?
“畢竟,踏入大宗師之境后就能一定程度的返老還童,有可能他的實際年齡在四十上下,只是剛踏入大宗師之境,在返老還童的作用下回復(fù)到了二十出頭的模樣?!?
“不過,哪怕他真是大宗師,也絕對是剛突破不久,否則,再如何,他也不至于看著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只是,如果此人當(dāng)真是大宗師,我想要殺他為振東報仇,就必須得準(zhǔn)備一番才行。否則,即便我有自信能勝他,但若是他見自己不敵,一心逃走的話,我想殺他也很難?!?
“不管他究竟是宗師修為也好,還是大宗師修為也罷,為了萬無一失,必須得做好準(zhǔn)備,讓他無法逃身才行……”
丁修緣想著這些,很快心中就有了定計。
他當(dāng)即看向汪振海,道:“你是叫振海是吧?”
“是的,大宗師!”
汪振海趕忙回道。
“殺害了振東的那人可還在港城?”
丁修緣再次問道。
“在的。因為對方是宗師人物,我雖然沒敢直接派人去盯著,但也一直讓人留意著其動向。”
“他所入住的酒店那邊,我已讓人買通了那邊的人,一旦他退房離開,酒店的人就會立即通知我?!?
“剛剛酒店那邊還傳來消息說那人跟他的女友剛從外面回到酒店房間。”
汪振海回道。
“嗯,那就好!”
丁修緣微微點頭,隨即緩緩道:“那你稍后便讓人去那魏家代我傳句話,就說讓那個姓寧的內(nèi)地宗師明日午時滾來東平山之巔受死?!?
“如若他不來,那我便先拿他魏家開刀,以祭奠我徒泉下亡魂,然后再去找那殺害了我徒的兇手,為我徒報仇!”
丁修緣先前已經(jīng)從汪振??谥械弥藢幫娴男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