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一個字都不敢多說,騎著馬慢慢的往山下走。
不管怎么說自己撿回一條命。
土匪們以前在村莊里搶的錢糧撒了一地,陳歌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抓著土匪直逼土匪老巢。
“爺爺!您……您是不是天上來的神仙……我早就說當土匪沒前途,結果這幫人就是不聽!”土匪一邊忍著劇痛一邊露出笑容,只求陳歌能饒自己一命。
陳歌:“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揪下來,好好待你的路。”
想到這兒,陳歌回頭看著紅兒:“你不害怕嗎?”
紅兒搖頭:“不怕。”
“原來你小時候膽子就這么大。”陳歌伸手揉了揉紅兒的臉蛋兒。
沒想到咱們是這么認識的。
不過,我不會被一直困在這個時空吧?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陳歌看見山腹中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寨子。
從外面看還是挺像樣的,大概有三四百人的模樣,兩邊是兩個高高的哨塔,上面還有人拿著輕弩。
不知道這是什么年代,不過歷朝歷代土匪橫行都是常事,官兵根本剿不過來。
“英雄,我都已經把你帶到這兒了,你看你是不是能饒我一命?”斷腿土匪一臉哀求的看著陳歌:“我這個人膽子小,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陳歌伸手抓著他脖子,直接把他脖子捏碎,隨手把尸體丟到一邊,然后大搖大擺的對著寨子走過去。
兩邊上塔的人很快就發現陳歌,厲聲質問:“來的是什么人?口令。”
陳歌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口你媽個頭!”
瞬間,飛石如流星,直接把哨塔上的土匪腦袋打爆。
另外一邊哨塔的人都看懵了,這哪兒來個妖怪?
陳歌大搖大擺走到哨塔下面,土匪們還以為陳歌要順著哨塔直接爬上去,結果陳歌單手抓著哨塔,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哨塔拆了,同時把哨塔當成保齡球,對著寨子丟過去。
哨塔是木頭搭成的,所以說不太堅固,但少說也有幾千斤。
在寨子上巡邏的土匪們張大了嘴,這什么玩意兒?
聽一聲巨響,哨塔從天而降,直接把上面的土匪都砸死。
陳歌大搖大擺的來到寨子門口,一腳直接把寨子大門踹得稀碎。
里面的人已經拿好刀槍,沖著陳歌沖過來。
陳歌看著眼前這三四百號人,躍躍欲試。
以前打的都是怪物,對手突然變成人了,怎么有種虎入羊群的感覺?
不對,這種形容不太準確,更像是開著高達澆螞蟻窩。
“你是誰?別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我們放箭了!”喊話的人聲音都變了。
以前這個背著孩子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陳歌打了一個響指,朱雀之力爆發,喊話的土匪瞬間燒成一堆灰燼。
這時候膽子大的還有人往前沖,膽子小的已經想著怎么跑了。
陳歌抬起腳,猛的一踩地面,整個地面瞬間掀起,不知道壓死多少人。
古人都說恨天無把,恨地無環。
對于陳歌來說,地上就是沒有環也能掀起來。
就這么一腳,這幫土匪的士氣直接崩了。
當土匪都是為了活著,誰想找死啊。
而且在冷兵器時代,就算是正規軍,傷亡率只要超過百分之二十士氣就會崩潰,出現大量逃兵。
岳家軍之所以會名留千古,就是因為小商河一戰所有士兵萬死不退,無一人投降,以全軍覆沒為前提打出一比四的超高戰損。
這種級別的軍隊古往今來少之又少。
更多的是像眼前這些烏合之眾。
這些土匪士氣崩潰以后,立刻向四面八方狂奔,有很多人不是死在陳歌手里,而是被活活踩死的。
陳歌一邊往前走,一邊發動朱雀之力,身邊的人不停化作灰燼。
有的人發現跑不了想跪地求饒,但陳歌根本就沒打算留活口。
前后也就過了三四分鐘,寨子里的所有土匪全部斃命。
紅兒瞪大眼睛。
“厲害吧?可惜我的劍斷了,要不然還有更厲害的。”陳歌唉聲嘆氣。
隨后,他一腳直接把寨子內城踹開。
這里面是土匪住的地方,陳歌發現寨子里有不少女人,這些女人都是被這些土匪搶來的,稍微有點姿色的就會被搶去當老婆,也有不少女子被活活折磨至死,隨便丟在山里尸體被野獸啃尸。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這些女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一個個表情驚恐,跪在地上發抖。
陳歌目光在她們身上掃了一眼:“沒事兒了,都走吧。那幫土匪已經死光了,對了,你們知不知道這些土匪的小金庫藏在哪?帶我去看看。”
其中一個面容較好的女子站起來:“這位壯士,我知道,我帶你去。”
陳歌看了她一眼,讓她在前面帶路。
接下來就是打掃戰利品,老實說這些東西對陳歌沒有一點吸引力。
經歷了這么多生生死死,錢是最沒用的東西。
土匪的金庫里大多數都是糧食,在這個年代糧食就是硬通貨。
其次有不少銅錢和碎銀子,只有幾個金元寶靜靜躺在角落里。
陳歌給這些女人分了些錢,讓她們自己下山。
陳歌原本想給紅兒留兩個金元寶,但是轉念一想,她這么小個女孩手里拿著兩個金元寶,那不是幫她的是害她。
村子里面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或者說,人吃人從來就沒停過。
“嗯?你們怎么不走?是不是在這住出感情了?”陳歌盯著這些女人。
女人們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外面要下大雨了。”
陳歌抬頭一看,果然天空中烏云密布,電閃雷鳴,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大雨傾盆。
“你們在這待著吧,想待多久待多久。”陳歌將紅兒放在地上。
自己雖然不怕雨淋,但不能讓紅兒跟著自己一起淋雨,萬一生病了怎么辦?老趙又不在自己身邊。
在這里住一晚也不是不行。
一聲霹靂之后,大雨傾盆。
陳歌靜靜的看著山中暴雨,突然,他感覺覺得自己有點耳鳴。
一個細如蚊蠅的聲音傳來。
“陳歌,能聽到嗎?我是龍女,聽到答應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