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濯反射性偏頭。^優·品\暁-稅?蛧^ ′蕞!芯*漳_節^耕-歆^快`
宋禧趁機把他撲倒在床上,翻身,跨上去,一整個上位者姿態。
“哼哼。”
“平時吃得挺過癮是吧,光會哄,不聽話是吧,京總,躺好,我也體驗體驗出題的快樂。”
京濯踢掉拖鞋,靠在床頭,調整了一下姿勢。
一只手被錮在床頭,一只手握著她的腰,防止她身形不穩摔下去。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里,是淡定的冷靜。
“你想怎么體驗?”
宋禧跪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驕傲模樣。
她抬手,一點點拉開浴袍的系帶,露出標準分明的八塊腹肌,往下,是線條流暢的人魚線。
半隱半遮,分外勾人。
她伸出魔爪,捏了捏他的腹肌。
手感真好。
又往上,捏了捏胸肌。
也很不錯。
再往上,捏了捏微微凸起的喉結。
男人呼吸一滯,不可控制地滾動了下。
再往上,宋禧扣住他的雙手,壓在兩邊,低頭覆上他的唇。
香香的,清爽的,是牙膏殘留的味道。-山?葉′屋- ¢耕,薪·醉~全-
宋禧眨著眼睛,輕輕咬了一下,又安撫。
京濯受不了了,抬頭追上去想撬開她唇齒,宋禧腦袋后仰,躲開他的吻。
燈光昏黃,她垂著眸子,單純而無辜地釣著他。
蜻蜓點水一般。
吻一下,離開。
貼一下,又分開。
鼻尖的玫瑰香一直縈繞。
越來越餓,越來越渴。
越來越膨脹。
京濯的眸色越發深黑,手腕晃蕩著,發出細碎的金屬聲。
“我平時是這樣體驗的嗎?”
他低聲喊她:“寶寶,就這樣?”
宋禧仰著傲嬌的頭,捧著他的帥臉,上上下下的欣賞盤玩。
“不,我要先親。”
“已經親了很久了。”
“我出題,你閉嘴。”
宋禧眨著眼睛,欣賞他那張帥臉,又一寸寸往下,欣賞男模般的標準身材。
然后,她突然邪魅一笑。
大大的伸開胳膊,趴在他的身上,蹭蹭蹭蹭蹭蹭!
爽!
人怎么可以爽成這樣。.白\馬_書-院_ !首+發*
帥帥的男人真是太、好、吸、了!
今晚一次吸個夠!
宋禧想著,把臉繼續埋進去,蹭蹭蹭——
胸肌,蹭蹭蹭——
鎖骨,蹭蹭蹭——
小臂,蹭蹭蹭——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蹭蹭蹭——
京濯:“……”
他極力憋著一團氣,眼睜睜看著老婆像吸貓一樣,把他全身上下吸了個遍。
床頭的那只手,好幾次握成拳,又松開,又握拳,又松開……
“好了,睡覺。”
身上的人吸夠了,關了燈,趴在他的身上,拉過被子把兩個人裹起來,在黑暗中美滋滋的閉上眼睛。
京濯:“……”
幾分鐘后,身上傳來淺淺的勻稱的呼吸聲。
她,真的睡著了。
京濯瘋了。
京濯睡不著了。
出了題,晾在這,不讓解。
菜都備好了,不讓炒。
游戲都開始了,不推塔。
謝傾城……你真該死。
讓你的女人把我老婆帶壞了!
半個小時后,宋禧還趴在他身上,京濯嘗試著動了動手,發出一陣清脆響聲,身上的人也動了動,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不滿地嘟嘟囔囔。
“別動,快睡。”
“……”
京濯在黑夜里嘆了口氣,不動了。
……
就這么生生忍了一夜。
天蒙蒙亮時,宋禧被這不舒服的姿勢硌醒了,她瞇著惺忪的眼睛清醒過來,迷迷糊糊想起昨晚干了啥。
她把京濯鎖在床頭一整夜。
下一刻,就撞進男人黑漆漆的眼眸里。
“醒了?”京濯淡淡地問,“昨晚睡得怎么樣?”
宋禧一陣心虛,呆呆點頭:“挺好。”
“嗯,睡好就行。”
京濯的音調平淡冷靜,宋禧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聽到“咔嚓”一聲,他腕骨上的手銬開了。
下一秒,男人一個翻身,把她按在床上。
“你你、你怎么打開的?”
宋禧震驚不已,她昨天明明把鑰匙藏起來了,京濯根本找不到。
“在部隊里,開鎖也是基本技能。”
京濯晃了晃銀質的手銬:“這種設計三秒就夠了。”
宋禧瞪大眼睛:“那你為什么還被我鎖一晚上?”
“陪你演。”
京濯捉著她的手腕,‘咔嚓’一聲,如法炮制,這次被錮的是宋禧了。
“等等,我們好話好說。”宋禧真的怕了,企圖又要穩住他。
“沒得說。”
“張鶴年,我還要去上班。”
“我昨晚已經幫你請假了。”
“不行,阿姨一會兒就上來了。”
“也給阿姨放假了。”
“奇奇怪怪和建國……”
“鎖門外了。”
宋禧還想說什么,唇已經被他堵住了。
“……”
從早上,到中午,到下午……
宋禧都沒自由過,也沒清凈過。
怪怪在外面叫,他不聽。
奇奇在外面撓門,他不聽。
張建國在樓下罵人,他沒理會。
他的手機響了兩次,他直接扣下關機了。
繼新婚當夜之后。
我們的京總,又一次,滿勤做了新郎。